,又豈容得你們胡來!”秦解語的眸光微寒,擋在明雲裳的面前道:“誰敢硬來,先過我這一關。”刑部尚書聽到明雲裳的話後心裡也有些懼意,雖然容景遇說的極為肯定,但是他的心裡卻更多的是害怕,明雲裳如今正得寵,若是她是假的還好,如果是真的話,怕是麻煩就大了。他看了容景遇一眼,容景遇冷笑道:“怎麼呢?謹相害怕脫衣,可是心虛?”明雲裳冷笑道:“容太傅這句話更是好笑,我一介男兒身被你指認為女子,這本就是我最大的恥辱,再說了,我和容太傅好像並無私,更沒有在一起洗過澡,你怎麼知道我脫完衣服之後是何模樣?憑什麼指認我的真假?我是一朝之盯,方才配合你洗臉,被你用力扯了臉,你如今又提出如此無禮要求,是要置我朝的法度為何物,又是要置皇上的臉面為何處?”容景遇的眸光微冷,她經由方才那一般拉扯,脖子也露了出來了,上面的喉結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容景遇一時間心裡也有一分猶豫,卻知道這是將她拉下來的最佳機會,若是這一次的機會再錯過的話,她必定會用這件事情做文章然後坐穩她的相位,若如此的話,後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麻煩。明雲裳環視眾人一眼後又道:“說到這件事情,本相還是受害者,尚書大人今日裡是想屈打成招不成?這樣的問訊之法,倒真是讓本相開了眼界,太傅管刑部之事,刑部本是本朝最為公正的地方,如今卻成了最為陰暗的地方?以前在這裡還不知道屈死了多少的忠魂,當真是過份至極!”刑部尚書在收到容景遇給的訊號之後一咬牙冷冷的道:“刑部一向公正,今日裡嚴查謹相之事,也是為聖上負責。左相是一國之根本,容不得一絲質疑,謹相若真是男兒身的話又何須害怕,這裡都是男子,看看讓所有的人放心也好,對皇上也有個交待,如果謹相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下官不介意代勞。”明雲裳的眼裡已有了怒氣,這混蛋還真咬著不放了!而刑部尚書的話音一落,早有捕快衝到明雲裳的面前欲強行脫衣,秦解語雙眸一眯,一記掃堂腿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那些人全部放倒在地。她當即大怒道:“本相來這裡,不過是確認那冒充本相的人是何方神聖,不想竟被你們如此羞辱,行,士可殺不可辱,要本相脫衣也不是不可,除非殺了本相,然後來檢查本相的屍體!”她這一番話可謂是執地有聲,讓四周的人都驚的不輕。刑部尚書也大怒道:“反了,反了,竟敢當堂打衙差!謹相熟知刑法,又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這人必定是假冒的,來人啦,將這個假冒謹相的大膽狂徒給本官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