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雲裳笑道:“你也有想問的問題啊,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是不是後起族的人?”秦解語問道:“上次你出事之後,衙門裡的官員一直讓我承認這一點,他們不會無緣無故問我這個問題,你知道的事情最多,這件事情問你準不會錯。”明雲裳沒有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心頭一震,卻又極不是滋味,他此時問這件事情,想來那一日向他問罪之人已經對他說薜妃的事情了。而對這件事情,她早前就有了計劃,覺得這件事情他不知道比較好,當下便淺笑道:“他們當時想我死,可是又怕沒有合適的理由和藉口,所以就想將這件事情全推到你的身上,什麼後起族的事情,不過是個藉口罷了,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秦解語輕輕鬆了一口氣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他們根本就是混蛋,不過是想讓我認罪罷了,我的母親早就去世了,根本就不在後起族的地方生活,我自小除了母親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親人,又豈會有姐姐!”明雲裳含笑點了點頭道:“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好將身子養好,我還指望你保護我了。”秦解語輕輕點了一下頭,卻沒有再說話。明雲裳扶他睡下,又為他將被子掖好,然後才走了出去,自這一番談話之後,秦解語每次藥一端來,他就一口氣喝下,再也沒有發過少爺脾氣。因為準時喝藥,靈樞的醫術又十分的高明,秦解語的身體康復的極快,如此又過了三日,秦解語竟也能免強下地走路了。明雲裳見他如此配合,心裡倒鬆了一口氣,卻又不知怎的生出了幾分不安,只是她也細細想過,那一日和秦解語說話時並沒有露出什麼異常,想來是秦解語躺在病床上躺得太過難受,所以才會子配合喝藥。再加上這幾日京中的風雲疊起,京城外英雄豪傑又開始積聚,秦解語的事情她也沒有細思。五日後,朝中早朝,蘭陵王依舊稱病沒來早朝,天順帝對他的事情倒有了更多的不滿,暗中調集體兵力,只盼著尋個機會將蘭陵王殺了。只是有了上次宇文乾帶兵前去蘭陵王府圍剿之後,天順帝又知道蘭陵王府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再不敢硬闖。就在天順帝為蘭陵王的事情發愁的時候,蘭陵王卻送來了一分告假的則子,上面細陳他患病之事,如今病況日重,再不能為天順帝分憂云云。天順帝看到那張摺子冷笑一聲道:“蘭陵王當真是病得不輕,他是朕的王叔,朕理應前去看看。李正,今日下朝之後,你隨朕去蘭陵王府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