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啊。先是剿滅前隋楊氏餘孽,再是開疆闢土,將西川一帶奪回我大唐版圖,最後更是石破天驚,一人獨擒突厥賊酋頡利可汗。這幾樁功勞下來,嘿嘿,想不認識郭大人都難喲!”
郭業聽著範植這麼說,臉上仍舊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心中卻是連連搖頭,奶奶的,任你小子說得天花爛墜,老子鐵定不會上你們東宮太子府的這艘破船。
繼而,言語甚為恭敬地說道:“太子殿下的厚愛,臣只得望長安而垂拜,感恩戴德銘記於心中。還望範舍人幫忙轉達,郭某對太子殿下的謝意。”
見著郭業的姿態竟然謙卑若斯,身為東宮太子府一員的範植自然是心中感慨,與有榮焉。
旋即,直入主題說道:“郭大人放心,本官自會將你的心意轉達於太子殿下。不過,現在嘛,你應該先聽聽太子殿下到底讓下官給您捎來什麼話,如何?”
郭業愕然,媽的,跟你這混球耍太極玩花架子,差點將正事兒給撂在一邊兒了。
當即打了個哈哈,請手道:“範舍人請講,郭業洗耳恭聽太子殿下的聆訓!”
不錯不錯,範植心中再次一讚,此子雖年不到十八,出身寒門,不讀聖賢書,連秀才功名都不曾有之,卻能做到六品西川小都護,果真也有其獨到的一面。
繼而笑著徐徐講出了太子李承乾讓他捎來隴西,讓他逐字逐字轉達郭業的話。
……
……
範植字字清晰地轉達著太子李承乾的話……
而郭業則是豎起耳朵,態度畢恭畢敬地聽著,心中卻一陣苦笑,奶奶的,雖然不像之前那般明著拉攏收編老子,但話裡話外無非透著想要讓老子給太子府辦事的意思。哥們真就跟個香餑餑似的?還是說,堂堂東宮太子府,就連個像樣的能力出眾之人都木有?
李承乾這小子真是一門心思走到底,非要將自己拉入他的陣營啊。
無奈!
範植講完話之後,看著郭業言語不吭,輕聲問道:“郭大人,能讓太子殿下出面保薦,這可是邀天之寵啊,您意下如何?”
郭業聽罷,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拿丁憂守孝的藉口推諉道:“範舍人,您也看到了,家父剛剛仙逝,按照祖制,必須留祖籍地隴西,替父守孝丁憂三年,這……”
範植聽完郭業的話,臉色為之一變,不過很快便恢復了過來,輕嘆一聲道:“是呀,老太公駕鶴西去之事亦是我等始料未及。不過——”
停頓一下,話鋒一轉,繼續道:“郭大人無需有這方面的顧忌,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乃是念舊之人,下官敢保證,太子殿下的保薦允諾,即便是三年後,郭大人的丁憂期一滿,他亦能兌現不誤。現在,就看您的態度了。”
態度?
老子給你個球的態度,能不能當然是不去了,誰他媽願意去長安和李承乾這個倒黴太子有一絲的瓜葛?
但是,李承乾這小王八蛋也太能磨人了,老子又不是美女,幹嘛死拽著我不放啊!!!
郭業心中惱火,即便李承乾保薦的官職極具誘惑力,絕對是自己專業對口的活兒,而且是光宗耀祖的職位。
但是,明知道李承乾那兒是火坑,咱還能往裡頭跳進去嗎?
現在範植又等待著自己的態度,頗有一番不表態誓不罷休的意思。
拒絕的話,郭業相信丁憂守孝三年,絕對不能消停,這可咋整啊。
奶奶的個球,本以為丁憂三年能躲避掉李承乾這口是非漩渦,看來想要跳出可沒那麼容易喲。
“郭大人,您意下如何?”
範植再次催促……
“呃……這事兒吧,臣何德何能,竟能讓太子殿下如此抬舉呢?惶恐,惶恐至極啊!”
無奈,郭業再次嘴巴上打著太極,心中百轉千計,想著如何應對,才是最合適的。
答應,還是,拒絕?
“大官人,大官人……”
突然,從後堂跑出一名丫鬟,滿臉驚慌地叫道:“大官人,我家小姐腹如絞痛,您趕緊過去看一看吧。”
郭業轉頭一看,竟然是吳秀秀的貼身丫鬟春香。
秀秀腹如絞痛?郭業滿臉疑惑,啷個回事啊,不是早上還好好的嗎?
繼而問道:“夫人現在哪兒?”
春香指了指後堂女眷的院中方向,急急喊道:“在那兒哩,疼煞我家小姐了,正喊著您的名字呢。”
郭業不敢耽擱,衝著範植拱手抱歉道:“範舍人,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