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拿開山刀闖進那個女人……是他的學姐,是不是?小狗子。”昭筠箔努力想著。
“是!是!”小狗子連忙應和。
或許他看錯了這個瘋女人,說不定她能救金哥一命呢!
“偉彬,你絕對沒想到那個女人的丈夫是個性變態,虐待長妻子長達六年之久,要不是那個誰……”
“金哥。”小狗子提醒她。
“對,要不是那個男孩發現這件事……恐怕到現在那個女人還飽受虐待之苦,是不是……小狗子?”
但無論如何,昭筠箔的安危是最重要的。他在她侃侃而談的時候,注意到青龍正垂下頭暗自傷心。他悄悄地走近她。
“他虐待女人!老天!他竟然虐待女人!他有什麼權力可以虐待女人?你們男人老把女人看成低下一等的動物;也不想想沒有我們女人,你們還能在世界上生存下去嗎?
你們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那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拋頭露面?“
“艾小姐,離題了。”小狗子小聲地提醒。
“我剛才說到哪裡了?”她很困惑,眼皮逐漸垂了下采。
偉彬從她身後抱起她。
“偉彬。你在幹嘛?”她含糊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裡。
“回家。”
“不要!不答應接下這件CASE,我就不回家……”她意識終於模糊起來,沉入深沉的夢鄉之中。
“唐律師……”
偉彬盯著青龍。他看見的是一張父親的臉,嘆了口氣,說:
“明天到我那時裡。如果真如筠筠所說,我會接下這件CASE,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當然!”幾個月來,青龍的眼底終於燃起希望的光芒來。
“能讓那女人出庭作證。其實你也功不可沒。”
“現在報章雜誌都在刊登這條熱門新聞。誰也想不到平常替人排解糾紛、推廣慈善事業的大善人會是虐待妻子;的性變態,警方現在甚至開始調查他第一任妻子的死因。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其實個女人生最需要的就是好個好丈夫。”唐母為這女人惋惜。
“媽,你放心,筠筠要嫁的男人保證是個體貼、溫柔的丈夫。”偉彬一味地保持笑容,還不時的親吻昭筠藥,讓另外兩個兄弟看得眼紅。
“說到婚禮。我就想起一件事。我特地給易凡、永平訂製了兩套西裝,今天下午剛送來,你們進去看看吧!”唐母眉開眼笑地要兩兄弟進她房間,擺明了就是給這對情報侶有相處的機會。
不情願,但沒有辦法,易凡表情一片空白的站起來,忽地朝偉彬說道:
“大哥,祝你幸福。”
偉彬揚揚眉。“謝謝。”
“不過。我們醜話先說在前頭,只要你讓筠筠不幸福或是做出任何讓她哭泣的事,我不會放過你。”
偉彬深深地注視他的二弟。“我知道。”他報慎重地說。
“大哥,我也一樣,凡事先禮後兵。”永平眼裡閃著狡黔的目光。“只要筠筠快樂,我可以讓賢,不過只要你讓筠筠不快樂,我發誓我會從你的手中奪回她。”
說完,兩兄弟一前一後,十分有風度的走進唐母的房間。
“永平在打啞迷嗎?”昭筠箔不明白地問。
“不,他是在說他很高興有你當他嫂子。”偉彬早習慣了她的少根筋。
她的臉有點紅,:“我也很高興有兩個弟弟。”
“一個丈夫呢?”
“馬馬虎虎。”她俏皮地回答。
偉彬含笑地抓起一撮留長的頭髮,深深地凝視著她。
“筠筠,記得我認識你的第一天嗎?”他突然問。
“當然記得。”她因回憶而笑。“那時候是爹地、媽咪剛決定離婚的時候。我很難過,所以就地到海邊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發現有一個男孩靜佇在我身邊。”直達十六年之久,她溫暖地想道。
“在那之前,我就認識你了。”他微笑的道出這個秘密,看見她睜大雙眸,一副不相信的校樣。
“什麼時候?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在海邊那次的前一個禮拜,我親眼目睹一個女孩……從二樓的陽臺上垂下一條用床單結成的繩子,從上頭爬下來。我不得承認那驚險的舉動甚至連一些男孩都不太敢嘗試。”
她張大眼。“你看見了?”
“不想注意也難。”他摸摸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