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接就說道:“是這樣的,剛才國家有sè金屬集團嶺南分公司的總經理孫凡夢找過我說是她的兒子和你之間有點誤會。
你可能也知道了,霸林鋁業集團的老闆梁志才,我們嶺南的首富,就是她的丈夫。另外呢,我和孫凡夢的大哥孫凡江關係也很不錯,我也就答應問問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事情不是太大建彬你就抬抬手算了,也算我欠你個人情。”
高建彬說道:“許書記,要是別人給我打這個電話,我連解釋的話也不會多說一句。梁家的這個兒子聚眾跑到學校裡鬧事,干擾學校的正常秩序,對女學生進行威逼利誘來滿足他的私y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威脅我這個市委書記說,梁家有能力把我拉下馬來,自認為黑白兩道通吃,還潑了我一身的菜湯。”
許東江說道:“建彬同志,我聽說梁家的這個兒子,只有二十三四歲的年齡,或許他受到家庭的溺愛太過,說話做事方面就有些出格。這樣的家庭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難免在教育上對他有些放鬆,這也是很多做父母的通病。你說的這些,我也感覺的確有些太過分了,是該好好管教,不過青年人犯錯誤,我們總要給他悔過自新的機會,適當的給他一點懲罰,讓他明白道理也就可以了,真要是追究他的法律責任,他以後的前途和人生就毀掉了。”
高建彬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說道:“許書記,我就算是心胸再狹隘,也不至於為了僅僅幾句話就大動干戈。讓我jǐng惕的是,派出所的jǐng察居然都不受理告他的投訴,學校幾次報jǐng都沒有理會,所長居然還當著我的面給他說情,無視國法的尊嚴,無視社會安定的大局。市公安局的同志也調閱了他的檔這幾個所謂不懂事的青年人,其rì常行為xìng質之惡劣,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要不是當時有某些領導的干預,他們早就在監獄裡蹲著了。”
然後嚴肅地說道:“梁家的實力居然膨脹到這樣的地步,jǐng察這樣的機關也要看他們的顏sè,那這個事情就不單純是侮辱國家公務員的案件了。嶺河市的歷史久遠,地方的大家族很多,是否已經形成了特權階層或者是有組織的小集團,值得市委市zhèng fǔ高度重視,這關係到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絕對不能等閒視之。”
許東江一聽高建彬的說法多少的有點惱怒,這頂帽子可是扣得很重,誰敢在這樣的問題上含糊其辭,組織上就要懷疑其黨xìng了。其實他也知道,嶺河市的確是有一些地方家族,由於成員歷經數代人的開枝散葉繁衍生息,數量變得非常多,也走出了不少的高階領導幹部。這些人的家族觀念很重,對當地的局面具有了一定的影響力不少牽涉到家族的事情,確實也出面干預過,誰還沒有個三親六故的,但也沒有高建彬說的那麼誇大。
幾個嶺河市的地方大家庭就敢和黨委zhèng fǔ對抗,除非這些人的腦子都被門夾了!可是高建彬既然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嶺河市的經濟發展計劃肯定要觸及剿一些家族的利益,要是不能給予足夠的壓力,那zhèng fǔ的政令就不敢百分百的暢通,作為市委書記兼市長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
這次之所以擺明車馬炮,就是要利用這把刀震懾住那些地方家族,這一點根本就是殺雞給猴看,也可以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不在官場的人卻不明白他的用意,算是梁家倒黴,偏偏撞在了槍口上。
再有就是梁家的小子也未免太cāo蛋了,簡直就是個混球加白痴高建彬這個市委書記何等的強勢,他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威脅,還用惡劣的手段踐踏了領導幹部的尊嚴要是不給他個深刻的教訓,叫高建彬怎麼有臉面號令嶺河市的幹部們?
省委省zhèng fǔ的兩位老闆,肯定支援這樣的措施,無論如何也不能放縱有人隨意的挑戰黨和zhèng fǔ的權威,管他是什麼背景,一個嶺南首富與這種事情孰重孰輕,還需要做比較嗎?
許東江說道:“我也就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並沒有要袒護梁家的意思,建彬同志不要誤會。嶺河市的經濟發展推進的很順利,省委省zhèng fǔ對你充滿了信心這樣的大好局面絕對不能容許害群之馬來破壞,我支援你的做法。”
高建彬不好惹是嶺南出名的,先後和三位副省長起了矛盾,卻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能夠身兼市委書記和市長兩職於一身,在全省都是首例許東江雖然被削了面子心裡面很不痛快,但是也不想和高建彬為了梁家的事情掐起來,這傢伙的檔案可是還在國家組織部,屬於借調到嶺南來任職的,工資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