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計可施之際想起了一個人,既然當初是他不讓乙兒進京的,現在她人都已經在身處這團泥窩當中了,不如還是待在他的身邊更安全。
最後直奔監牢見到了姜裕恆,姜裕恆還與幾個月前見到時一樣,好似將這牢獄當做是自己的屋子,還施施然的邀請顧旭坐下飲茶。
因為顧洵的關係,竟然也真的有獄卒給他們倒上了茶。
“裕恆兄應當知道我是為何而來的。”
“知道,乙兒應是已經入京了。”
“裕恆兄既然知道,那就應該將乙兒的下落告知與我,在這京中只有我誰都保護她。”
而姜裕恆卻搖了搖頭,高深莫測的看著顧洵,“她現在很安全,而且時機尚未到,等到時機一到,你們就會相遇了。”
“等?”雖然有些不甘心,但聽到乙兒沒事的訊息,顧洵也好歹放心了一些。
“既然裕恆兄連我也不放心,那我只能自己去找她了,還望兄長好好保重自己。”說完就起身離去。
只是走到門邊的時候,姜裕恆移了移位置,“賢弟若是他日真的見到乙兒,你能做的只有帶她走,這樣才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這次顧洵再沒有回頭,直接離開了大牢。
他們姜家之人一直都信命,三年前他聽了姜裕恆的話,離開姜家上京,可到頭來是什麼結果?還不是讓乙兒深陷危險之中。
這一次他偏偏不信天不信命,他只信自己。
只有在他身邊,不管是付出多大的代價,無論是要讓他做任何事,他也會護得乙兒安寧。
等我,乙兒,叔父這就來尋你。
作者有話要說: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那就多留言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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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鳥(十)
晚上等到大家都睡下了,蕭梁忠才樂呵呵的與宋氏一塊躺下休息; 也許是乙兒的出現讓他今日太為激動了; 翻了好幾次身都沒有睡著。
心裡還在想,明日是不是要讓宋氏帶著乙兒和荷娘一塊去廟裡還個願; 這真是這些日子以來家中聽到過最好的訊息了。
“乙兒這些日子也受苦了,明日你讓手巧些的婆子給她裁幾身新衣,孩子也是不容易,總算是尋到了我們家中; 怎麼也不能虧待了她。”
宋氏低低的應了一聲,“那我把前些日子給荷娘打的首飾,先給乙兒吧,我看她身上素淨的很,本身就天生麗質就更該好好打扮打扮; 出去才不會有人小瞧了她去。”
蕭梁忠滿意的笑了幾聲,對妻子的貼心很是滿意,又覺得這麼些年有些虧待了她。
“那過些日子再給荷娘重新打副頭面; 你也給自己打一副; 我都好些日子沒有見你帶過新的首飾了。”
宋氏也笑了; 輕輕的嗯了一聲; 翻了個身剛要睡去; 就猛地聽到身邊的蕭梁忠從床上坐了起來,宋氏被嚇了一跳,趕緊也手掌撐著床鋪坐了起來。
“老爺這是怎麼了?”
“我想起件事來了,你先睡下; 我去趟母親那。”說著就拉了邊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就下床出去了。
宋氏奇怪的看著蕭梁忠的背影,這麼突然的一弄她哪裡還睡得著啊,趕緊叫了丫鬟進來點上蠟燭,也披上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
“蓮兒,老爺可是往老夫人院裡去了?”
“奴婢看著好像是往那邊去了,要找人去瞧著嗎。”
宋氏也有些奇怪,點了點頭,“小心些別讓老爺瞧見了,找了機靈點的去聽聽什麼事情,一會若是老爺回來了早一步回來。”
蓮兒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宋氏卻睡不去了,凳子上坐了一會又走到鏡子前開啟了妝奩,最底下放了一支金步搖。
拿出來看了一會,嘆了口氣把步搖放進去,合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是剛給荷娘打的步搖,蕭梁忠不當家是不知道家中的困難,若不是過幾個月要去安寧郡主的壽宴,她又怎麼會突然給荷娘打首飾呢。
坐著無事,就望著燭心發呆,今日看到姜乙兒的時候,她又想起來了,當年發生的事情。
母親還偏袒著蕭若嵐,到底是骨肉至親,這些年她就算是再怎麼盡心盡力的服侍她,到底是一個外人,怎麼能比的了呢。
但是她不甘心啊,只要看到她的那雙眼睛,就會想到當年蕭若嵐對她做的事,母親還說過去了,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真的過得去。
蕭梁忠一出院子就直奔蕭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