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
鬆開孫柳氏的手,陳葉青忍不住去拉孫芷煙;就覺得手中那一雙細膩的柔荑摸上去暖軟極了,像是在觸碰最軟綿的花絮一樣。
“數日不見表妹,真是想得緊,今日瞧見,卻又有些不敢認了!”陳葉青真心的笑說道:“舅母,你看我這妹妹,這般小就已經出落得如此絕色動人,這要是再長大一點,咱們家府邸門口豈不是天天都有媒婆蹲守著?到時候,舅父可是要挑花了眼了!”
孫芷煙畢竟是未出閣的少女,被陳葉青這樣調侃頓時面頰飛紅,更是襯得那雙瑩瑩美目動人不已;倒是孫柳氏要顯得淡定很多,滿意的看向最疼愛的女兒,笑說道:“這丫頭被我和你舅父從小就慣壞了,古靈精怪、皮的厲害,別人家的千金閨秀都喜歡吟詩作賦、女工手紅的,可她偏偏總是喜歡看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你舅父因為疼愛她,就也從來捨不得罵上兩句,慣得現在越來越膽大難束了!”
聽母親這樣說自己,孫芷煙羞臊嬌嗔的跺著腳,喊了一聲‘孃親’就躲在陳葉青的身後,那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真真是讓人心裡好生盪漾了一把。
陳葉青拉著孫芷煙和孫柳氏在寬背大椅上坐下,只是笑著接過孫柳氏的話,道:“平常女兒家喜歡的那些東西其實也是無趣得很,我也很不喜歡;表妹的性格我和相投,我倒是覺得這樣是最好的,顯得另類別致、不拘一格!”
孫柳氏聽見這話,頓時也不敢再說什麼了;連皇后娘娘都親口說出這樣的孫芷煙是不拘一格的,這天底下還有誰敢說孫芷煙舉止怪異?!
簡單的寒暄了一陣後,就看碧瑩從後殿走上前,手裡拿著一方擋風的毯子和舒服的靠墊墊在陳葉青的身上,孫柳氏以為她是身子虛弱,所以要小心照顧;一時間又想起那個無緣的孩子,眼眶便又開始紅起來。
孫芷煙瞧見母親那神態,就知道母親是又想到什麼了;無奈的嘆聲氣,忙勸道:“母親,娘娘在看著呢!”
孫柳氏真的不是有意勾起陳葉青的傷心事,只是她早已將這個侄女當成了親生女兒對待,女兒流產,她這個當母親的能不難過、落淚嗎?
陳葉青瞧著孫柳氏那神態,又看著孫芷煙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勸說的模樣,大致猜出舅母這是為了何事;心中在暖意騰昇的同時,不免為有這樣一個舅母而感到開心和滿足。
“碧瑩,你讓伺候的人都先下去!”陳葉青沉眸對著碧瑩說道。
碧瑩知道主子這是要給舅家人說悄悄話,應了一聲後就帶領著數名伺候在側的宮人下去;離開前還關上了門,叫上黃梨與自己一起在大殿門口守著。
孫柳氏突然間陳葉青這麼做,正在疑惑的同時,就看陳葉青抓起她的手,溫暖的掌心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拍,臉上的笑意並未褪去:“舅母,你就別傷心了;跟你說個小秘密,這個孩子現在還在我的肚子裡呢!”
孫柳氏沒想到皇后娘娘屏退所有的宮人為的就是說這一句話,在驚詫連連的同時,剎那間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的目光立刻就投向陳葉青的小腹。
孫芷煙也是嚇了一大跳,雙手捂住嘴硬是控制著自己沒驚叫出聲,同樣睜大的眼瞳中帶著難以置信。
這兩人的驚訝倒是在陳葉青的意料之中,於是他便不再隱瞞的繼續說道:“當初在太平州郡,我差點被人毒死,但好在混在水梨中的夾竹桃粉並不多,我也沒有吃太多,只是身子受了點苦楚,孩子倒是沒事;再加上有徐太醫跟著,也算是有驚無險;皇上擔心我再受到迫害,就對外宣稱我因為中毒落了孩子,也算是讓那些起了害心的人暫時將目光從我身上撤開;然後我們再在底下趕快收集證據,等證據一收齊,便立刻將那些人一網打盡!”
孫柳氏聽著陳葉青的敘述,眼神隨著他的話又是緊張又是閃爍的,最後好不容易又將目光盯在陳葉青的小腹上,雙手合十,連連的念阿彌陀佛:“真是上天保佑,真是佛祖保佑啊!”
看著孫柳氏又是哭又是笑的感謝各路神佛的模樣,陳葉青忍不住跟著有些動容;沒想到司馬媚在自己的家裡不受親爹後孃的待見,自家舅舅娶得舅母卻是如此待她;這老天啊,真是會開玩笑,真不知道是改為司馬媚開心還是為她難過!
孫芷煙也忍不住試了試眼角的淚痕,上前拉住陳葉青的手,脫口而出道:“那姐姐可找到幕後黑手了嗎?”
陳葉青飄了個讚賞的眼神給孫芷煙,小姑娘不愧是聰明過人,總是能抓住關鍵人物和問題。
陳葉青覺得在這件事情沒必要瞞著舅母一家,再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