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莽夫是什麼滋味,問他骨頭斷掉是什麼滋味,問他不生不死的活著是什麼滋味!”
“啪!”顧瑜瑾一巴掌扇到左明蕊的臉上,有血跡從她嘴角滲出來。左明蕊粗魯的抹了,“你打我?平日裡連碰都不碰我下,今天捨得打我了?如果不是今天我要殺你的姘頭,你壓根不會踏入這房間半步!十年前你為我去射他,十年後你又為他來打我,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我是什麼人,輪不到你評判。”顧瑜瑾轉身欲走。左明蕊抓起青花瓷瓶憤怒向他後背砸過去,被伸臂一擋,碎了。
“來人!”顧瑜瑾喚了聲,膽顫心驚候在外面的下人趕忙跑進來。
“夫人身體不適,神智不清。在屋裡養病,沒有我的吩咐,其他人不得打擾。”
“你敢軟禁我!我要告訴父親,你私藏……”
“最好想清楚再說。”顧瑜瑾冷冷地打斷她,“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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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馳,雲息去老王那住著了,給你說聲。”季南遊朝著書房探頭嚷了句,見慕北馳正聚精會神的讀信,隨意地揚揚手,打個哈欠,“我睡去了。你忙你的。”慕北馳聞言揉了揉發脹的眼眶,嗯了聲。緊接著反應過來,詫異道:“誰?”季南遊聳肩,從懷裡把機匣摸出來,還沒開口,慕北馳警覺地問道:“他那出什麼事了?”季南遊大體給他說了下。末了,語氣古怪道:“那個顧侍郎……不太對勁啊。”
慕北馳皺眉,踱了幾步問道:“雲息對他的態度如何?”
“說不上來。冷淡的很又不像是討厭。哎你說姓顧的是不是……心術不正啊?”季南遊豐盛的想象力馬上勾勒出位高權重的紈絝子弟囚困平民少女,逼迫她給自己做妾的狗血畫面。然後把性別一換,貌美如花的少女套用在病弱俊美的青年身上。儼然就是讓人義憤填膺的場景。
怪不得雲息什麼都不肯說,這事擱哪個男人身上都講不出口啊。雲息到底是有啥把柄捏在他手上,非得配合不可?姓顧的有這麼個心思,肯定不會告訴別人。只要他翹辮子,就問題不大了。嗯……季南遊開始估算把顧瑜瑾滅口後囫圇個的踏上逍遙逃亡路的可能性有多少。
“北馳,那個姓顧的武功比你如何?”
“以上次我們交手的情形看,不及。不過他應是慣常使用長兵器,手裡拿的是劍,用的像是槍法。”
“他打不過你,他的侍衛打不過我。咱倆湊湊,把他做掉還是有把握的。”
慕北馳當真事的思考了片刻,“拼起命來,很難說。我還不能死。”他很客官的判斷,坦然承認自己更貪生。在他看來,事情沒到非得以命相搏的地步。而他在能動腦子的時候,向來不提倡先動手。“況且,雲息一定不想這麼做。”
“倒也是……”季南遊嘖了聲,不爽道:“那怎麼辦。粘粘糊糊地真是讓小爺窩火。”
“為什麼?”
“我哪知道為什麼。他看雲息的那眼神,我一見就煩。真想伸腳踩進石頭堆裡。”
慕北馳意味不明地哼笑了聲,神來一筆地問:“你覺得我們誰相貌更佳?”他本意是問自己和顧瑜瑾相比,誰更勝一籌。季南遊卻不那麼理解,“我們”的含義太廣泛,他把自己也算進去了。聽完這話,季南遊的表情像見了菩薩luo奔似的僵住了,眨巴了半天才抽著嘴角道:“慕大俠,你真扯。”
慕北馳端肅道:“我認真問的。”
季南遊揉了下臉,也端肅答:“肯定是我。”
“……”
“好吧好吧。慕公子您英俊儒雅,在下自慚形穢。”季南遊言不由心地安慰道。慕北馳瞟了他眼,懶得理會,揮袖攆他出去。季南遊伸了個懶腰,扒住門框補了句:“明天中午我在老王那等你。沒事記得來。”
“有事?”
“天大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大半章更~ 因為字數不會多,所以只能算大半章。
☆、團團坐吃涮鍋
吃飯的確是天大的事。食物的撫慰永遠是簡單直接的,從口入胃,由身到心。秦嵐疏喬裝改扮一番,在順平客棧的門口遇到了慕北馳,意外道:“九哥,你也來了?”“南遊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神神秘秘的。”兩人並肩進了客棧,王順平忙招呼著領他們去見人。“季爺搗騰了好大會了。整了堆的生食,小的琢磨著是要吃涮鍋。”慕北馳看了看日頭,春暖花開了才想起來這茬,“他還真是好興致。”
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