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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我吃晚飯前的2個電話。

第一個:“我操,你小子拿我找樂?行,你要是敢回來……不,我要是不去找你……”老大的聲音氣喘吁吁,顯然是搬家的體力勞動強度過大。

第二個就簡單多了:“能不能過來看看大聖?”我看了看,是大聖的手機號。

“你是吥洅斂噯?”我問,那個聲音就算雜音無限依然似曾相識。

“對,他的第一個號碼就是你。”我聽了以後,心裡是一陣溫暖。“恩,能不能換你來醫院,我晚上不能在這。”

大聖?

11月15日 今天是個好日子,哎~~~越來越好,嘿~嘿~~嘿~

大聖精盡人亡的訊息不脛而走。用一個特別老套的劇情來說,就是“像一陣春風吹拂過大地,人們傳唱著他的故事。”

“出來SY,遲早要還的。”禽獸們紛紛自省,看著電腦裡幾十G的黃片心有餘悸。我們終於明白了小學政治課本上的那句話:“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一斤鴉片毀掉一個人;10G的黃片亦可以毀掉一個人。

我到醫院的時候,大聖正在睡覺。整個病房靜靜的,除了大聖沒有其他人住院。最讓我不爽的是,竟然沒有人陪著病人。大聖一臉的安詳,彷彿對這個世界不再有一絲的眷戀……我靠我在說些什麼。

大聖睡著了,這就是我看見的全部。

“傷得不重,就是後腦勺捱了一下。還得看看有沒有腦震盪。”醫生很關心的對我說,言外之意是讓我繼續交錢。

“他怎麼了醫生?”我問那個一臉淫蕩的老頭,想知道他是被誰給弄成這樣的。

“我們也不知道哇,幾個小夥子打車給送過來了,說是喝多了;後來一看才知道後腦勺有血。”醫生說著他不關心的,然後繼續說:“再看看,再看看。你看要不你先辦一下手續?這樣明天大夫來了就可以優先安排了。”

“你不是大夫啊?”我驚訝道。

“不是,我是看門的。”老頭說。

大聖的腦袋包的如同一個垃圾袋;護士已經下班了,看來是那個老頭的手藝。這是什麼小醫院,竟然連美腿的護士都沒有;怪不得大聖會安心的睡覺。

早晨我醒來的時候,大聖已經消失了,而我被放在了大聖的床上。怪不得我睡得很舒服,看來是大聖醒了以後給我抬上來的。

正當我伸了一個懶腰時,幾個人推門進來了,為首的是一個白大褂,直接走過來看著病床上的我,然後二話不說伸手扒著看我的後腦勺。

“你們看,這就是屬於暗傷了;表面看不出來,但是憑我多年臨床的經驗,我一眼就斷定這是被鈍器砸傷的。而且,傷患此時的情緒往往不穩,大家都要注意。”白大褂開口誇誇其談,旁邊幾個看著就像實習生的傢伙一直點頭。

大聖買了早飯回來,揉著自己的後腦勺說倒黴。

“咋了?”我吃著豆漿油條,覺得生活真美好。

“沒事,昨天喝醉了,然後被人打了。”大聖輕描淡寫的說。

“到底咋了?”我不動聲色的逼問著,然後也輕描淡寫的說:“醫生說你得抽骨髓,而我身上的錢也夠手術費。”

“我操。”大聖退後一步,看著如此陰險的我。

“我去KTV了,和吥洅斂噯。”大聖說。“然後,就被人打了。”

“人家老公抓姦成功?”我詢問著,覺得這麼簡單放過大聖也太詭異了;要是我們抓到姦夫,起碼遊街呀淨身呀輪姦呀是免不了的。

“不知道,我更覺得是吥洅斂噯打得我。”大聖說。

“為啥?你下面滿足不了人家?”我驚訝的問,第一次聽說淫婦打姦夫。

“我是來和她分手的。”大聖說,然後喝豆漿。“後來就……暗算我,媽的真夠可以的。”

“她給我打的電話,讓我來接你的。要是我,管你死不死扔在郊區算了。”我聳了聳肩,覺得那個小丫頭到不至於做的那麼絕。“反正散了就散了。”

“蛋,她還知道我的密碼啥的呢;完了,sm不保了。”大聖一臉的痛心疾首後悔莫及,就跟失身的表情一樣。

這是大聖最短的住院記錄,出門的時候白大褂看著大聖和我張著嘴巴,問周圍的人“這個癌症晚期的怎麼能走路了?”

我他媽的想抽他;大聖也是。

“單身了?”我問大聖。大聖搖搖頭。“她說死也不分手。”

“哇,死了都要愛啊。”我挖苦著大聖。大聖只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