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奈之下老闆把手下的各種各樣的150版本貨物都給我掃了一遍。
老實說,有不錯的,包括其中一個能玩瑪麗兄弟;但是我還是沒有找到我心中的那一寸摯愛。
“要不,我出200……”我猶豫著加了點錢,老闆聽了以後一臉的燦爛。
“但是我只要三星,而且是雙卡雙待。”我補充道。
2小時後,老闆虧本賣給我了一臺諾基亞。臨走的時候很關切的說:“如果平時不吃藥就別亂吃藥;如果平時吃藥就記得按時吃藥。”
偉大的勝利。
我立刻給老大打了電話,炫耀自己又是有手機的人了。老大很警惕的問,咋不是昨天的手機號。因為老大知道我不會沒事換手機的。
我剛想告訴老大我昨天用的是別人的手機,結果老大立馬自己頓悟了:“我操,是不是被掀了?媽的快跑!”
手機傳來了嘟嘟聲,我一個人傻逼呼呼的站在街上。
我能想象老大回家收拾鋪蓋卷的樣子,不由得嚇得哆嗦了一下。
操場上,劉高玩正在和李高玩單挑……看著道具應該是籃球,不過看著規則應該是橄欖球。“回去吧,不冷嗎?”我喊著2個穿短袖的傻逼。
倆人堅持運動起來以後會很熱,所以固執的穿著短袖下樓。問題不在於短袖T恤,而是兩位高玩下面的大褲衩,全是沙灘風情。你能想象2個大老爺們在將近0攝氏度的條件下一臉的溫馨狀流著鼻涕打籃球嗎?怪不得我身邊路過的女生都是掃一眼他倆,然後快步的跑開。你當這是夏威夷麼……
“大聖今天不回來了,讓我們轉告你。”劉高玩一邊假裝擦汗(其實全是鼻涕),一邊輕描淡寫的說。
“孃的,這小子又去自己性福了?”我憤怒,覺得大聖有了異性沒有人性,甚至太操勞而導致沒有人形;哎,大聖就是這樣一個認真的人,可見為了給別人戴綠帽子,大聖是多麼的奮不顧身。
“臨走李高玩還送給他了幾個杜蕾斯BUFF,讓他知道兄弟們沒有怪他經常脫離組織。”劉高玩繼續說。
“你會這麼好?”我疑惑的看著李高玩。
李高玩隨手又拿出一個杜蕾斯,同時拿著一根針輕輕的戳破,然後帶著幾分暗示看著我。
我打了一個冷戰,覺得身邊這些人都太狠了。
手機的簡訊是一條接著一條;堆積如山的感覺如期而至。而我選擇的就是全部刪除:有事的會繼續找我;有大事的找不到我也沒有辦法。淡定。
不過,她的名字倒是頻繁出現。
所以我乾脆看也不看都直接刪除。
我擔心的是,大聖到時候發現了一個洞,會不會……
手機響了。“你怎麼知道我買手機了?”我看著她的號碼很不解。
“這是傳送到達報告。”她輕描淡寫。
我操,很神奇,幾天不用手機,想不到人類的科技已經進步到如此了;而她第一句話就是問我看沒看簡訊。
我知道一個人發簡訊是多麼的麻煩,那麼多條被我一個刪除就刪除了,我覺得確實有點不好意思。“看了。”我虛偽了一下。
“哦。”她欣慰的說。
“啊,怎麼了?”我覺得她好像在等我的話,問題是我有啥說的……
“你怎麼想?”她問。
我怎麼想?我在想為什麼這個手機雜音如此嚴重,而且伴有輕微的漏電現象。
電話斷掉之前我都沒有說話。如果是和好的事情……劉高玩和李高玩都在我的旁邊,作為大聖之外的知情人,我問他們如果是 他們的話,會怎麼選擇。
“啥?”他們事不關己的問。
“比如,以前有一個人和我很要好;但是後來她去找了別人;現在我估計她是要回來,那我接受不接受她?”我想了想,忽略了一些細節說。
兩人對視了一下,然後立刻馬不停蹄的勸說我不要在意而去體諒一下對方,一定要給對方一個機會,然後雙方才能獲得最終的幸福云云。
我很驚訝為什麼他倆的一件如此統一,直到最後劉高玩的話才讓我緩過勁來:“右右,你不該因為大聖去找了一次女人就拋棄他!!他回來以後,你們還是會是嘴美好的一對的!”李高玩也是滿眼的淚花,一直和我嘚嘚“真愛”“性”“男男”等敏感詞彙。
我覺得我這輩子最傻逼的一件事就是找他們說話。
在我想到我自己的答案前,有人先給我了一個提示。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