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部分

、我缺錢花!”

司馬遙嘆了口氣,取下腰間佩戴的玉佩遞給雲章,“酒與賭勞神傷身,以後還是戒了吧。”

自然是知道這不過是藉口,司馬遙這麼做也只是想打發他走。無關其餘之事,只是想這人做的事,頭上三尺神明瞧得清楚,或許這尚且便是命定的吧。分離聚合,前程既定。

雲章卻連忙伸手退回玉佩,看向樊陸終,說道:“司馬遙,司馬遙他是我朋友,你不能帶他去覆雲城!”

樊陸終開懷一笑,“你當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方才你師父亦是為了此事而來。不過你倒是說來聽聽,你既不喜歡他,為何定要留他下來呢?他若是走了,你們仍是朋友。又不是那良人天涯相隔、且又不必受那相思之苦。”

雲章不顧那樊陸終的戲言,一把拉住司馬遙的手,“雖然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是瞞著我,我待你亦不同於那情深之意,但此路猶得伴君行,我亦明白你的心思不過是以為醫得眼前瘡,你當時所做不過是想保徐莊周一命。既然不是真心,所以斷不可讓你和這人走。”

樊陸終倚在門邊,抱手看著雲章,不動神色,“司馬遙可是為他人作嫁衣裳,願意成全了你與那小公子,你又何必定要惹這是非?不過是眼不見心靜,對你又何嘗不好。司馬是處處替你著想,何苦定要壞了人家美意啊。更何況,司馬遙的命也算是我的,你以為你帶的走他?”

局外之人雖未曾看過前盤,卻是比當局者更瞭解情形。所謂“輓歌挽不住、唯有落幕情”,當真是到了節骨眼上才看透了。

“你給了趙如烈張義崇多少銀子,我照還便是了。”

雲章神情堅定,倒也不像是在說笑胡言,這似乎違背常理到讓人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了。

只見他拿出一塊光澤溫潤的玉佩,繼續說道:“我雖不記得這塊玉的來歷,但卻是我隨身攜帶多年的物件。”

樊陸終方才站直身子,正眼看了過去,那塊玉的確是塊絕世的美玉。只可惜隱隱有些裂痕,便是在帝臺時被摔碎了所留下的。這好玉素來講究要人養,養玉十年、一朝救命。修合之後雖有了瑕疵,卻依然溫潤如水。

這玉雕琢的仿若天成,一刀一畫貼切的似乎與生俱來,無論從個方面來講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玉。只見那中央畫著一半蓮花,上有題字“挽清秋”細若蚊足。

樊陸終適才愣住了,他不禁伸手去拿過那塊玉,說道:“這玉好生熟悉,我記得十年前曾隨家父來到中原,便見有一家族的人身帶刻著這三字的玉……”

司馬遙不知為何卻變了臉色,揮開那塊玉,心中暗想為何當初雲章將此玉交付於自己時未曾發現還有這麼三個字?或許當時是因為玉已破碎且染了血跡不易看清,但如今如此顯而易見,定不能讓他人看出端倪。

“再給我看看呀,我似乎隱隱記得些事,且讓我想想!”

樊陸終又要伸手去取,司馬遙卻抓緊了雲章的手,拉著他匆匆離開了客房。只對身後的樊陸終留下一句:“我明日之前會回到此處!”

第叄拾柒回 鳳去臺空江自流

雲章任司馬遙拉著走,驚喜的說道:“你可是想留下了?”

司馬遙將他拉到廣陵樓頂層的天字間內,關上門,卻是說的鄭重其事:“把玉拿出來。”

雲章還從未見他這般正經,一時間被震住了,連忙掏出來遞給他,一邊問道:“這塊玉,你若是、若是不和那戎宣王走了,我可以送你的!”

司馬遙黑瞳深沉,也不回答,拿過玉佩放在桌上,取出腰間的小刀就作勢要劈碎。

雲章見了連忙伸手去護住,捧在手心裡牢牢抱在懷裡,委屈的說道:“我可是答應送你了,你可也得好好保管啊!也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說不準還與我失去的那段回憶有關啊!”

司馬遙握著小刀,說道:“你若不想讓我走,便讓我毀了這玉!”

雖不知他為何突然想著要劈碎玉佩,但云章心底卻是萬分捨不得的。人人見之美物定會心生些許憐愛之情,雲章何嘗不是如此?但他眼下既不願司馬遙離開,卻也不想毀了這塊自己佩戴多年的美玉。

對方見他躊躇著又似乎決意不肯妥協,便三兩步走過去要奪過玉佩。雲章連忙閃開,躲到了桌子後面,說道:“你且就別為難我了,你換個法子,劈其它的東西不好嗎?”

誰知司馬遙的臉色隨即變得陰沉,“把玉給我,雲章,那塊玉本不該還留在世上。”

雲章忽然間頓住了,他驚詫的看著司馬遙,道:“什麼意思?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