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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一趟便是了。易水寒雖說待人冷淡了些,卻是沒什麼架子。”

那雜工又介面了,“說道西京門啊,主兒,雲章還說西京門的副掌門要找他當掌門呢!”

長安拍了他一下,道:“就是你知道的最多!這等小道訊息你且少說,若是讓人聽著不順心了,順手一刀就宰了你!”

似乎是被嚇著了,對方立馬縮到了一旁。唐雄師哈哈大笑,道:“那位雲章也是你的朋友嗎?少年人血氣方剛啊,有志向是好,不過那西京門邪的甚,還是少沾惹的好。”

似乎覺得在這裡談天談到眾人皆笑似乎對唐虎太無敬意了,長安和唐雄師寒暄了幾句,將那雜工留在此地、算作是守喪的,他便獨自離開了。

而剛剛走出唐家武館,便看見了一張慘白的臉閃到了自己面前。

那人原本清秀的臉此時蒼白不堪,黑髮沾著雨水凌亂的散著,他手上提著一隻紙傘,卻未撐開。他直接說道:“我有一事相求,還請您回沉香閣聽我細說。”

長安聽出了那聲音是司馬遙,驚訝的問道:“可是徐莊周讓你來找我?”

“不,此事無關先生。”司馬遙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一塊玉,擺在了長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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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天寫那篇賀文去了,結果還是很爛還要潤色啊(頂鍋蓋狂逃)

PS:我早上起來發現這一章出了一個很嚴重很搞笑的邏輯錯誤…已經改正…

第肆拾壹回 樂遊魂夢朱門間

回去了沉香閣中,長安令下人找了一條毯子,司馬遙卻示意不需。長安遣散了這小屋內的人,便在他面前坐下,沏了兩杯雀舌,拿起方才司馬遙擱在桌上的那塊玉佩,仔細掂量一二,道:“玉的確是塊稀世美玉,但僅僅是因其觸手生溫,卻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更何況還有了裂痕啊。”

司馬遙並未喝茶,只是看著玉佩上刻著的三個字,眼神深邃,道:“我並非想詢問它的價值,我只想毀了這玉。但這塊玉不知為何,碎裂過後再度合上,卻是削鐵如泥的寶劍也斬不碎。我找不到方法,想請教您是否知道?”

碎玉不吉利,長安也知道,不過他何妨定要將其毀了呢?不過念在此時司馬遙是客,長安也不問,只想了想,回答他:“以強力攻其尚且不可,那麼以柔克剛之道呢?”

“雖說如此,但我想這玉雖說沾了血、且碎裂了開,仍然是溫潤之物,用水火又怎能見效?除此以外,沒有其他的法子嗎?”

長安著實是被問住了,他素日都是教人如何養玉,哪裡幫人毀過美玉的?平日店裡的客人千金求得一塊好玉,哪個不是視玉如子,玉碎了還不得要命了?長安心想今日遇著的怎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恕我實在不知,但自古以來富貴者養玉,你如此毀了這玉,怕是不好吧。”

司馬遙低嘆了口氣,接過玉佩,揣入了懷中,“我本非富貴之人,無妨運氣吉利一說。您若是知道了方法,請一定告知在下。”

“嗯。”長安點了點頭,“對了,你可知道雲章的去處?他欠了我錢,現在卻不見蹤影了。。”

“他一向行蹤不定,我又怎會知曉。”

司馬遙站起身來,他看向窗外仍在落雨,卻還是走了出去。長安在後邊說道:“外面雨勢正大,我遣人與你一道去吧?”

但他只搖了搖頭,便走出了垂花門,白衣飛揚,消失在了雨霧之中。

至於那個欠債不還、明明寄人簷下卻好吃懶做的雲章,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亦不知跑去了何處。而就在京城某個角落的無名酒肆內,這人就醉醺醺的趴在桌上,抱著空酒罐子迷迷糊糊的眨著眼。

“客官,酒喝完了要不要再來一罐呀?我這兒的酒不比那廣陵樓差!”

雲章抬頭瞄了一眼那個濃妝豔抹的老闆娘,雙眼無神的搖了搖頭。

老闆娘見他不喝酒又賴著不走,於是繼續說道:“你看這會兒下雨不是,你這麼坐著也是坐著,不如我告訴您一個找樂子的方法……”對方諂媚著付到雲章耳旁,“我們這兒的姑娘可漂亮了,您要不要隨我去看看?”

雲章這才開口了:“姑娘?我不喜歡姑娘……”

那老闆娘愣住了,然後恍然大悟,哎喲哎喲的叫了幾聲,笑道:“您不早說呢,我們這兒漂亮的男孩子也不少啊!”

雲章下巴擱在桌上,偏著頭瞅著那一臉媚笑的老闆娘,“你說你這兒的鶯鶯燕燕啦都漂亮,到底有多好看呢?有沒有大官慕名而來呢?”

這種地方,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