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兵,如果不行的話,再求軍餉招兵買馬。”
鳳厲靖站了起來,在屋子來回走了幾步,最後道:“三弟招兵買馬時,為兄可以給你一支精兵,讓他們幫你操練新兵隊伍。”
“我就知道皇兄有辦法。”鳳厲哲欣喜道。
“三弟手下多少親兵在京的?”
“一百三十位。”北寒國所有的皇親貴戚府上的親兵都按級別配額,皇子的親兵都不可超過兩百。
“明天過來與皇兄一起守歲,把那些親兵都帶來,潛伏在府外圍。皇兄請你看一場請君入甕的好戲。”
鳳厲哲暗自吃驚,道:“有人想要刺殺皇兄?還是說皇兄要設計佈局捕捉別人 ?'…99down'”怪不得皇兄比以往提前了一天回府,原來是另有安排啊!
“都有!明晚三弟過來就知道,別忘了佩劍而來。”上次收到玄霄門送來的情報,說衛子浩不但沒死,而且還帶著幾十個一流身手的護衛潛入了雪都京城。看來,是想準備救他的太子妃來了。
這人,對媚奴還不是一般的執著。可正因為這樣,他鳳厲靖更要他們身處兩地活著受折磨。就算把媚奴轉手給無涯子,他衛子浩也佔不了多少便宜。轉手?想到真的要把媚奴讓出去,心隱隱有了絲絲不捨。
那晚聽到她酒後吐真言愛的是莫子龍,他確實是怒了,怒得差點失手殺了她。現在回過頭來想,她原是未過門的太子妃,與衛子浩的感情篤深,眾所周知。在三軍面前強要她的時候,她也還是處子。
她的酒後真言所說的男人,應該就是衛子浩。而莫子龍是她給衛子浩的別稱。她那般擊怒自己,恐怕是一種演戲的舉動吧!為了什麼?鳳厲靖不由自主地又陷入了思考蘇媚兒的事。道厲說道。
見皇兄久久不言,鳳厲哲忽然想到皇兄那如花團錦簇般的諸多妾室,不由有點頭疼地問:“除為弟之外,皇兄還邀請了誰?”
“嗯,除你之外,還有一個為兄多年的‘好友’無涯子。”鳳厲靖唇角隱隱露出一絲森冷之意。
兄弟倆在書房一直談事談到用晚膳的時候才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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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蘇媚兒就感覺到了夜幕下的靖王舊府周圍隱隱散發出的一些蕭殺之意。冬天的風如刀子般刮過,呼呼怒嚎,王府妾室們都早早躲進自己的屋子烤火或繼續練宴會節目,以求能用出色的表演來獲得王爺的青睞。
柳青到了這裡,反倒清閒了似的,幾乎寸步不離蘇媚兒,同用膳,同搓澡,還有同床共枕。
“夫人,對不起,媚奴不習慣與女人同鋪,不如讓媚奴在地上鋪床就寢?”蘇媚兒望著寬大的床榻為難地說。她準備等明天凌晨的卯時一到就服用軟骨散的解藥,如旁邊有人,運氣調息時會有諸多不便。
柳青的眸底閃過一絲不滿,知道蘇媚兒是有意刁難,不願被她盯梢。想了想,蘇媚兒反正已失去武功,這裡的守護又嚴密,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舒了口氣,溫和道:“那妹妹睡床好了,我去外室的軟榻睡。”13852408
蘇媚兒假意推託了幾次,見柳青走了,便立馬心安理得地躺下了。
卯時末,蘇媚兒從白色的肚兜邊緣取出解藥和著唾沫嚥下,一會就感覺到全身的疲軟乏力之態消除了,稍一調息執行,內力便四肢百骸匯聚過來。她鬆了口氣,恢復了身手,也就意味著她被囚被欺凌的日子要結束了。
默默地盤腿執行了兩週天。這時,外面的天已亮了。她取出小玉送的指刀在手指間轉了轉,試了試靈活度,練了練招式,舒活舒活了筋骨。
當耳聽到外室柳青起床的聲響,蘇媚兒倒回床臥好,假裝仍在沉睡的樣子。耳朵現在尖得近百米動靜都能聽的一清兩楚。
她聽到柳青洗漱穿衣的聲音,還聽到她吩咐丫頭打熱水來的低語。那種久違的耳敏感覺讓蘇媚兒以往的鋒銳之氣逐漸散發了出來,象一柄寶劍,在鞘殼中躍躍欲試鋒芒。
上午,柳青就叫人找來了一架古琴置於房中。
“委屈妹妹晚上給姐姐撫琴伴奏一曲,可否?”柳青晚上的表演是舞蹈,她央求蘇媚兒給她伴奏,算是兩人的合演。
蘇媚兒心情不錯,答應了。也算是借曲答謝她在靖王府對自己的“照顧”,明知是看守,但也是很盡心盡責,沒有為難過自己。
柳青的舞姿極具韻律美,兩隻彩袖凌空飛旋如蝶,嬌軀翩躚起舞,柔軟如柳。無論蘇媚兒的節奏如何轉變,她都能極快地跟上節奏把樂律的意境用肢體表達出來,是位極具天賦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