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間屠盡這個黑幫三百多名幫眾,整個部隊和黑道全被震驚了,按理說他應該死罪一條,可受過王虎保護的中央首長不在少數,在他們的照顧下這件事被當作黑幫火拼壓了下去,王虎無法再留在部隊,退去軍銜和軍職復原了。兩年前不知為何他被國安保全給挖了出來,竟然做了保全公司特別勒務組隊長,就在不久前與易本人的火拼中,他們以少勝多,殺了近百名易本精英好手。這樣殺人如麻又具有過人頭腦的人物,我得罪不起,就算我表弟他們的勢力再大,我也不會與這樣人為敵。王虎受過特種部隊訓練,又做過偵察排排長,簡直是無孔不入,防不勝防,不定那天睡著覺頭就沒有了,為了我自己的小命著想我還是聽他的安排,離得越遠越好,不然哪天他不高興了,光手下那些人物也足以要了我命。”
在一邊聽著的幾個警員都覺得脖子上一涼,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腦袋,特別是那個叫王春的警員,汗流個不停,“陳警長,你怎麼不早說,我闖下大禍了,你快求洪少派人來保護我們吧。對了,那個黴國女人搞不好就是國安保全的周珍妮,我剛才糊塗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陳昆道:“保護個屁,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聽我表弟說昨天晚上洪少剛損失了一名從黴國來的特殊高手,正懊惱的不得了,這會兒怎麼可能會派出人手保護我們這些小人物。”
“我們也辭職不做了,媽的掉腦袋的事給多少好處也不幹。”
我收回一直跟蹤這幾個校警的腦電波,王虎地經歷突然讓我眼前一亮。卓雅正在組建的陸戰部隊正好缺一名師長,這個王虎就是最佳人選,周珍妮啊周珍妮,你還真有點能耐,這樣的人才都能找到。
因為讓陳昆這些人一攪,大家隨便吃了點飯就離開了香格里拉餐廳,周晴和小雪陳秋雨傍晚就說好了一同回家,周珍妮躍躍欲試。想要跟著去。讓我把她拉了下來。
苗珊幾女自己回了寢室,周珍妮不解地問我:“為什麼不讓我去,你可答應我了,當著大家面說過的話可不能不算數。”
“算數。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先不說這個。邊走邊聊,我有點事和你商量。”
我和周珍妮走到前面。王虎走在身後。周珍妮挽起我的胳膊說:
“可以嗎?我現在身體很弱,需要照顧,你不會介意吧,再說你老婆都不在,不必害怕。”
周珍妮受傷讓我很是內疚,也不好意思拒絕她這點‘過分’要求,任由她把我的胳膊摟在懷中,向初見苗珊時的那片小樹林走去,那裡比較安靜,很少有人會去,談起話來方便些。
“珍妮姐,我們先不談兒女私情行不行?上次在卓雅家裡你還不是這樣啊,怎麼幾天不見你又恢復在初中時地原形?”
“你不喜歡啊,還好意思說在學校地事,你那時候就像塊又冷又硬的石頭,只知道欺負我這個沒人關心的外國孤兒,心那麼狠,我的手受了傷流了那麼多血你都不管。”
我分辯道:“你瞎說,我後來回去幫你擦藥包紮過。”
周珍妮摟緊我胳膊說:“算我記錯行不行,讓我們留下來幹什麼現在該說了吧。”
我試探著問:“我跟你借調一個人可不可以?”
難得我今天不反抗,周珍妮索性將頭靠在了我肩上,半帶嬌庸地道:“只要你高興我都是你地,國安保全本來就是你的家業,你想調誰就說吧。”
黴國人就是大膽開放,敢說敢做,要換做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子,誰也不會當著別人面這麼親熱地說話。
我輕輕推開周珍妮,回身對王虎道:“王哥,我有一份更適合你的工作,不知道你樂不樂意去做?”
王虎說:“周少儘管吩咐吧,來到國安保全地第一天,周少姐就告訴過我們你才是真正的當家人,你神秘莫測的力量我們已經見識過,我王虎除了帶兵打仗還算在行外,只怕其他方面會讓周少失望。”
“我正是想讓王哥來帶兵打仗,卓雅正在組建一支師建制的陸戰部隊,我覺得師長一職只有你最適合,把你放在國安保全實在有點大才小用,希望王哥能為我擔起這付重擔。”
“真的,”王虎的眉毛一挑喜形於色,“我現在唯一的夢想就是重返部隊,周少不是逗我開心吧,我是有過特殊案底的退役軍人,只怕國家未必會同意。”
我對王虎道:“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把陸戰師交給你,你給我帶好他就行,有任何要求和問題儘管對我和卓雅提。”
王虎高興地說:“我只有一個條件。”
“王哥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