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地時候你我不屬於一個單位,但你的傳奇人生一直讓小弟敬佩不已,聽說你從部隊出來後到了國安保全,是有這回事兒吧。”
王隊擋回了陳昆的煙,道:“別說廢話了,大家都等著吃飯呢。”
陳昆指著眾人不解地問:“她們和虎哥……?”
“這個你不要管了,還是履行你的公務吧,對了我這裡還帶著兩枝輪,先給我繳了械。”
邊說王隊邊從懷裡左右掏出兩枝手槍,咣咣放到了桌上,陳昆擦了一把額頭冒出的汗珠,正不知說什麼好,身後手一直抖動不停的那個警員卻等不及了,周珍妮這個外國扭,成熟又妮媚,這一會兒看得他慾火上湧,根本沒聽出陳昆和王隊打的什麼啞謎,上前一把搶過了桌上的兩枝槍。
“你好大的膽子私藏槍枝是要判刑的,看在你和陳警長是戰友的面子上暫時沒收,那個外國女人站好,我要開始搜身了。”
周珍妮走到我身旁,悄悄對我說:“周天翔,別的男人要搜我身,你吃不吃醋呀,你看那個臭男人,急得手亂抖個不停,他肯定會趁機揩我油,我身體還未復原,無力反抗,你說我讓不讓他搜?我可什麼都聽你的,就算你讓我跟他走我也認了。”
周珍妮再怎麼變,本性還是以前那個瑪麗,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勾引我,不過前後的目的已改變,以前是為情報勾引我,現在可能是為自我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聲說:“吃你的飯去,你要再胡說八道就不讓你搬過去住了。”
周珍妮顯然對我的親暱動作很高興,樂呵呵地坐回位子上。剛才說話的警員拿著王隊的雙槍正向周珍妮靠近,我不想跟這些人胡攪蠻纏下去,抬腳就想踢他們出去,只聽啪啪兩耳光。
“混帳!虎哥的槍你都敢碰,你不要命了,”陳昆扇了那傢伙兩耳光,奪下他手裡的槍恭恭敬敬放到桌上,“跪下向虎哥道歉,說對不起。”
“陳警長,我們可是警察!”那個警員對陳昆的話十分反感。
陳昆一把捂住他的嘴,邊對王隊道:“虎哥,這小子剛來我們校警務室。什麼都不懂,你別放在心上,今天都是我們不對,這頓飯我請了,你們慢慢吃,打擾了,打擾了。”
陳昆邊說邊想帶著人撤出去,一回身卻見門口站著兩個黑衣男子。
兩人把門堵了個嚴嚴實實。既不說話也不讓路。
陳昆傻了眼,汗珠比剛才還要大,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虎哥。
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個小警察而已。嚴亮他媽媽是北鯨市公安局地副局長,對這個遠房表弟的話我是不敢不聽啊。先前我不知道你在這裡吃飯,否則就算撤了我這個警長職,我也不敢來打擾你啊。”
王隊沒理陳昆,對發牛的那個警員道:“你叫什麼名字?”
陳昆反常的表現讓那個警員也害怕起來,“我叫王春,你想幹什麼?”
周珍妮這刻幸福的不得了,不想計較這些事,對王隊搖了搖頭,王隊對陳昆說:“向周少姐和周少以及在座的各位說聲對不起就走吧,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我討厭你們這些人。”
陳昆千恩萬謝,拉著幾個手下連連鞠躬,這時候站在門口的兩個黑永人讓開了道路,幾人下樓去。
哄王春的警員邊走邊說:“陳警長你搞地什麼鬼,大家高高興興地陪著你出來辦事,你卻讓我們跟你受氣,平常我們哪個受過這般屈辱,自古道民不與官鬥,你可到好,我們堂堂地警察讓幾個百姓給嚇到這樣,以後有這種事你別安排我們出來。”
陳昆心有餘悸地說:“剛才我打你兩巴掌是救了你,就算現在我們是否安全我心裡也沒底,這個警長我是不會再幹下去,一會兒我就收拾東西離開北鯨,希望今後別再與王虎碰面,至於你們幾位願怎麼幹就怎麼幹,不過我勸你們最好先把遺書寫好,免得死的太匆忙,來不及交待家人。”
幾個警員一同對陳昆說:“陳警長你傻了吧,說的什麼話!”
陳昆沒理他們的話,自顧自地說起來:“王虎,男,現年三十三歲,19歲入伍,從一個普通士兵在三年內一躍成為軍區戰鬥標兵,23歲被選入特種部隊,先後擔任過特別行動小組隊長,特別偵察排排長,特戰科科長,……軍區特種作戰師副師長,他身手超凡,為人冷靜機智,執行過的大任務無數,每次總是成功而返,在特種部隊中提到王虎地名字沒有不豎大拇指,道個牛字。四年前有個不長眼的黑幫老二,無意中調戲了王虎26歲地嬌妻,他老婆羞憤之下自殺身亡,王虎趕回家中大怒隻身潛入黑幫總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