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瑜覺得當面講有些不太合適,可是一想,不如當面說清楚也好,看女兒這個樣子,大概不會給劉修什麼好臉sè,讓他乾脆死了心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便沒有阻攔。他回到房中換了件衣服,又回到前堂,不動聲sè的繼續喝酒,陪盧敏說話,只是再也沒有好臉sè給劉修。
宴後,máo嬙找了個機會,把劉修叫了隱秘處,一見面就責怪他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本來還有些希望的事情,被你這麼一搞,全luàn套了。王家父子非常生氣,根本不可能再把阿楚嫁給你,不僅如此,你這樣置我和阿楚於何地?你”máo嬙氣得咬牙切齒,越想越來火,抬tuǐ踢了劉修一腳:“你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來,你的心裡還有阿楚嗎?”
“說什麼話?我說什麼話了?”劉修理由氣壯的反駁道。máo嬙一愣,盯著劉修的臉,惱怒不已,怎麼剛才有膽說,現在沒膽認了?
“我只是說阿楚進不了宮,別的我什麼也沒說啊。”劉修很無辜的看著她:“你以為我說什麼?”他想了想,忽然明白了:“哦,你們以為我會把阿楚落入鮮卑人手中的事情說出來?”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劉修義憤填膺,氣得直跺腳,看得máo嬙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麼鬼,看他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又覺得好象真的冤枉他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他們自己心裡有鬼,還還敢這麼做?他們這是為了王家的富貴,把阿楚往火坑裡推啊。”劉修怒不可遏的叫道,話都說得不利索了:“這事我不會說,可是他能保證別人不會說,能保證瞞一輩子?他們他們明知有這個危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