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去方才那種飛揚跋扈的神氣。
哈國興冶然說道:“清水,現在該是你們的末日到了!”
清水冒著冷汗,抱拳拱手道:“哈莊主,只要您肯放我們活著回去,本社長情願把淺田櫻子交還給您。”
哈國興冷笑道:“可惜你說這話已經太遲了!”
淺田櫻子見清水要犧牲自己,心下大急,咬牙切齒說道:“清水,你想出賣我?”
清水冷哼一聲道:“淺田站長,為了你,使我們損失了兩位高手,連本社長和他們四個,也還不知能不能活著出莊,你使我們的損失太大了!”
淺田櫻子冷叱道:“原來你們都是些怕死的窩囊廢!”
清水裂嘴一笑道:“事到如今,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禍是你惹的,若是能由你換回我們幾個人的命,犧牲你也算有代價的。”
淺田櫻子猛向清水啐了一口道:“清水,你算什麼東西,今天日本人的人,都丟在你一人身上了,看老孃的!”
她說著驀地躍到哈國興身前,拳腳齊出,瘋狂般展開一輪猛攻。
哈國興冷笑道:“這種被窩裡的把式,老朽看得太多了,可惜現在施出來,實在不是時候!”說著也雙手齊出,迎了上去。
只聽一陣啪啪脆響,淺田櫻子雙頰頓時捱了七八掌,打得她一面尖叫,一面猶自狠攻。
哈國興忽地身形一矮,待淺田櫻子凌空撲下的剎那,向半空中蹬出一腳。
這一腳正好蹬中淺田櫻子的小腹,她噢的一聲慘叫,身子直震起四五尺高。
哈國興就地一個“鯉魚打挺”再飛起一腳。
淺田櫻子剛要落下,又被踢飛上去。
就這樣哈國興一連飛起三腳,淺田櫻子的身軀,也跟著在空中三起三落,看來就像江湖賣藝的在玩把戲一般。直到最後一落,哈國興才立起手掌,劈向她的頸部。
淺田櫻子落地之後,腦袋已歪在一邊,趴在地上,口吐白沬,再也爬不起來。
哈國興視線又投向清水道:“清水先生,你我是雙方的主事人,現在該咱們分分高下了!”
清水苦笑道:“哈莊主一向仁慈為懷;,何必趕盡殺絕。”
哈國興沉聲道:“這話應當是老朽說的才對,王莊傷亡了二三十人,這筆帳又該怎麼算?”
“可是現在……”
“現在你是自知勢單力孤,無法再打下去,若剛才不是靜心師太出手懲戒,現在你會說出這種話麼?”
“看在中日親善、同文同種的份上,哈莊主,您就高抬貴手,讓我們過去,也算積一件大大陰功。”
“你們日本人若早知同文同種,就不該霸佔到中國土地上來欺壓中國人!”
“沒有的事,我們為的是幫助你們中國人。”
卻聽空手道七段田中宏暴吼道:“清水先生,你也算個男子漢,幹嘛在中國人面前說出這種丟人的話?還是骨頭撐硬一點的好。”
他話聲未落,人已挺身出來。
此人先前被秦風抓掉一隻耳朵,此刻已經敷藥包紮,出得場來,竟是指名向秦風挑戰。
清水見已無法制止同來手下,也就不再攔阻。
秦風接上手來,出招愈發凌厲。而田中宏在對方數十人為秦風吶喊助威下,總是膽氣大不如前,動作也失去原有的靈活,幾招過去,另一隻耳朵,又被秦風抓掉。
就在他暴跳如雷之際,冷不防李再興一柄飛刀,戳上他的咽喉,只叫了半聲,便倒地不動,隨大川英二表演西遊記去了。
高橋登見同伴又死一個,奮不顧身,也衝了出來,早被溥修接上手去。
溥修身手本不在高橋登之下,此刻由於有人助威,聲勢浩大,而他又全力施為,十幾招過後,一拳搗中高橋登下顎,打得他嘴巴歪在一邊。
溥修趁勢又飛起一腿,直把高橋登踢得像斷線風箏,摔飛到七八尺外,正好落在石獅子上,連肋骨也碰斷好幾根,下地之後,只是亂滾亂吼,卻再也無法爬起身來。
日方除了清水,只剩下馬場武夫和山本大力,兩人也只好硬起頭皮做最後一拚。
溥倫、溥瑞雲兄妹兩人,立即雙雙齊出應戰,四人混亂中打成一團。
雙方拚纏了足有一盅熱茶工夫,竟是勝負難分。
溥修和秦風看得不耐,隨即又出手相助。
馬場武夫和山本大力,苦鬥溥倫、溥瑞雲已感吃力,此刻又加入溥修和秦風,登時手忙腳亂。好在他二人肚大腰圓,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