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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後沒有嚼舌根的依據。

我站在黑暗中,不時地“別有用心”地大聲催促:“完了嗎,快點啊。”

這一夜,大家嘻嘻哈哈一直忙到深夜十二點才收拾場面,各自回家休息。

我的家與劉麗的住處在同一方向,她比我更遠。當經過我家門前時,她說她很害怕,要我送她一程。其實,我是應該送送她的,一個女孩子獨行夜路,確實有所不便,更何況今晚天黑地寒,難免讓人心虛膽怯。

曠野,萬籟俱寂,沉靜得能聽見息息的呼吸和怦怦的心跳。路上只有我們倆並肩而行。開始我們相隔有距,默然無聲。走著走著就捱得越來越近,不多時,還是她先開口說話:“今天真冷。”

我說:“是啊”其實我們穿得並不單薄,冷也有限。

她接著說:“我的手都快凍僵了……”說著,她把手伸到我的胸前,說:“你摸摸,象個冰塊……”

我稍猶豫了一下,還是伸過手去……其實她的手既不冰冷,更沒凍僵,而是溫熱如出籠不久的饃,細嫩似絲織的綢。這一摸,兩人的手一接觸就再分不開了,如膠粘氧焊,合二為一;這一摸,就象電視機的插頭接上了電源,神奇的電流立即透過機體,使每個零部件都運作起來,充分地發揮各自的功能,最後集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