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額頭上會有個傷口。
皇后雖極想護著二人,可皇上和南疆錦王在場,不好徇私,只好喊道“來人。”
門外進了一個宮人,皇后吩咐她去檢視顧曉夕額頭上的傷口。
宮人仔細找了一番,終於在右額邊上,找到一個粉色的月牙形傷口。
“有個傷口能代表什麼,我這是小時候不小心落下的。”
“夕兒可真是固執,看來本王不把重要人物請進來,夕兒是不會承認的。”
皇后本以為這就完了,怎料這蕭非塵是有備而來,帶著怒意說道:“錦王爺,何苦苦苦相逼。”
“皇后這話錯了,本王只是想找回自己王妃,還請皇上和皇后體諒本王的心情。”
皇上說道:“皇后就隨錦王的意思吧,此事不搞清楚,朕想錦王和離兒都不會痛快,快宣。”
門口又出現了三人,一位老者,七十歲左右,一位中年男子,四十歲上下,還有一位中年婦女。
顧曉夕猜測這三人的身份,不知這蕭非塵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三人行過禮後,皆是睜大眼睛把顧曉夕仔仔細細瞅了個遍,看得顧曉夕毛骨悚然。
慕容離卻生出一個無力感,這三人他認得,顧曉夕的外公,舅舅和奶孃。
前幾日,顧府來了一個人,說顧家外孫女幾個月前私自出了錦王府,竟然要嫁給寧王爺。如果有心人查起來,只怕會連累顧府。
顧老爺聽了此話,嚇得差點倒地不起,要知道顧曉夕未被錦王休離就嫁給寧王,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再加上那人的嚇唬,說只要他們戴罪立功,或許能讓皇上開恩,饒過他們,所以就悄悄來了寧王府,等著立功。
“夕兒啊,你怎麼回來也不回府,難道你都不想外公外婆麼?”老人確定眼前人就是自己的外孫女,顫巍巍的就要往她前面湊。
顧曉夕看他的模樣,想起了自己的外公,可生生忍住了要去扶他的衝動,狠心說道:“老人家,你認錯人了。”
顧曉夕的舅舅生氣說道“曉夕,你怎麼變得翻臉無情!”
奶孃也說道:“小姐,你不認識老奴了麼,你自小都是我看大的,我怎麼會認錯。”
“既然夕兒不願承認,只好滴血認親了。”蕭非塵涼涼開口。
滴血認親?這不是小說裡虛構的麼,難道真有這麼回事?
滴血認親
滴血認親,不要太可笑哦,就算有這麼回事,貌似只有直系親屬才驗的出來吧,這外公和孫女能行麼。
“無涯,你來驗明一下。”
段無涯和筷歡歡一直在旁看著,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在蕭非塵指明由段無涯上前,他只好從命。
從一旁酒席上找了個酒碗,倒了半碗清水,放在桌子中央,掏出隨身帶的匕首,對顧老爺說道:“老爺子,得罪了。”
顧老爺自覺伸出手掌,段無涯在他的食指肚輕輕劃了一下,一個血珠掉進碗中。
段無涯對皇上皇后說道:“如果二人的血溶在一起,便證明二人是血親,如果二人的血不相容,二人就是陌生人。”
均“曉夕,把手給我。”
顧曉夕不情不願的把手伸出來,她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明知自己的身子是顧老爺的親親外孫,可還是祈禱二人的血不要融在一起。
閉上眼,直到聽見血滴入碗中的聲音,才緩緩睜開眼睛,其他人也全神貫注的看著碗中的兩個血滴。
慢慢的,兩個相離甚遠的血滴,緩緩靠近,顧曉夕不可置信的看著兩滴融為一體的血滴,怎麼會?!
段無涯也是不信,他是個醫者,自然明白滴血認親只適用於父子,父女,就算顧曉夕和顧老爺是血親,但也不可能。
看向蕭非塵,蕭非塵嘴角的笑意始終自信的存在著,他突然想起曾經送給蕭非塵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藥,其中有一瓶可以使血液相吸的藥。只是他是什麼時候下的藥?
耒他知道真相,卻只能隱瞞。
皇上這一幕,認為這場鬧劇該藥適可而止了。“夠了,穆夕你還否認你的身份嗎?”
顧曉夕無力的搖搖頭,苦笑的著說道:“皇上,我不該隱瞞自己的身份,我是顧曉夕沒錯,但我卻不是蕭非塵的王妃。”
“此話怎講?”
“我求休不成,便自己寫了封休書,錦王也認可了的,現下,我與錦王半點關係都沒有。”
皇上皇后皆訝異於她自己寫休書,既然如此,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