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晃一招,掌風起,顧曉夕的紅蓋頭緩緩落下,顧曉夕花容失色。
不可置信的看著離自己幾步遠的蕭非塵,她不能表現出認識他,不能露出破綻,不然就會成為慕容離以後的道路的汙點。
“穆夕見過錦王,多謝錦王來參加我和寧王的婚禮,敢情王爺入席喝一杯薄酒。”
落落大方,從容不迫,儼然一副寧王府的女主人。
蕭非塵料到她不可能承認,淡然一笑:“夕兒可還在生我的氣?”
“王爺認錯人了,我是穆夕,不是王爺口中的‘夕兒’。”
眾賓客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猜測著二人的關係。段無涯和筷歡歡也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雖然二人知道實情如何,可現下這個時候,還是閉嘴為妙。
皇后見蕭非塵不依不撓的樣子,只好求救於皇上,可皇上卻死死盯著蕭非塵不放,皇后沒顧得多想,只好端出了南疆皇后的威嚴,“請錦王入席!吉時已到,拜堂不要停下!”
禮官剛要繼續,蕭非塵對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對皇后說道:“我勸皇后還是不要繼續的好,以免到時候無法收場。”
“你!錦王爺何苦步步相逼?”
蕭非塵冷哼一聲,肅立不語。可苦了禮官,繼續也不是,停下也不是。
皇后卻了忌憚,小聲問向像皇上:“皇上,你看這?”
皇上回神,對底下眾賓客說道:“婚禮取消,眾卿家退下!”
眾賓客雖是疑問重重,但皇命不可違,只好起身告退。
慕容離沒想到自己盼了多年的婚禮,竟被蕭非塵打亂,本來還在雲端,現下如墜深淵。
等賓客退進,大堂內只剩皇上皇后,顧曉夕,慕容離,蕭非塵,以及段無涯和筷歡歡。
皇后壓抑著怒氣問道:“錦王口口聲聲說本宮的兒媳是你的王妃,可有證據?”
“本王曾與王妃朝夕相處兩年之久,怎會認錯。幾個月前,王妃與我置氣,離家出走,沒想到卻成了南疆寧王的未來王妃。”
顧曉夕嗤之以鼻,蕭非塵你編瞎話編的真是臉不紅,氣不喘啊。
“穆夕,你可認識錦王?”
“回皇后娘娘,穆夕今日第一次見錦王。”
皇后輕笑,“錦王爺,穆夕不認識您呢。”
“呵呵,本王知道愛妃脾氣倔,不可能輕易消氣,本王帶了幾位證人,皆可證明,穆夕就是顧曉夕,就是本王的王妃。”
證人?哪門子證人?段無涯和筷歡歡算麼。
蕭非塵擊掌,“把人帶上來。”
對質
顧曉夕看著門口出現的人,差點就要露出破綻。
多月不見,小秀沒想到變的如此瘦弱,之前對她背叛的怨恨在剛剛那一刻起,突然化為虛有,隨即被同情所代替。
小秀只淡淡看了顧曉夕一眼,顧曉夕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她為何會有那麼強烈的恨意!
小秀衝皇上皇后跪拜,“奴婢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均皇上問她:“起來說話,你是何人?”
小秀起身答道:“奴婢是錦王妃的貼身丫鬟小秀。”
蕭非塵接著問她:“小秀,你可認識堂中二位?”
耒“奴婢當然認得,奴婢原是寧王買來的丫鬟,後隨著顧家小姐嫁入王爺府上。”
“小秀!”慕容離出言喝斥。
小秀身子一凜,低下頭回道:“王爺。”
蕭非塵繼續問道:“這新娘子你認識嗎?”
“自是認得,奴婢陪了小姐幾年當然記得,小姐,最近可好?”
顧曉夕剛剛升起的憐憫之心轟然消失,這小秀變得太陌生了。
“我怎麼會認得你。”
小秀還要說些什麼,皇后厲聲打斷:“聽見沒有,穆夕不認識你。”
小秀聽到這個名字,悽然一笑,“穆夕,穆離和顧曉夕,當日王爺就是化名穆離而與顧小姐結識的。”
皇后很是不耐煩,“你說了這麼多,還是無法證明穆夕和顧曉夕是同一個人。”
“奴婢自然有證據。”
“你且說說看。”
“顧家小姐以前有喘症,一次喘症發作,她暈倒在地上,額頭上磕破了一個小口,後來雖然上了藥,但還是留了一個月牙形的傷口。
娘娘可以派人驗明一下,看看奴婢說的對不對。”
對於這個“傷口”,顧曉夕是渾然不知,她怎麼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