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切聽王爺安排。”
“嗯,小秀你去告訴陳管家安排一下。“小秀忙不迭的跑去告訴陳管家,顧曉夕搖頭一笑。
小秀走了,蕭非塵又恢復了沉寂。顧曉夕老覺得他自從京城回來,他的身上籠罩著一股陰霾。不知道該不該問問他。
不等她問,蕭非塵冷不丁的開口,“我的母妃薨了。
啊?蕭非塵有母妃!?這可是頭一次聽說,她一直以為他的的母妃早已就不在,不然上次在宮內,不應該不帶她去見她啊。好歹也是自己的婆婆。
見他眉間掩飾不住的悲傷,心中也跟著難過,思索了半天,也不知怎麼安慰他,只好說道:“王爺,節哀順便。”
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蕭非塵自顧自的說道:“我打生下來,便被母妃過繼給了皇后,只在母妃的生辰時,才允許我到她的宮內拜見。待我成年後,再過生辰時,她就據而不見。把自己關在佛堂裡,沒日沒夜的唸經誦佛。”
“小的時候,我一度以為皇后才是我的母親,皇后會對我笑,而母妃只會冷冷留給我一個背影。”
“我問皇后,‘為何我的母妃不要我’?皇后只是嘆氣。後來我聽到一些謠言,說我竟不是皇上的親生骨肉,還不等我去問父皇,那些散播謠言的人,在一夕之間全沒了蹤影。”
“父皇只是告訴我,‘你母妃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父皇常常隻身一人去看母妃,我偷偷跟著父皇,父皇只是靜靜的望著緊閉的大門,聽著母妃的誦經聲,直到奴才們來尋他,才離去。”
“皇后把我當親兒子來看待,所以我與皇兄的關係最為親厚。皇兄登基後,下令讓母妃隨我回府里居住。但母妃拒絕,自己搬到了冷宮裡,依然沒日沒夜的唸經。就連我大婚,她也沒有任何表示。我已經有九年沒有見過母妃,沒想到最後一面,真的是最後一面。“
說到這,蕭非塵露出一個苦澀的笑,而顧曉夕早已是淚流滿面。她從來不知,他竟然有這樣一個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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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
蕭非塵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無關自己的模樣,除了眉宇間的悲傷與哀痛。自然,逃不過一直細細觀察他的顧曉夕的眼睛。
看到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忍不住伸出手放在眉間,輕輕撫摸,想把他的皺眉撫平。
蕭非塵靜靜的躺著,眼睛竟紅了一圈,在他心裡,還是懷念他母妃的吧。不管他的母妃如何待他,可骨肉親情,任是什麼也割不斷的。
蕭非塵握住放在自己眉間的手,顧曉夕任由他握著,這一刻,不需要言語,兩個人靜靜待著,有她陪著,便是最好的安慰。
“夕兒,你會離我而去麼?”他的目光灼灼,帶著很強的期待。
她要怎麼回答?前幾日剛下定決心,要離開他,可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如何拒絕他?
他們之間隔著許多人與事,慕容離,蘭妃,還有一個他死去對我師妹溪飛,還有子母蠱。
她要的不多,只是一個唯一。
吸吸鼻子,苦笑著開口:“我不想騙你,真的,你先回答我,你能給我一個唯一麼?”
唯一?多麼奢侈的一個詞。
“有這麼為難嗎?如果你現在給不了,我可以等,但這是有時限的,如果最後,還是給不了,我會離開。”
既然你給不了,我等你就是了。但是蕭非塵,有些東西,是等不起的啊。
蕭非塵重重握了一下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正色的說道:“這個時間不會太長,等我。”
顧曉夕破涕為笑,狠狠的點頭。
半夜口渴的醒了,屋裡黑漆漆的,不想麻煩小秀,便摸索著到了前廳。找到火摺子,點燃了一盞燈。
屋子裡亮堂了一點,小秀這幾日在外屋打地鋪,怕吵醒她。輕輕倒了杯水,一口灌下。眼光餘角望去,小秀的鋪子上竟空空如也。
大半夜的,這丫頭跑哪去了?困得厲害,也不細想,點著燈回到床上,繼續做美夢去。
段無涯來把了脈,她的病算是好徹底了。蹭了一頓早飯後,使了眼色讓顧曉夕把小秀支走。
“曉夕,你的蠱我想可能還有一絲生機?”
“真的?”
如果真是這樣,她就不用去找慕容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