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見她這一副窘樣,憋著笑說道:“是,是,主子說什麼是什麼。”
顧曉夕窘得臉都埋進桌子裡去了,什麼世道啊,主子被奴婢打趣。
書房內,段無涯把玩著博古架上的小物件,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的一個女影死了。”
蕭非塵眉頭一挑,靜聽下文。
“她告訴顧曉夕,要小心慕容離。”
“然後呢,應該不止這一句吧。”
“你可真是瞭解你的人,她把顧曉夕撇開,讓我轉告你府裡有內奸,或者就是顧曉夕本人。”
蕭非塵一副瞭然的模樣,撫開眉頭,疲憊的說道:“知道了。你呆在府中這幾日,可看出她的異樣?”
異樣?除了比別的女子活潑,不拘束以外,就是比別人多了一道蠱。想到這心裡突突的,想告訴蕭非塵真相,可顧曉夕再三叮囑自己不要告訴他,不知怎麼打算的。
“沒什麼異樣,該吃吃,該睡睡。”
蕭非塵輕笑一聲,一掃剛才的疲倦,再想到清早她的嬌羞模樣,呵,不再是以前抗拒又傻呆的模樣,有進步。想到這,身體的某個部位悄然發生了改變,幸好段無涯也在一邊發呆,沒有發現他的異樣。輕咳一聲,討論起別的事情。
下午,顧曉夕正在午睡,小秀來報,王爺已到。趕忙從床上爬起,整了整頭髮和衣服,出去見他。
蕭非塵正躺在樹蔭下的躺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自在的很。旁邊的小几上放著一個紅門盒子,不知是什麼東西。
小秀自覺去忙別的,顧曉夕揀一個凳子坐在他旁邊,
“怎麼地?送我的禮物?”
蕭非塵睜開假寐的雙眼,指著小几上的紅門盒子說道:“開啟看看。”
開啟一看,原來是一塊板磚大小的玉石。通體發白,不見一絲瑕疵。摸上去,一股清涼。拿出來對著陽光比照,除了看到幾個小小的紋路以外,實在是絕佳的上品。
疑惑的問道:“怎麼?送塊板磚給我防身啊,成不不低啊,還是玉石的呢。”
蕭非塵笑道:“進京的時候,不知誰走路風聲,一個土財主派人送這東西過來。想著再有幾日你該過生辰了,送給你做個首飾。”
說完瞅了瞅顧曉夕的手腕,空空如也,又說道:“做個玉鐲怎麼樣?”伸手握住顧曉夕的手腕,仔細的比量下,點點頭說道:“這玉石的成色很適合你。”
顧曉夕笑道:“你說什麼是什麼,哪有送禮物還提前告訴人家的,懂不懂驚喜啊。”
可心裡還是感動不已,他竟記得自己的生日。自己這個糊塗蛋,早忘得一乾二淨了。
“驚喜?我怕到最後成了驚嚇,少不得落埋怨。”
“我有那麼不知好歹麼,真是的。”
蕭非塵見她撅著嘴巴的樣子實在是可愛,嘴角的弧度也愈發的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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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非塵的母妃
“夕兒?”
“嗯?”
“過幾日你便十八了,我想把這次的生辰搞得熱鬧點,如何?”
其實顧曉夕只想和他度過一個二人的生日,畢竟下次過生日時,能不能在一起還是個異數。但看他真誠的樣子,實在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好裝作氣憤的模樣說道:“當然要隆重,我可是錦王妃哎。”
“好好好,夕兒想到怎麼過麼?”
這個確實不知道,以前在現代就是找一大幫子人吃個飯,k個歌而已,可是在古代,怎麼過生日法,確實是不得而知。
蕭非塵見她這樣子,也是想不到好主意的模樣,恰巧小秀端著洗衣盆經過,便招過小秀過來。“小秀,再有幾日就是你家主子的生辰,你有什麼好主意麼”
小秀趕忙開口說道:“請個雜耍班子如何?”
說完意識到自己嘴太快,太放肆了,趕忙低下頭,惶恐的解釋道:“奴婢是聽府裡其他姐妹說的,說是這幾日來了一個雜耍班子,表演的很精彩,奴婢想著,給主子過生辰,所以。。。。”
顧曉夕邊聽邊想,這小秀不再像以前,只窩在自己院裡,想著也開始與別人交流了,是好事啊。
蕭非塵若有所思,點點頭說道:“這個主意極好,夕兒,你說呢?”
小秀偷偷瞟顧曉夕一眼,滿眼的渴望,嗨兒,是這丫頭想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