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安胎藥,王爺,難道你認為臣妾真會做這種事?”房勻蘿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辯,可齊爾倫該相信她的為人。
“我相信的是事實。”
“王爺!”
她以為他懂她,懂她的人、懂她的心,她以為他們是相愛的,不料一切卻禁不起一場誤會!
“來人啊!”
“在。”
兩名侍衛立刻進入房內。
“將王妃立刻押入大牢,聽候發落,把錦繡也一併關進大牢。”齊爾倫忍痛下著命令。
房勻蘿猛搖著頭,淚水滑了下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就算你不相信我,這也不關錦繡的事,你放了錦繡吧!”
“王爺,錦繡不能放,她們一定是同謀。”蘭韻在一旁適時的加油添醋。錦繡絕不能放,她怕她會回長安搬救兵。
秋月在一旁愧疚得無以復加。
看到王妃和錦繡如此被設計陷害,她是否能許給顏嶽已無所謂;她跟錦繡已成了好朋友,對王妃更是尊敬,但她卻只能跟韻姨娘同流合汙、狼狽為奸,只因她怕韻姨娘把她嫁給老魏。
她想起老魏那張又老又色的嘴臉,心裡不禁直打哆嗦。
齊爾倫注視著房勻蘿,他第一次見到她哭,那迷濛水眸中的悲慼令人不忍卒睹,但她不該犯下這泯滅人性的罪行。
他轉身背對著她命令道:“押下去。”
“是。”
第9章(1)
南翼的書齋裡。
“韻姨娘請不要為難屬下,王爺交代不要被打擾。”艾立擋住蘭韻的去路,不讓她打擾齊爾倫。
“艾立,我命令你退下。”蘭韻怒氣衝衝地道。房勻蘿被關在牢裡幾天,齊爾倫便帶幾個不同的女人回來侍寢,“步未再踏進她的房。
而她當然不敢來質問他這個,她是要他給她一個交代∣∣為何至今還未判房勻蘿的刑?
當初她敢拿孩子的命作賭注,原以為陷房勻蘿入獄後,她會再次得寵,會很快再有孩子,沒想到他竟在南翼裡夜夜春宵。
“請恕屬下難以從命。”自從王妃入獄後,王爺夜夜以酒澆愁;雖夜夜有不同女人侍寢,卻朝朝有女人被趕出房門。
他只聽那些女人絮絮叨叨的抱怨著王爺要她們一夜沒睡就只服侍著喝酒,天一亮便被趕出房,莫非太原郡王不能人道?
天曉得他們王爺有多麼威猛。
“艾立,你……”
“艾立,讓韻姨娘進來。”齊爾倫的聲音從房裡傳出來。
蘭韻趾高氣揚的朝艾立輕哼一聲,推門而入。
房內酒氣沖天,齊爾倫正抱著一個女人喝酒,一見蘭韻進來,他推開身邊的女人,說了聲:“滾!”
“王爺……”女人又靠回他的身子摩挲著。他是那麼的英挺,天已亮她卻還未與他雲雨。
“王爺讓你滾你就滾!”蘭韻抓住女人的手,將她摔了出去,所有的怒意全出在那一摔上。她本就剽悍。
那女人被摔出了門,驚叫了聲落荒而逃。
“看來你也是個妒婦。”齊爾倫看著綠了臉的蘭韻,又喝了一口酒。
他本就不喜歡善妒的女人,現在更是恨之入骨。
他想著、念著的女人,因妒而殺死他的骨肉,害他現在為她醉生夢死不敢清醒,只因一清醒他就得判她的罪。
“王爺,我不是妒忌那些鶯鶯燕燕,我是為王爺的骨肉來跟他的爹要一個公道的。”
“公道?”
“王爺為什麼還不定王妃的罪?”
“你想要本王定她什麼罪?”
“殺人償命。”
殺人償命?齊爾倫沉著臉,心痛如絞。
“王爺,王妃心腸狠毒、由妒生恨,已犯了七出之條,王爺是不是該先休了她再定她的罪?”
休了她?她是他在心裡認定唯一的妻啊!
蘭韻見齊爾倫不言不語、臉色沉痛,頗有袒護房勻蘿之勢,她明白自己必須逼他做下決定。“王爺。”
“住口!”齊爾倫拿起整壺酒往嘴裡倒,然後將空酒壺摔向門,同時命令道:“出去!我會還你公道。”
蘭韻被他的怒氣嚇了一跳,也嚇出了妒火;她看得出他分明是愛上房勻蘿,她的容貌難道比不上房勻蘿?
“王爺,我也不是真的非要置王妃於死地,你若立我為妃,就算是給了我一個交代,我一定不與她追究;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們主僕還是得服刑。”衝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