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爾倫又被她逗笑了,他輕浮的道:“要不要隨便你,要不然我伺候你也可以,我樂於伺候你。”
房勻蘿嘟著嘴,注視他半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送上自己的唇。
齊爾倫泰然的靠在桶邊,享受著她半生不熟的挑逗技巧。
她的一碰一觸、一親一吻,縱使青澀也能勾起他最熾熱的反應。
房勻蘿挑逗著他,也挑起自己對他的戀慕,她漸漸的停下所有的動作,靜靜的趴在他身上,傾聽他的心跳。
這一刻,她希望化作永遠。
齊爾倫輕撫她的背,滿足的吸進一陣一陣的幽香,直至水溫變冷,他才抱起她回到床上。
艾立在門外聽著齊爾倫的笑聲,看著連日來齊爾倫第一次吹熄的燭火,想著齊爾倫不再夜夜藉酒澆愁,他也對著明月痴痴的笑著。
“你食言而肥。”房勻蘿氣紅了臉。她昨夜使盡渾身解數伺候他,他竟在享受完後還是不解開她的穴道。
他不解她的穴,她就無法點穴,更無法使用金針飛穴及施展輕功,那她如何能逃?
齊爾倫輕啜她嬌嫩的粉頰、她嘟得高高的櫻桃小嘴,“我怕你逃走。你只要夜夜如此服侍我,有一天我會解開你的穴道的。”
昨夜簡直是銷了他的魂。
“我不再相信你的話。我跟你說,我沒害你的王妃流產,你最好相信我,放了我和錦繡,我要出王府。”
“出王府?想都別想。”
“那你殺了我好了。”
“殺了你?那更別想。”
淚水頓時盈滿她的眼眶,細白的柔荑無力的捶打著他寬闊的胸膛,滿腹委屈的道:“那你到底想怎樣?你根本是把我當成你暖床的工具,你根本對我無情又無義;你答應不碰我又來招惹我,現在又休了我。”
齊爾倫注視著她嬌弱的另一面,愛憐的將她擁進懷裡。“乖,你乖乖的聽我說。殺人本該償命的,我休了你是為了保全你的命,我會找適用的法令減短你的刑期;出來後,你當我的妾。”
“你沒審沒問就認為是我做的,還講得冠冕堂皇,你好過分!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早晚會逃出這太原郡王府。”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更不可能解開你的穴,你永遠都得給我待在這太原郡王府。”
“你強留我到底是為什麼?”
“我就是要你留在我身邊,除了你,沒有女人能引起我的興趣。”他據實以告。
“放開我。”他果然是把她當成暖床的工具。
“休想。”
“我恨你!”她流下了淚,輕輕啜泣著。
恨他?那就讓她恨吧!
齊爾倫任由她哭泣,不予理會。為了懲罰她的不聽話,他粗暴的在她潔白的肌膚上烙下數不清的紅印。
接著,他攫住她的紅唇,如狂風巨浪般肆虐了她一陣之後,再一次得到滿足的他才幫她穿上衣服,命艾立將她帶回大牢。
第10章(1)
“白天坐牢,晚上伺候王爺?”蘭韻簡直是欲哭無淚,“翠兒,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回王妃,半個月有了。”
翠兒是蘭韻當上王妃後另外挑的貼身丫鬟,比秋月還機伶,她老覺得秋月不夠貼心。
“半個月?”
“是。”
“夜夜嗎?”蘭韻咬牙切齒的道。
“回王妃,夜夜。”
“跟我到大牢去。”
“是。”
蘭韻帶著翠兒便往大牢去。
而秋月三天兩頭便往大牢跑,她自然知道房勻蘿依舊受著王爺的寵,這讓她的良心稍安了些。如今蘭韻知道了這件事,她知道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便隨著她們身後“起進了大牢,躲在角落。
“小姐,是韻姨娘,她”定是來找麻煩的。“錦繡輕推著在木板床上休息的房勻蘿說著。
“蘭韻?”房勻蘿起了身。她知道她夜夜侍寢的事早晚會被她知道,而她也希望她知道,她得跟她談談,也許她會願意放她出王府。
齊爾倫要在晚上才會解開她的穴道,回大牢前又封住她的穴,她根本無法逃走。
她發現自己懷了身孕,她不想讓齊爾倫知道她懷孕的事;他都休了她了,又怎會要她的孩子。但日子拖久了,肚子總會大,他早晚一定會知道,所以她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見到王妃還不下跪!”翠兒高聲喊著。
房勻蘿和錦繡默默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