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東西,果然事情按自己預料的發展了,
獅嬈慢慢走到獅烈的身邊,低聲的說著,伸手觸碰了下獅烈受傷的肩膀,卻被獅烈一個手揮開了她的手,獅嬈眼裡哀怨一閃而過,目光帶恨的看了一眼風霆,突然就轉了身大聲的對著其他的獅獸們說著什麼,鼓譟的嗓音激憤的語氣,瞬間挑起了獅獸們的響應。
風霆聽不懂,她感覺到那些獅獸將自己圍困在中間,那些視線如同一把把刀切割著她的肉。她看著獅嬈得意的對著自己笑,然後就看到了木亞將一個黑色的東西交給了一個雄性的獅獸,那個獅獸將黑色的東西強塞進了被骨棒撬開的野魅嘴巴里,隨即他的腳狠命的踢著野魅的身體,逼迫它吞嚥下去。
風霆掙扎著起來,她看到了獅嬈不懷好意的笑容,周圍的獅獸們步步逼近了風霆,她愕然了,身體突然被抬起,在她還沒有回神過來時,她的身體就成了一個拋物線落在了野魅的面前。
獅烈一直背對著風霆站著,此時他的身體繃的很緊很緊,他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強硬的阻止自己去幹涉。
“噢,噢,噢。”
所有的獅獸都是興奮的,他們每個人都拿著一根骨棒在周圍敲打著,刺激著野魅的神經,讓它起來攻擊風霆,撕咬風霆的身體,這是他們族裡懲罰那些破了族規的獅獸們的方法,現在他們就期待著上演的一幕。
殘忍嗎?風霆的腳步一步一步後退,可是很快的她的身體就被周圍的獅獸們狠狠的推向野魅的方向,風霆看著睜開眼睛的野魅,看到了它眼睛裡痛苦的掙扎,剛才它被強迫吃下去的究竟是什麼?
吼,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野魅躍身而起,對著風霆而來,張開了它近兩天沒有吃東西的嘴,那鋒利的牙齒帶著的腥冷之風讓風霆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殘忍,他們竟然要野魅吃了自己,虧得她之前竟然還覺得這裡比外面要安全些!
一切都已經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獅烈的肩膀抖動的厲害,他的耳邊聽到了野魅的咆哮聽到了族裡那些雀躍興奮的喊叫,他猛的轉過身就奔了過去,可還是晚了一步。
發生的太快,讓那些獅獸們喉嚨裡還在熱血澎湃喊出來的音沒有徹底的爆發出來,野魅撲向風霆的身體已經在半空中強勢的一扭,尾巴一甩就捲上了風霆的腰將她放到了自己的背上,隨即巨大的身影騰空躍起衝向了獅獸們,粗壯的四肢踩著獅獸們的頭頂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
獅烈眼睜睜的看著野魅託著風霆消失在他的眼前,晚了一步,只一步,可是他不甘心啊!
嗷,的一聲,獅烈的身影也騰空而起,在落地時已經化身為巨大的獅子,也追向了野魅的方向,野魅被自己打的半死,又吃了錯亂神經的藥,一定跑不了多遠的,獅烈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追上去,奪回風霆殺了野魅。
其他的獅獸們一個錯愕面前的驚變,不過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雄性的獅獸紛紛變身跟著獅烈的身影追了過去。
獅嬈著急的也要追過去,卻被族長阻止了,他對著獅嬈搖頭隨即低聲吩咐了一句。獅嬈急忙奔向關押荀亞的山洞,她只見到了地上被咬斷的蔓草,洞裡已經沒有了荀亞的身影。
族長一聽獅嬈說荀亞不見了他的臉色就變了,目光轉向獅獸們追過去的方向,神情分外的沉重,他的腦海裡浮現了自己和荀亞的對話來。
“族長,她真的是我生下來的,你不想知道風霆的父親是誰嗎?你別忘記了在遙遠的地方有和風霆一樣不長獸毛但是比我們強大很多的存在,族長,風霆的父親就是……就是從那裡來的。”
“住口,那只是傳說。”
“傳說?族長你真肯定是傳說嗎?在遙遠的地方,有很多很多全身沒有獸毛身材矮小卻強大無比的人,在這裡野獸是我們的食物,在那裡,我們卻淪落為野獸,族長,你真不放過風霆嗎?如果有一天風霆的父親找了來,你如何給他一個交代?”
“說,你是怎麼和風霆的父親見面的,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只知道他會回來的,他回去只是要完成一件事,他走之前讓我等她,他一定會回來帶走我,還有我和他的女兒。”
一聲重重的呼氣,族長看著自己手裡的柺杖,荀亞的話一直是他心裡的石頭,這個傳說在族裡只有族長才有資格知道,就是獅烈在沒有成為族長之前都不會知道,所以荀亞沒有撒謊,而風霆更是活不得,下一刻族長沒有在猶豫身體也躍起,奔向了獅烈去的方向,他依然保持著獸人的模樣,可是速度卻不比之前的獅子們慢了分毫。
“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