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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茵茹慢條斯理道:“你們那個吳科長真是給環保局蒙羞,他對我說的話我已經錄了音,有空我給耿局長送一份過去!”
耿啟超心中暗罵吳紅貴蠢蛋,你他**想死自己去死,幹嗎帶著我?
張揚走了過來,他從胡茵茹手裡要來了電話,大聲道:“耿局長!”
耿啟超愣了愣,很快就聽出說話的是張揚,他有些詫異道:“張主任?”
張揚道:“我是張揚啊,剛才吳紅貴出言調戲胡總,讓我打了一巴掌,你幫我告訴那狗日的,今天這事兒沒完,以後只要讓我遇到他,我見一次打一次!”說完張揚就掛上了電話。
電話那頭耿啟超拿著電話臉都綠了,在江城體制裡混的誰不知道張揚這個人物的難纏,他抬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吳紅貴,重重掛上了電話。
吳紅貴小心翼翼的問道:“耿局,怎麼說啊?”
耿啟超指著吳紅貴的鼻子罵道:“吳紅貴,你瞎眼了?知道誰打你的嗎?”
吳紅貴是真不認識張揚,他搖了搖頭。
耿啟超站起身道:“打你的是企改辦主任張揚,他說了,從今天開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吳紅貴打了一個冷顫,他升任科長沒多久時間,可張揚的威名也聽說了不少次,一直以來對這個江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處充滿了好奇,可是始終無緣相見,想不到頭一回碰面就把人家得罪了,還捱了一巴掌,吳紅貴嘴上還很強硬:“企改辦主任怎麼了?企改辦主任也不能隨便打人?”
耿啟超冷笑道:“你是科級幹部吧?他在旅遊局當科長的時候,就打過兩位旅遊局的副局長!你表弟孫東強不是團市委書記嗎?你找他打聽打聽啊?”吳紅貴所依仗的就是團市委書記孫東強,孫東強是他舅舅家的孩子,從小跟著他們家長大,說是表親,實際上吳紅貴和孫東強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親,孫東強在秦清去春陽當縣長後不久後接替了她的職務,擔任了江城市團市委書記,這其中藉助了他岳父的影響力,他的岳父就是江城人大主任趙洋林。
吳紅貴對張揚有些害怕,可也不是很怕,他有今天全都靠著親戚關係,真實的政治素養很差,直到現在他還認為,你張揚有背景,我也有背景,你見我一次打我一次,也太囂張了。
張揚沒把吳紅貴這種小人當回事兒,火氣發洩完了也就算了。下午閒著沒事,和胡茵茹去南湖水庫看了看肖鳴批給他的那塊地,地方可真不小,位於小南湖北側,二龍山以南,山南水北,風水絕佳。
途中他把蘇小紅被檢察院帶走的事情說了,胡茵茹自從經過上次的走私車事件,看待問題比過去更加的全面,她冷靜分析道:“皇宮假日才是蘇小紅真正意義上的第一筆生意,過去她都是幫助方文南在打理,沒理由把她帶走,要找也是應該找方文南。”
張揚道:“我打聽過了,方文南沒事,可他就是不接電話,自從方海濤死後,我看他整個人都變了,現在一門心思要把田斌給送進監獄。”
胡茵茹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整天爭來鬥去的煩不煩啊!”張揚在屬於他的那塊地上停穩了汽車,從這裡到湖邊步行不到兩百米的距離,站在這片土地上,湖光山色盡收眼底。
胡茵茹道:“這邊環境很好,不過距離市中心還是有些遠,周邊沒有配套商業設施。”
張揚笑道:“想清靜就得遠離喧囂的城市!”
胡茵茹道:“真想清靜,你該去清檯山隱居!只可惜你是個閒不住的性子,讓你與世隔絕,恐怕不出三天就得憋死!”
張揚摟住胡茵茹的纖腰道:“有你陪著我,我憋不死!”
胡茵茹美眸瞥了他一眼,向前來到湖畔邊的草地上坐下,張揚靠在她的身邊坐了。胡茵茹偎依在他的肩頭,也只有在周圍寂靜無人的時候,她方才敢表現的和張揚如此親暱。
胡茵茹閉上美眸,彷彿睡去。
張揚低聲道:“我總覺著蘇小紅這次的事情很不簡單!”
胡茵茹夢囈般說道:“我來江城的時間雖然不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