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市委書記不點,頭,龔奇偉什麼也做不了,你龔奇偉公開跟我唱反調,以為有省裡喬書記撐腰就目空一切,就敢公然否定我的政治方案。現在我給你機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現實,在現實的面前,你會碰得頭破血流一敗塗地。
徐光然並不認為自己在公報si仇,他始終認為龔奇偉的政見從根本上就是錯誤的,放著已經談好投資的星月集團不去理會,而去將主動權交給別的城市,這在經濟上或許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從政治的角度出發龔奇偉的所作所為無疑是愚蠢和可笑的,體制中有著獨到的規則,在權力的使用上必須做到涇渭分明,嵐山和南錫如同一清一濁的涇渭兩河,經濟上的合作就意味著政治上的合作,他和常頌就會在權力領域中發生越來越多的交集,也許會融洽,也許會撞擊出火huā任何政治永遠都是一門高深莫測的學問,一旦把兩個權力相同的人放在一起,他們難免就會發生政治利益上的衝突,而別人也會自然而然的把他們進行對比。
徐光然很不喜歡這樣,深水港本來就是他權力範圍內的事情雖然他和常頌的si交不錯,可是也不想常頌插手進來,更不想屬於自己的政績被別人分走。
徐光然微笑望著龔奇偉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這是他專門讓秘書搬過來的,為的是面對面和龔奇偉說話。
龔奇偉坐下之後,徐光然道:“這次去嵐山怎麼樣?”
龔奇偉如實回答道:“沒有期望中順利,嵐山方面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徐光然道:“早就跟你說過,想法是好的,付諸實施卻沒有那麼簡單投資深水港這麼大的事情,嵐山方面在一天兩天內也無法做出反應奇偉啊,多點耐心吧。”
龔奇偉察覺到徐光然話中幸災樂禍的意味他可以理解徐光然對他的不悅,畢竟在深水港投資問題上,他和這位市委書記的意見相左,作為一個下屬和領導的關係一直僵持下去對他自己,對深水港的建設都算不上好事,龔奇偉道:“徐書記,您和嵐山常書記的關係很好,聯合建設開發深水港的事情,由您和常書記交流更容易一些。”
徐光然道:“奇偉,你有你的想法,我可以給你證明你自己的機會,但是並不代表我要放棄自己的想法去服從你。”
龔奇偉尷尬道:“徐書記,您是我的領導,怎麼可能服從我呢?我只是想盡快解決深水港的資金問題。”
徐光然道:“本來已經解決了,可是你非要認為我們在解決資金的過程中丟掉了面子,找嵐山聯合開發,你以為我沒有想過?你知不知道,和投資商之間的合作只是經濟上的問題,可是和嵐山的合作卻涉及到經濟和政治兩個層面,究竟哪個更復雜?我知道你剛剛分管深水港,想要做出成績證明自己,這也是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為了證明自己,沒必要標新立異,要考慮到大局,要考慮到南錫市整體的利益,什麼是芝麻,什麼是西瓜要分得清楚。”徐光然帶著上位者的驕傲,他毫不客氣的教訓著龔奇偉。
龔奇偉道:“徐書記,我並不認為我的建議是標新立異,也不認為體育場的那塊地是芝麻,地塊的重要xing,我在列席常委會的時候已經說過,現在沒必要進一步說明,我現在所做的一切,我可以保證沒有一絲一毫的si心雜念在裡面,如果我在這件事總個取了任何的si利,一經查實,徐書記大可免去我的一切職務。”
龔奇偉的硬氣ji起了徐光然更大的火氣,他怒道:“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可說得再大聲,給人的感覺再理直氣壯,也解決不了深水港的資金問題,你在所有常委面前否定了星月集團的投資,也獲得了不少的支援,我也很支援你,如果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我當然願意放棄星月集團,也不想接受他們苛刻的條件,可是你的想法就是聯合嵐山,你已經去過嵐山了,結果怎樣?現實和理想往往都是存在差距的,奇偉同志,深水港的工程如箭在弦上,我們耽擱不得的停工一天,損失就無法估計,和對星月集團的小小讓步相比又算得上什麼?”
龔奇偉道:“徐書記,嵐山方面的猶豫是因為他們認為我們南錫市的內部羊沒有達到一致。”
徐光然道:“什麼叫不一致?嵐山不答應合作難道是我的責任嗎?”
龔奇偉道:“徐書記,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我的這個建議連我們內部都說服不了,又怎麼去說服嵐山市的領導呢?”
徐光然點了點頭道:“你總算明白了關鍵所在,知道你為什麼說服不了我們內部的同志嗎?是因為你的建議本身就存在問題!”
龔奇偉道:“徐書記,我希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