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周興國笑了起來:“你們倆真把自己當作射鵰英雄了?”張揚指了指空中道:“大雕沒有,大雁卻是有很多,建基,你往天上射!”
每年秋天正是北雁南飛的時候,天空中不時有雁陣飛過,徐建基抬頭看了看天空,雁群飛得太高,僅僅憑著手上的弓箭可能連雁毛都碰不到徐建基還是有自知自明的,他搖了搖頭道!”太高!”
薛偉童沒追上那隻野兔,又縱馬兜了回來:“喂!都怎麼回事?狩獵也是集體活動,要大家協同配合,張揚!周老大,你們兩個就太消極了,這樣下去,咱們打不到獵物,豈不是要餓肚子?”她說完,發現幾個人的眼睛都盯著天空,薛偉童道:“天鵝嗎?”
馮景量笑了起來:“那是大雁”說完之後馬上意識到自己多嘴,薛偉童是拐彎抹角罵他們是癩蛤蟆呢。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們固然不是癩蛤蟆,不過大雁肉還是很想吃的,周興國彎弓搭箭,試著射出了一箭,他的力量明顯不敷,箭矢還沒有射到雁群的高度,力量已經用盡,向下墜落到地上。
薛偉童裝好了弩箭,也是朝著天空中連續射擊,弩箭的射程更近,她純粹是在浪費彈藥。眼看著雁群飛遠,薛偉童有些急了:“射啊!張揚!你卻是射啊!”
張大官人聽著薛偉童這麼說,不由自主想歪了,遇到馮景量的目光,發現這廝也是滿臉不懷好意的笑:“張揚,薛爺讓你趕緊射!”周興國和徐建基也叫道:“張揚,你卻是快點射啊!”每個人臉上的臉色都有些怪異。
張大官人固然明白這幫人在使壞,可薛偉童愣沒聽出來:“張揚,你快點射啊,急死我了!”張大官人實在是受不了了,再呆下去,只怕把肚皮都要笑破了,他縱馬向前方衝去,後面傳來周興國幾人的大笑聲,薛偉童不滿的盯了他們一眼道:“笑什麼笑?一個個都是繡hua枕頭,射幾多都是浪費,張揚看你的了,快射!”
張大官人抽出一隻羽箭,一邊縱馬狂奔,一邊瞄準了天空,可聽到後方薛偉童催促的聲音:“張揚,你快射!”張大官人嗤!地笑作聲來,這一箭居然射偏了。
薛偉童縱馬追了上去:“沒射準,張揚,你瞄準了再來!”
後方馮景量樂得一下從馬背上失落了下去。
周興國也滿臉笑意,指著馮景量罵道:“你丫真不是個好工具,笑毛啊?有什麼好笑的?”
徐建基道:“張揚你快射,你卻是快點射啊!”也就是薛偉童走遠了他才敢這麼說,這番話要是讓薛偉童聽到,肯定不會跟他善罷甘休。
周興國笑得直不起腰來,斥道:“你們都不是什麼好工具,咱們薛爺太純,人家沒考慮這麼多,誰都禁絕笑,看張揚射得怎麼樣。”說到這裡他也大聲笑了起來。
張大官人又抽搐了一支箭,這廝第二箭有些賣弄箭法的意思,騎在馬背上來了一個回頭望月,弓如滿月,瞄準空中的雁群,箭如流星,鏃尖劃出一道閃亮的軌跡射向天空。
所有人的笑聲都同時停歇下來,目光望著天際,看到雁陣呈現了混亂,然後一隻大雁從高空中直墜而下,剛才張揚一箭洞穿靶心帶給他們的震駭遠不如現在,要知道雁群是移動的,而張揚又是騎在馬上,在移動中進行射擊飛翔的目標,比起射擊固定靶難度大了無數倍,可張揚仍然命中了目標。
薛偉童發出一聲驚喜的歡呼,縱馬向大雁落下的標的目的衝去,大雁剛剛落地,她就已經趕到了近前,薛偉童的騎術不錯,人在馬上,雙腳未離馬鐙,身軀彎下去,探出手臂將地上的大雁一把拎起,到手的大雁有五斤左右,薛偉童笑道:“好肥的雁。”再看那支羽箭剛好從大雁的頸上穿過,薛偉童讚道:“張揚,你射得真準!”
這次沒人笑她了,全都被張揚的箭法給震住了,一個個傳閱戰利品,對張揚的箭術稱奇不已。
徐建基道:“張揚,你這水準已經達到百發百中,一箭雙鵰的境界了吧?”張揚笑道:“哪有那麼歷害,門g的,瞎門g的。”
他們繼續前進,獵物見見多了起來,隨著對弓箭的熟悉,每個人都有斬獲,薛偉童射中了兩隻野雞,周興國和徐建基都射中了一隻野兔,連從不狩獵的馮景量也射下了一隻斑鳩。反卻是張揚自從射下大雁之後,一直都沒有出箭,他今天的任務是陪好這些客人,其實不適合出太多的風頭。
外場只是用來練手的,內場才有大的獵物,幾個人的興致已經完全被激起,提出要求馬上就進入內場,兩名嚮導和管理中心聯絡了一下,老闆金永亮同意他們進入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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