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處。”
陳辱點了點頭道:“給她也好,不然她肯定會對你糾纏不休。”
張揚把那塊拓片放在桌上,望著眼前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陳雪,一股憐意油然而生,他輕聲道:“傷口還痛不痛?”
陳雪道:“她打我那一掌應該沒盡全力。”她忽然明白,張揚之所以這麼痛快的就準備將拓片交出去,其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張揚不想玲危及到自己的安全。她躲過張揚的眼神,低聲道:“對了,你怎麼會突然來到京?城?”
張揚道:“來幫人看病。”
陳雪道:“r型肺炎?”
張揚點了點頭道:“不過目前還沒有找到徹底治癒的方法,聽說國?家的科研機?構已經研製出抗體來了,解決這場疫情應該不會太久的時間。”
陳雪道:“我們學校也出現了感染病例,因為我現在是在實習期,學校乾脆給我們放了假,讓我們各自回去複習,準備畢業考?試。所以我就來到了這裡,這段時間打算就在這裡溫習功課,想不到玲會找到門上。”
張揚笑了起來:“放心吧,我把拓片交給她之後,她應該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陳雪道:“你對玲好像很瞭解。”
張揚道:“我怎麼會了解她?她的身上有著太多奇怪的東西。”
陳雪忽然笑了起來,這一笑讓冰雪為之消融。
張大官人看得不由一呆道:“笑什麼?”
陳雪道:“其實你身上也有著太多奇怪的東西。”
“我哪裡奇怪了?我一直都很正常。”
陳雪道:“你怎麼會擁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你從哪裡學來的這麼厲害的醫術?”
張大官人一時語塞,陳雪無疑問到了關鍵之處,可這恰恰是他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他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如果說出他的經歷,別人不把他當成神?經病也要把他當成一怪胎來看,張揚笑道:“你難道沒聽說過這世上有天才嗎?”
陳雪道:“既然你可以是天才,玲也一樣可以是,興許她就是一個武學天才呢。”
張揚當晚就留在別院居住。
玲離去之後返回了香河療養院,羅慧寧因為女兒的事情擔心了一整夜,看到她回來,關切的迎了上去:“小玲,你去了哪裡,害得我擔心死了。”
玲淡然笑道:“媽,我沒事,只是忽然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所以我開車去看看!”
羅慧寧道:“你去了哪裡?”
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媽,我累了,想洗個澡去休息。”
羅慧寧的目羌顯得有些失落。
玲道:“媽,對不起,讓你為我擔心了,爸的情況怎麼樣?”
羅慧寧道:“還算穩定。”
玲道:“別想太多,等明天找機會,我跟你詳細說去了哪裡。”
羅慧寧點了點頭,望著女兒離去的背影,她的心情卻始終高興不起來,玲這次甦醒後的確轉變了許多,可是羅慧寧卻仍然感覺到她們之間存在著相當大的距離感,看得出玲在竭力修好和她的關係,可是她們之間始終有一堵看不見的屏障將她們分隔開來。羅慧寧不知道女兒的身上究竟生了什麼,現在的玲究竟在想什麼?她又想?做什麼?
對玲感到困擾的不僅僅是羅慧寧,張揚也是一樣,第二天一早他回到了香河療養院,玲正在花園修剪著花枝,將剪下來的一束花插在花瓶。雨過天晴,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讓她顯露?出幾分的慵懶,這多少減弱了她身上的孤傲味道,讓她看起來更真?實一些。
玲感覺到張揚走近了自己,卻沒有抬頭看他,輕聲道:“我爸的病好多了,他說想出來走走,可是醫生不讓,我來剪幾枝花,讓他感受一下外面的顏色。”
張揚迷惘的看著玲,此時的玲表現得溫柔嫻淑,宛如一個鄰家大姐姐,這又讓張揚無法將她和昨晚的冷酷聯?系起來,張揚道:“你要拓片究竟有什麼用?”
玲沒說話,又剪下一枝花,插?入地上的花瓶。
張揚道:“你差點傷害了一個無辜女孩的性命。”
玲停下動作,轉身看著張揚,看了好一會兒,她方才笑了起來,笑得很單純,看起來毫無機心,可是說出的話卻是極其陰狠的:“別忘了我對你說的話,如果你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把拓片找回來交給我,我會殺死她!”
張揚道:“你沒變,你還是過去那個玲!”
玲道:“我是誰和你無關,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但是前提是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