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一隻掌影無聲無息的向他的胸膛印象,這麼近的距離內,以張大官人的神通竟然沒有預先覺察到旁邊有人埋伏,說時遲那時快,這一掌已經距離張揚的胸口不到半寸,張揚的足尖一點,胸口向後疾縮,瞬間拉開和這一掌的距離。右手合攏宛如鳥喙,去叮啄對方的脈門。
月光之下,嫩白的纖手姿態宛如蘭花一般美妙,從左到右一個平移,在張揚的視野中竟然留下一個個的殘影,宛如數百朵蘭花同時在月夜中開放。
張揚的唇角露出會心的微笑,一段時間不見秦清的武功進境神速,這蘭花千拂手的功夫已經修煉的爐火純青。
掌影乍合乍分,瞬息之間幻化成十八隻掌影,每隻掌影又變化出十八個不同的動作向張揚拂去,張揚輕聲讚道:“好!”他只出了一指,準確無誤地點在對方的掌心。
這一指就將秦清的攻勢全都化去。
秦清還想變招,張揚已經閃電般來到她的身後,雙臂一張,暖玉、溫香抱了個滿懷,緊貼秦清的俏臉道:“想謀殺親夫啊!”
黑暗之中兩人耳鬢廝磨,秦清的呼吸明顯變得有些急促,柔聲道:“別胡鬧,我就是想試試自己的功夫。”
張揚微微一笑,放開秦清握著她的手來到床邊坐下。
秦清旋開床頭的小燈,朦朧的燈光下更顯得清麗動人。
張揚挑起她曲線柔美的下頜,想要吻上她的櫻唇,卻被秦清用手擋住嘴唇,嫣然笑道:“怎麼這麼晚了才來?”
張揚道:“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秦清道:“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膽子溜過來。”
張揚笑道:“我向來是色膽包天,區區四高小樓又怎能難得住我?”他托起秦清一雙修長的美腿放在雙膝之上,大手從秦清圓潤細膩的足踝一直向上摸索而去,秦清捂住他的手掌,小聲嗔道:“你何時能變得正經一些。”
張揚道:“咱們在一起的時候,做得可都是正經事。”
秦清伸手擰住了他的耳朵,張揚捉住她的皓腕,將她壓倒在床上。秦清還想說話,燈已經被這廝給熄滅了,她想要掙脫,雙手被張揚拿住,身上一涼,瞬間只經被他扒了個精光,這廝脫人衣服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
張大官人只顧著忙活,卻沒留神秦清猝然出手,一指點在他的肋間,頓時感覺到半邊身子酥麻,秦清趁機將他掀翻在了床上,一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雙手拖住他的脖子,一雙妙目充滿了得意,小聲道:“大意失荊州,不要以為你每次都可以佔據主動。”
張揚笑眯眯攤開雙手,秦清看到他這沒心沒肺的笑忍不住又想揪他的耳朵,可卻感到身下明顯的變化,張大官人笑道:“有種功夫你永遠學不會!”他摟住秦清盈盈一握的纖腰:“清姐,我對雙修之術又有所感悟,今晚特地過來和你探討一下……”
這一次秦清真正感覺到雙修練氣的奇妙之處,生理上的愉悅是一方面,與此同時,體內的經脈如同被洗滌了一般,通體舒泰,每一個毛孔都透出清新和舒爽。伴隨著張揚的低聲低吼,秦清感覺一股熱流直衝自己的丹田氣海,周身每一寸經脈彷彿落入熔爐之中,整個人就像要被融化,她的嬌軀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張揚,恨不能將自己融入張揚的身體之中。無法形容的欣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充斥著她的內心,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悟。
張揚透過修煉體內的內息又壯大了許多,他發現這種修行方法對身體的恢復大有稗益,秦清在內功的修煉方面比安語晨又要高出一個境界,他們兩人在雙修之時,內息融會貫通,如果將經脈比作河床,他們融匯在一起的內息就是奔騰洶湧的河水,河水的流量增加,經脈的容量隨之擴充套件,在修煉的過程中,秦清所獲得的好處要比張揚還要多,不過欣快過後,秦清周身的經脈感到隱隱作痛,這是因為瞬間擴容引起的反應,需要歇息一陣子才能恢復如初。
秦清懶洋洋躺在張揚的懷中,一動都不想動,嬌聲道:“不知你哪兒學來的這個妖法。”
張揚微笑道:“道門玄機,不可洩露。”
秦清道:“過去聽說過伐毛洗髓,今天真的有種經脈被洗濤一新的感覺。”
張揚道:“這門學問十分精深,以後咱們要多多探討。”
秦清俏臉緋紅道:“我可吃不消,今天已經被你折騰的半條命都沒有了。
張揚笑著擁緊了她,想起今天去見宋懷明的事情,他低聲道:“宋省長找你什麼事?”
秦清一雙**纏緊了他,小聲道:“還不是關於國有中小企業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