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坐著的正是一身尋常女子裝扮的淑太妃。
此時正梨花帶雨,哭的雙目通紅。
“怎麼了?”凰叄一個箭步就到了淑太妃身邊,一把握住了淑太妃的手。
淑太妃淚汪汪的看了凰叄一眼,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低頭就投身進凰叄懷中。
“三爺。”淑太妃哭道。
凰叄眸色轉身,只緊緊的摟著懷裡的淑太妃,長嘆了一口氣道:“今日裡皇帝盯著我等,都說了若非要事我們不要在宮外見面了。我會進宮找你的。”
淑太妃嗔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盡頭,這許多年我都等了,可是你遲遲按身不動,還要扶我做什麼皇太后。我可根本就不稀罕做什麼皇太后啊!”
“好了!胡說些什麼呢!”凰叄低斥道。
淑太妃果真就沒了聲音。
凰叄探出瞧著面前的女子楚楚可憐,心思微動,探出一隻手來從淑太妃領口探了進去,一路從纖細雪白的脖頸探入那重疊的山峰,觸手如凝脂玉一般的溼滑,卻又比摸著玉石來了許多的溫熱。
凰叄手上重重一個用力,復又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我何嘗不想,我日思夜想,日日夜夜想的可都是你。”
淑太妃對於凰叄時重時輕的蹂躪頗為受用,半眯這眼睛側臥在凰叄懷中,任由那大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你只說你我笑罷了,誰不知道你院子裡都是女人,哪裡會缺我這一個半老徐娘。凰叄,你若對我當真是真心,何苦這麼多年只能暗地裡做夫妻?”
凰叄手上的動作一頓,把淑太妃的玉體一橫,抱住了就壓入一邊的大床,重重的喘息道:“那府裡的女子你難道是不知道?我可是從來不碰她們的。”
“當真?”
凰叄俯首於那潔白如玉的身體,順手只把那淑太妃身上的衣衫一撕一扯就丟到了地上。
淑太妃抑制不住,**一勾就纏上了凰叄精壯的腰身,眯著眼睛道:“冤家……你可別……這衣服……我還得穿著出去……唔……你慢些……我還跟你說事情呢……”
“一會……一會再說。”
“你今天這麼急做什麼?”
鸞帳中顛鸞倒鳳,一時之間喘息和**交疊不斷。任誰也想不到根本就對女人不屑一顧的凰叄卻是對淑太妃情有獨鍾,這纏綿不休的情事愣是好像永遠沒有止境一般。
春恩無限,卻是世俗不允。
**過後,凰叄半靠在床上,懷裡擁著一樣半褪衣衫的淑太妃,這才想起來兩人見面分明是有事要說的。
“對了,你之前說是有事跟我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淑太妃聞言惶然坐起身來,從身上來回的摸索,許久才從腰間的一個荷包裡面掏出來一塊錦帕放在凰叄面前:“你瞧瞧,這是什麼?”
凰叄拿起來一看,渾身一個機靈,也跟著坐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去我府裡了?”凰叄陰沉的看著面前長髮散亂的淑太妃,十分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淑太妃輕啐了一聲道:“誰去你府裡了。你以為我會這樣不小心?這是我從我宮裡的連翹手裡拿下來的。”
凰叄迷茫道:“連翹?”
連翹是淑太妃身邊負責整理房間的小丫鬟,也並不算是近身伺候。偶爾人手不夠的時候才會跟著淑太妃一處出門,根本就沒有本事接近凰府半分。
凰叄皺眉,心中湧起一股子不安。
這帕子分明是淑太妃早之前送給自己的,也算是定情信物,凰叄漫不經心之間就把這東西隨手放在了書房。
只是他的書房甚少有人能進去,更別提一個遠在深宮的連翹了。
“你丫鬟呢?”凰叄問道。
淑太妃蹙眉道:“你安心,那丫鬟問過,直說這帕子是在地上撿起來的,還說是從凝妃身上掉下來的,之後就再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了,索性也就丟到後樹林弄死了。”
凰叄安心下來,又開始疑惑起來:“凝妃?”
淑太妃輕輕打了一下凰叄:“你什麼時候跟那個狐狸蹄子有上一腿了?竟然連這等東西都敢送人,當真是不想活了。”
凰叄煩躁的推開淑太妃,瞪著手裡的帕子出神。
凝歌怎麼可能有這東西,她連他府裡都沒有去過。
如果有可能的話,那也只能是……
凰叄瞳孔急劇收縮了一下,瞬間就想到了一個人。
是固倫。
當時只顧著折騰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