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比這個更滿意的答案了,只要有情義就會有缺點,有缺點就能為人所用。既然是你情我願的準小三,中間還隔著一個原配夫人,這樣的關係更是給了別人最好的機會。
“她就是你說的那多出來的打雜的?”凝歌忍著笑,忽地就想起雲澤之前的話來,腦中豁然開朗。雲澤這是變著法子掩人耳目,把最好的人質往這裡送呢!
也省的凝歌費勁心思去找了。
有這樣“智慧”的丫鬟就是好啊。
凝歌再一次的感慨氣人聰明時候的重要性。嘴角的弧度不住的擴大,似乎是看見了未來的美好前景。
“姑娘,那這個流襄可是要拘在雲家?”雲澤道。
凝歌條件反射的擺了擺手:“拘著做什麼!放回去,該去哪就去哪!”凝歌又想起來些什麼,隔空拍了拍手,喚道:“雲蒼!”
話剛落音就連忙閉上了眼睛,不出意料的一陣強風四起,再睜開眼睛,雲蒼一身藏青,已然端端站在凝歌面前。
“姑娘請吩咐。”雲蒼聲音清冷,卻帶著淡淡的沙啞,如玉滾珠,好聽的很。
只是此時凝歌卻無心消受這樣的嗓音,指了雲澤吩咐道:“你去跟著那流襄,若是有異常及時來稟報我。千萬不要跟丟了。”
凝歌的慎重囑託,沒有叫雲蒼升起更多的自豪感,反而是滿頭的黑線,當下抿唇沉默不言,也沒答凝歌的話,一躍就消失在凝歌面前。
凝歌摸了摸鼻子,聽得雲澤在身後悶悶的笑,不由埋怨道:“脾氣還挺大。”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人不過是富人家養起來的殺人機器,從小就接受殘酷的訓練,根本接觸不到過多的人情世故。
所以說殺手孤單又單純,極容易被騙,而凝歌這樣的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姑娘是得罪了雲蒼了。雲蒼自從跟著城主這許多年,只要出任務還從來沒有失敗過,何況跟蹤人這樣的小事情,您派了雲蒼去,簡直就是大材小用。”雲澤止住了笑聲,耐心給凝歌解釋道。
凝歌挑眉:“說的雲殤不僅僅是富可敵國,就連手上的暗衛也要比別人多似的。”
“樹大招風,城主這樣的人,自然是要重重保護的。不過雲蒼是城主身邊最得力的暗衛了,一個號的暗衛,足以抵擋千人軍陣。姑娘身邊帶一個雲蒼足矣,其他的還是不要多想了。”雲澤像是窺探到了凝歌內心深處的想法,只趁著那想法還沒有成型,就即使的掐死在了搖籃裡面。
一個暗衛抵上前兵力。
凝歌在心裡飛快的計算起來。
如果是一塊鳳玉能召喚出來的鐵甲軍團呢?據說個個的武功都高過大內高手,那樣的軍團若是橫空出世,能抵禦多少軍陣?
若是這樣比起來的話,雲殤給一個雲蒼給凝歌也不算什麼,禮尚往來,也算是理所應當呢。
凝歌這廂正想著事情,忽聽得背後吱呀一聲開門聲音,還未及轉身,就聽見雲殤的聲音隔了老遠傳進來。
“在做什麼?”再轉身,就見著雲殤帶著安夏信步而來,說話之間已經到了門口。
雲澤連忙起身行禮,卻是被雲殤一個手勢制止了:“只問問你們在忙些什麼,不必見外。”
今日雲殤一身湛藍色長衫襲身,袖口和襟口用金色祥雲滾了邊,腳下蹬著純白的雲靴,額頭上綴以金抹額,以玲瓏八寶各色主子做點綴,看起來十足的土豪姿態。
只是明明是暴發戶才穿的出來的衣衫,配在雲殤這樣如玉的人身上,生生就多出些別樣的氣質來,光是看著就叫人賞心悅目,好似一座會動的金山銀礦,活脫脫的鑽石王老五一個。
這是多少姑娘心馳神往的啊,就連見慣了世面的雲澤,在看見這樣的翩翩貴公子,難免也要有片刻失神,不多時臉上就紅了一圈。
只是見雲殤的目光帶著笑意,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凝歌,心中會意,輕踩著腳步就退了下去。
安夏雖然不情願,但見雲澤只端端站在門口等著,也只好輕輕退下。
凝歌沒有發現這房間裡的異常,目光只定格在腰間繫著幾塊玲瓏寶玉,行走之間叮噹作響,那玉的質地是凝歌從未見過的通透,乍看上去竟然好像是透明的一般,再仔細一看,又分明能看見玉的最深處有一道一道會移動的裂紋。
人說雲城盛產玉礦,且尋找極品玉礦的法子也只掌握在雲家人手中,如今看來果不其然。看來她坑雲殤坑的還是不夠狠,但凡在他身上掛著的東西都價值連城,並且是凝歌從來都沒有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