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手了?”危安蹙眉。
“得感謝你的陶特助,他除了一張不饒人的嘴,還有當播種機的潛能。”唐意濃很不客氣,“麻煩你讓開,我擔心我管家的人身安全,最近瘋狗到處跑。”
危安仔細瞧了瞧唐意濃的手,一小道血痕幸虧傷的不重。他微微鬆氣,“陶明非現在絕不會把人交給你,我先送你回家。”
車裡空調開的足,暖風送香,這味道和那晚一模一樣。唐意濃側了側身有點不自然。危安187的個頭,常年健身肌肉賁張,唐意濃在他面前格外嬌小。
“改日我讓陶特助向你道歉,他和周嫣的事我知道不多,但周嫣是唯一一個能讓陶明非在我面前說出名字的女人。”危安緩了緩語氣,“他與我共事十年,我太清楚,能讓他承認的女人,僅此一個。”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要感恩戴德咯?”唐意濃說:“弄的這麼矯情有什麼用,傷害是實實在在的,今天是身上挨痛,心裡怕是不知道捱過多少刀了。”
危安笑出了聲,“你這張不饒人的小嘴。”
唐意濃瞬間沉默,一說到嘴,就想起那晚的吻。危安看透了她的想法,故意逗她,“唐意濃你想到什麼臉紅了?”
本來沒有紅的臉這下真紅了。車平順的滑向路旁停了下來,危安單手撐著下巴,直直盯著她看,“那一晚,是你的初吻?”
唐意濃美目一瞪,眼神如刀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氣鼓鼓的卻一句話也反駁不了。危安開懷暢笑,心情出奇的好。
就算唐意濃在下車時故意刮花他新買的限量跑車,危安也沒有不高興。她短裙下勻稱白嫩的腿一晃一晃,危安喉頭一緊,心裡熱火火的。
回易和社的路上被沈御致攔了下來。對方利索的坐上他的車,“危社長不介意讓我搭個便車吧。”
聲音溫和卻不帶一絲情緒,危安已經知道沈公子為何而來了。
“不繞彎子,唐意濃雖然不住沈家,但她也是我看大的妹妹,盼菲再不好,對你的愛慕也算誠摯。”沈御致停了停,還是說出口,“那晚她在你車裡,我看到了。”
危安低低笑出了聲,“看到什麼了?”
沈御致忍住沒把拳頭揮出去,“意濃再聰明也只有二十一歲,危社長名震四海,小姑娘玩不起你的情場遊戲。”
“你怎麼知道她玩不起?”危安似笑非笑的表情捉摸不透,“她真美,這麼多年也就她能讓我過目不忘。”
“危,安!”沈御致動怒,“你不要動她。”
“都是妹妹,你卻不擔心沈盼菲。沈公子你是偏心呢,還是私心啊?”危安笑道,“動不動她不是你說了算,追不追的上是我的本事。”
沈御致黑著臉,心揪的生疼,好幾秒後敗下陣來,近乎哀求的說:“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我幫你找,不要欺負我妹妹。”
危安點燃一支菸,火光在騰騰煙霧中忽明忽滅,“再說吧,就算要欺負,除了是我誰也別想。沈御致我奉勸你一句,不該蹚的渾水最好睜隻眼閉隻眼,隻身犯險也就算了,別把岸上的人拖下去,你毀不起。”
危安早看出了沈御致對唐意濃有情有意,按他的個性,絕不會多管閒事說這些話,但一想到那晚的吻和剛才白嫩嫩的雙腿,危安心癢難耐,要是真把唐意濃壓在身下欺負,她那張不饒人的嘴……該有多緊緻銷魂。
“唐意濃被你養的真水靈,遲早都要為他人作嫁衣。”危安彈落菸灰,笑著說:“沈公子不妨也考慮一下我。”
沈御致甩門而去。沈大公子憤意不平的背影,嘖嘖,危安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美術聯合大賽在這週五舉行,幾大衛視黃金時間滾動宣傳,配合賽委會的賽程,這兩日參加大大小小記者會,唐意濃近年來參加的比賽少而精,第一名從未旁落,無疑是媒體報道的重點。奇怪的是,她像是被某種力量保護著,鮮少有記者採訪的到。
晚上八點正是巴黎下午兩點,一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唐意濃就笑開了花。穩當的將手機握在手裡,馮遲溫和的聲音傳來,“意濃,在幹嗎?”
“剛清點完顏料盒,嫣姐姐正在幫我收拾,晚上廚師做的小龍蝦可好吃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想和你一塊吃。”
“後天晚上的飛機。”
“不能早一天嗎?我明天比賽了,你在場就好了。”唐意濃失望的說,“只要你回來就好。”
“乖,我這邊會議重要走不開。”馮遲耐心的解釋,“周嫣陪你比賽,有什麼事情她會第一時間通知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