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坐立不安,似乎屁股下真長了痔瘡:“我說蕭大爺你倒是快說啊。”
蕭貴白了眼阿明,然後看了看李牧跟雷明義,笑道:“我說你們怎麼好像都不著急啊。”
雷明義也送了個白眼:“你當醫生的都不急我們急什麼。”
李牧也點頭道:“剛才你給他把脈的時候氣急火燎的,但完後你就老神在在的喝起酒來。”
蕭貴臉色變成青黑色了,老神在在的喝酒?還是喝這種苦酒,我腦子有病啊我。但還是說道:“這蛇膽酒裡有,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他看了眼臉色依舊紅潤的仇少。嘆道,“應該對天若有好處。”
阿明這才鬆了口氣。
雷明義問道:“是暫時有用還是能?”
蕭貴明白他說的什麼,想了想搖頭道:“我不知道,這要化驗過才能弄清楚。但寒血癥是世界絕症,恐怕希望不大,唉。”
想要徹底治癒這種絕症,登月都沒這個難。
阿明忽然問道:“是不是因為蛇膽膽汁跟白酒產生了化學反應,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完全可以批次生產。這樣仇少的病至少能拖延,能拖延多長時間?”
後面是問專業醫生蕭貴,蕭貴翻翻白眼:“迴天門後去化驗化驗,我又不是機器。”
在幾人還在討論仇少的病情時。他本人卻陷入了奇怪的‘夢境’。
應該是夢境吧。
從很多年前開始,自己的身子就一直處於低溫狀態,冬天也好夏天也罷。怎麼捂都沒用,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很難在流汗了,因為身體熱不起來。這讓他經常想起蛇這種生物。因為蛇就不會出汗,而且蛇是冷血動物,蛇的體溫一年四季也很低,這都跟他相像,他一度懷疑自己其實是條蛇。
但如果真是條蛇就好了,因為沒有人會去對一條蛇說三道四,也不會有人去討論蛇是陽痿還是天痿,不會去議論蛇一生是不是就交配一次。他不是蛇,所以他要承受這些讓一個男人生不如死的尷尬話題,一日又一日,即使他逃到天涯海角,但只要有一天他回來,這些聲音就會再次出現,如附骨之疽。
但在這個夢境中,仇少感受到了潮熱,這股潮熱從身體的最深處噴發,如深海火山爆發,將整片大海都烤的炙熱無比。
仇少恍恍惚惚的感受著許久未曾感受到的熱量,忽然覺得身體的某個位置有些變化,然後下一刻他就發現身體內所有的熱量都往那個方向湧去。
仇少怔了怔,然後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後,驚喜的想要發狂大吼,然後他興奮的睜開了眼睛。
夢醒了,仇少失魂落魄,彷彿突然被打入了冷宮的深閨怨婦,完全沒有在意蕭貴還有阿明在旁邊說了什麼。
但只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仇少就再次真切的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身上依舊暖烘烘的,被厚實的衣服遮擋住的某個可恥的部位也發生了可恥的反應,但仇少只有驚喜,淚腺不知何時已經盈滿而出。
……
正所謂打鐵要趁熱,仇少緩過來後,蕭貴就強硬的帶他回常縣,去最好的醫院做檢查去了,當然,李牧的蛇膽酒也被帶走了一小半,一是用來化驗,二是也能在關鍵時刻緩解仇少越發嚴重的病情。
仇少走了,雷明義卻沒走,被李牧留了下來。
“看來有事啊,說吧。”
李牧確實有事,而且是關於紫蝦,便將他的一些想法,比如從高階路線銷售紫蝦,限量供應等有用的沒用的一股腦跟雷明義說了。
奈何雷明義是個軍人,而且是特種兵,你跟一個每天都要花大量時間做身體訓練的人談生意場上的事,無異於對牛彈琴。
可雷明義也不是一般人,他想了想,尤其是想到剛剛才離開的仇少,不由笑道:“走高階路線的話絕對沒有一條能高階過仇少這一條路了。”
“你是說?”
雷明義分析道:“仇少他爸好歹也做過大老闆,要是有他的幫忙,你想怎麼賣都沒問題。”
李牧苦笑:“我憑什麼讓他這種大人物幫忙啊。”
雷明義賊兮兮的笑道:“所以讓你找仇少啊。你看啊,這次雖說是無意,但你的蛇膽酒確實有助於他的病情,他得感謝你啊,再說這是門擺明了賺錢的生意,他會答應的。”
“你對他很熟悉嘛。”
“那是,這人精明著呢,不過這些年因為那病……算了,先說說你的合作方式吧。”
李牧知道憑他自己一個人是吃不下紫蝦這塊利益那麼大的蛋糕,哪怕紫蝦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