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謝謝”。我撓撓後腦勺笑嘻嘻的說道。這一情況也著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手使不上力氣擰瓶蓋很吃力。
大家吃好喝好各自散了去,走到車前拽開車門,你別開車了去我那住吧。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我的身後,語氣聽上去沒什麼太大的起伏。
“我沒事,我還是回我自己家吧”。
嘭,車門被身後的人狠狠的摔上,“你連瓶蓋都擰不開能開車麼,這大晚上的哪有幾個開車長眼睛的”。不由我說些什麼那人硬是拖我上了她的車子,然後一腳油門駛了出去。
再一次踏進這熟悉的房子裡,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理,有些不淡定有些想跑的慾望,我不想呆在這裡不想。
“你去三層”,甩下一句話後那人進了自己的房間。
上了樓,房間如同過去一樣,那夜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入眠,不知道在害怕些什麼,現在的我或許比過去要來的脆弱。
清晨身上多了一條毯子,睜開眼正看到給我蓋毯子的她。
“你怎麼上來了”
“怎麼不去屋裡躺在”
“你這裡沒我那裡風景好”
“是啊,沒你那裡好,等一下我送你回去,先吃早飯”。
“不吃了,沒胃口”。
“為什麼不說一聲就走”
“不知道說些什麼,祖外婆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說,不要怪小玉,祖外婆很在乎你在離開人世之前最放不下的還是你。我想死可是上天卻讓我活著,當你刺向我時我真的想死在你的手裡,當冰冷的器刃進入身體時突然有一種解脫的超越感,很痛很刺激”。
“葬禮上我很絕望,想去愛你可不知道該如何給你安慰給你關懷,我從不掩飾對你的愛,可在那一刻我覺得我錯了。最大的錯誤就是向你表達我的真心,向你表達我的愛慕之情,我的愛是錯誤的存在如同我活著一樣”。
我很真誠的說出我此刻的想法,沒有保留,平淡的敘述著如同再說別人故事。我想既然看不到方向就將話說開,省得徒留煩惱照成不必要的負擔。
我們就這樣坐在一起看到清晨四點鐘升起的太陽,天微亮。
等她吃過早飯後我獨自離開,我最終沒有進食只是坐在一側看著她靜靜的看著她,素顏的她更美更動人。
下輩子我一定要成為男人,把美麗高貴的你娶進門,等我,我的愛。
作者有話要說:
☆、No。26
大家最近都很忙就我比較閒,很少去公司除了安姐非要我去我才勉強的去上一趟。
窗外大雨傾盆昏暗的天空讓人有一種壓抑的感覺,安姐打來電話說被困在路上讓我去接她,放下手機出了門。她們一行人坐在一家蛋糕店裡,進去時安姐正在著急的四處張望,“哎呀你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你怎麼才來啊,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姐姐,我不得換衣服啊,再說了你這地方離我家也夠遠的了,路上積水我不得小心點開車啊,別再搞得你在去救我”。
“走走去你家”
“去我家”
“對,這天怕是回不去了,正巧我們順路去你家住幾日”。
“呦,您老人家這路順的挺遠的啊”。
“怎麼地,不行啊,這小氣,你那房子按理來說還是我的呢,我要是不低價賣給你你能有那麼好的房子住,你個白眼狼”。
“瞧你一罵人特帶勁,走吧”。我開啟車門讓她們上車,安姐,吳姐,還有她,安姐很自然的坐在我的右邊,她跟吳姐坐在後排。
到了家一行四人進了屋子,她們一直在二層的工作間研究事情,沒有去打擾獨自準備著晚餐,窗外雷電四起,鍋裡再煮著東西,推開後門站在延伸出去的木板上,呼吸著潮溼的空氣,帶著泥土的芬芳。
腰間以及左腿膝蓋處傳來的酸楚才使我發現,原來陰雨天是我的災難日,我的骨頭經受不了這種天氣的洗禮。
“你在這做什麼,衣服都被淋溼了”,媽媽走出來為我披上一件外衣,她並不看我而是放眼於浩瀚的海洋。
“鍋裡在煮東西一會就能吃了,我還做了紅燒肉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嗯,很香我們在樓上已經聞到了,這不工作都進行不下去了等著你的大餐”。
“是麼”。
“小月好了沒有饞死我們倆了都,快點一會暈過去了”。聽到安姐的鬼哭狼嚎我回身進了房間,好了過來坐吧,將火關上把鍋裡的東西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