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海四方這家店雖然開在濱海區,但是生意依舊火爆,不少食客都是開車前來吃飯。
杜小笙和趙韻寒順著臨海石灘小徑朝鮮海四方走去,這條小路環境非常優雅依山傍海,綠樹成蔭,滔滔海浪拍岸擊石,萎萎幽草脈脈含情。
不少情侶在這裡相互依偎,訴說綿綿愛語。
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杜小笙忍不住去拉趙韻寒的手,趙韻寒輕微掙扎了一下,終是沒有拒絕。
杜小笙大喜過望,也不敢再進一步,就這樣拉著趙韻寒朝飯莊走去,
這是一個三層樓的濱海別墅,外面環境優雅、椰樹、假山音樂噴泉一應俱全,飯莊外的停車場幾乎爆滿。杜小笙點點頭,十分滿意飯店的裝飾。
兩人進了飯店,服務員告知樓上的卡座包廂已經滿了,只有大廳還有空位。
杜小笙沒想到,室外裝潢如此華麗的鮮海四方,一樓居然和夜市大排檔一樣,擺滿了散桌,周圍的食客們吃的熱火朝天,喧鬧聲傳菜聲不絕於耳,倒讓人不禁有些食慾大增。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杜小笙和趙韻寒坐到一處散桌上,兩人也都沒什麼主意,就看別人桌上什麼吃的最多就點什麼。
好在鮮海四方的飯菜果然名不虛傳,海鮮做的確實不錯,不少帶殼海產的硬殼都被規整地掀開,將裡面肥嫩的肉質暴露在外,吃起來一點也不沾手。
趙韻寒本來心中裝著心事,沒有什麼胃口,但好在鮮海四方的飯菜做的足夠精緻,讓趙韻寒也吃了幾筷子。
早就察覺到趙韻寒揣著心事的杜小笙,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兩人各自吃著東西,與周圍嘈雜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
他不是傻子,也太瞭解趙韻寒,這是一個十分有主見的女孩兒,如果她想說,自然會主動說出來,可如果她不想說,那麼問再多次也沒用。
“想喝點什麼嗎?”為了打破這種氣氛,杜小笙沒話找話道。
“我想喝點酒,陪我嗎?”趙韻寒沉吟了一下,用詢問的語氣對杜小笙說道。
……
鮮海四方里面,黃毛為帶著十幾個兄弟,正在給一個平頭小青年敬酒:“袁少爺,恭喜你金榜題名。以後前程似錦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兄弟。”
袁海龍顯然也喝了不少酒,脖子都紅了,他笑著說道:“是雙喜臨門,今天這頓飯必須我請誰都別跟我爭,我要給我劉哥接風。”
刀疤劉因為輕視派出所的言論,加上身負案底二進宮,被派出所狠狠折騰了一番,他身上案底太多又有媒體曝光,被派出所先後拘留了好幾次,終於在今天上繳了一大筆罰款才被徹底放了出來。
就在刀疤劉剛舉起杯要說話的時候,遠處杜小笙舉起手喊了一聲:“服務員,來瓶白酒。”
黃毛循著聲音朝杜小笙望去,激動地說道:“老大!那不是杜小笙那個王八蛋嗎?”
刀疤劉眼神一戾,也跟著回頭去看,果真見到杜小笙和趙韻寒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桌上吃飯。
黃毛用食指和拇指捏著一根菸,狠狠吸了一口,色眯眯地看著趙韻寒說道:“特媽.的,這臭小子真是豔福無邊,身邊的妞兒一個賽一個漂亮。”
袁海龍盯著趙韻寒,兩個眼珠子都直了,刀疤劉斜眼看看他,眼珠一轉,親切地摟著袁海龍的肩膀說道:“小弟,你給哥哥接風,哥哥也送你一份大禮,看見杜小笙身邊那個小妞了嗎?一會兒她就歸你了。”刀疤劉說著,伸手拍拍袁海龍的胸口說道。
“哥,怎麼弄?”袁海龍一聽,頓時呼吸有些粗重,紅著眼睛問刀疤劉。
刀疤劉哈哈一笑,眯著眼睛說道:“還像以前那麼弄。”
刀疤劉給女學生放高利貸,其實掙錢只是一方面,他賺錢的手段主要還是引誘一些女學生持身份證拍果照和影片,如果不能及時還貸,就拿這些影片威脅女學生髮到網上,從而威逼她們給袁海龍這樣的公子哥陪睡。
後來業務做得多了,這群人手段也越來越骯髒,甚至敢對一些沒接受過高利貸的女生下手。袁海龍年齡雖小,但是跟刀疤劉這方面的往來十分密切,本來他是隻接受一些被迫肉償地女學生的,但是今天藉著酒勁,加上趙韻寒的絕世容顏,袁海龍狠狠點了點頭……
酒過三巡,杜小笙舉著杯子看著眼前的趙韻寒問道:“今天下午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或者說,你到底怎麼了?”
趙韻寒略微有些醉了,她趴在桌子上,慵懶的像是一隻貓,酒勁讓她雪白的脖頸染上了一層粉色,她看著杜小笙,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