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說:“我作陪了,千分之二。”
柴麗甜又擔心起來:“可是不知道能不能演。”
楊景行安撫:“團長說了,演。”
齊清諾說:“顧問也說了,演。”
柴麗甜點點頭:“那我回寢室了。”
楊景行說一起走,收拾了一下電腦什麼的。
下樓,楊景行又去二零四,推開門邀喻昕婷說:“下課了,走吧。”
喻昕婷麻利地提包包和垃圾袋,關心柴麗甜:“做完了?”
柴麗甜點頭樂:“團長顧問都說可以了。”
柴麗甜高興:“去我寢室,他買了好多水果,你給邵芳潔帶點。”
一起走了一段路後楊景行和齊清諾就去取車了,說的還是工作的事。三零六在民族樂團雜事還蠻多的,這個星期還要把銀行卡辦好了交上去。
齊清諾說:“吳主任單獨跟我說的,我的酬勞暫時按首席標準,不過沒正式聘用。她們都一樣。”
楊景行問:“首席能多多少?”
齊清諾說:“什麼都有差別,全部算下來,可能有一兩千的差距。”
楊景行說:“可以請客吃幾頓了。”
齊清諾笑:“我問可以不可以都一樣,領導說不行。”
楊景行說:“你應得的,照我說,你該有團長標準。”
齊清諾問:“張彥豪那麼大方,該給你張稿酬了吧?”
楊景行說:“昨天說一首歌加編曲一共兩萬。”
齊清諾想了一下:“如果算分成,也差不了太多。現在寫歌沒以前賺得多了,《反應》那張專輯買一百萬,老乾媽分成就有十多萬,不算其他的。”
楊景行笑:“難怪他不寫了。”
齊清諾說:“想去你工作室看看。”
楊景行歡迎:“等你有空。”
齊清諾笑:“現在。”
楊景行說:“我開不了門,週末白天可以,有人值班。”
齊清諾伸了伸懶腰:“這幾天真的有點累。”
楊景行建議:“你睡一會。”
齊清諾笑:“好不容易,捨不得……《風中心中》給誰唱?”
楊景行說:“還沒定。”開啟音樂。
齊清諾說:“我想把《親愛的朋友》像柴麗甜這樣改一下,又覺得太偷懶,寫新東西又沒時間。”
楊景行勸:“我媽說的,剛開始工作,別太著急出風頭。”
齊清諾問:“我愛出風頭?”
楊景行說:“別人會這麼想,你們先安定一下。”
齊清諾笑:“你是不是出夠風頭,膩了?”
楊景行抓住:“我就說別人會這麼想吧。”
齊清諾反而笑得更燦爛:“別人怎麼想你都知道?”
楊景行說:“我小人之心。”
齊清諾挺學術:“愛情裡有沒有小人和君子?”
楊景行看齊清諾:“至少你是君子。”
齊清諾樂:“你呢?”
楊景行說:“我沒你坦蕩。”
齊清諾問:“為什麼?”
楊景行強調:“說了我不坦蕩。”
齊清諾笑:“好吧,其實我也沒那麼坦蕩……是你害的。”
楊景行不吃驚,還倒打一耙:“你惡人先告狀。”
齊清諾也不委屈,挺坦蕩:“我怎麼害你了?”
楊景行說:“讓我覺得自己不夠專一忠誠。”
“忠誠!”齊清諾簡直哈哈,“這麼懷舊?”
楊景行乾笑。
齊清諾又說:“你怎麼不謝謝我讓你認清自己呢?”
楊景行jǐng告:“別變本加厲。”
齊清諾仁慈:“好吧,讓你再專一一會……是這張臉惹禍還是胸部的錯?”她準備遮掩。
楊景行說:“讓我經受洗禮吧。”
沉默了一會,齊清諾說回老話題:“艾珍說高輝對她們比較熱情。”艾珍是輝煌的服務員,和楊景行說話比較多。
楊景行挺理解:“男人對女人熱情,正常。只要不對你殷勤。”
齊清諾問:“你會怎麼樣?”
楊景行笑:“取決於你怎麼樣。”
齊清諾不繼續,又說:“趙古,我爸對他印象還不錯。付飛蓉有點變化,感覺唱得矯情了。”
楊景行說:“嘗試了才知道合不合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