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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不死心道:“真的沒有一點可能麼?看在她是我媽的份上,可不可以網開一面……”
他脊背僵了一瞬,終於轉身,神色已是冰冷:“我再說一遍!不可能!”
她坐起身,壓抑著激動:“要怎樣才能原諒?一點機會都不給嗎?她……她畢竟是我的媽媽啊!”
“那又如何?陸雨桐,我告訴你,沒把你跟金葉子綁在一起對付,已是我的極限!如果不想你我最後也互相仇恨的話,最好不要再問!”
他將毛巾扔在洗手檯上,大步離開。
床上,雨桐聽到砰的關門聲,乾澀的眼睛再次蓄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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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朦朧溫馨的新房裡,空氣中散發著火熱,畫面旖旎。
雪彤在杜棠的身下低喘呻吟,指甲發洩似的在他厚實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印痕。杜棠閉上眼睛,有力地衝刺,沉猛中含著溫柔和憐惜。
“叫我的名字!”她主動要求。
“雪彤……”杜棠激動地抱緊她,喊出這個日夜盤旋心頭的名字。他愛上這個女人了,短短數日,徹底沉淪。
他們共赴巔峰,房間裡變得平靜。
雪彤趴在他的胸膛,嬌媚地笑,與白日的清純高貴截然不同。偷吃禁果危險而刺激,卻容易教人上癮。她喜歡這種不為人知的刺激,有著向宋子遷報復的快感,又或者說,她喜歡一個男人毫無保留地為自己臣服。
杜棠已經完全愛上了自己,她開心興奮,卻又有些不滿。因為杜棠的身份永遠配不上她,他只配做她的工具,她的玩物。
“棠……你怕嗎?”
“怕什麼?”
“他要是知道你我的關係,說不定會憤怒地趕你離開宋家。”
“不怕!我說過,為了你,死都不怕!再說,是他先背叛了你,他對不起你,放著你這麼好的女人不要……”杜棠撥開她汗溼的髮絲,注視嬌美的容顏,“雪彤,我心疼你。”
雪彤長腿一勾,他們再次擁抱,接吻,翻滾,陷入新一輪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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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二樓陽臺上。泳池在月色下波光粼粼,宋子遷點燃一支菸,站在護欄邊沉默地吸著。
雨桐問他,有沒有可能原諒金葉子,他的答案斬釘截鐵。而當她帶著顫音再問,看在是她媽媽的份上,一點機會都不給嗎?
說實話,轉身的那一瞬,他有過遲疑。
可是,誰能給父親一點機會?父親含冤而死,離世前連幾句完整的遺言都沒來得及交代。為了父親打拼一生的事業,他甚至連父親的死訊都不敢公佈……
如此忍辱含恨,漫長的七年,金葉子一直跟他們捉迷藏,到現在還在興風作浪,讓他怎麼給機會?
正想著,一樓院子裡傳來汽車的聲音。
杜棠先跳下車,繞到後面拉開車門。他左右看了看,伸出一隻手。雪彤扶著那隻手,下了車。兩人對看了一眼,才一前一後進入客廳。
宋子遷眯起了眼眸,莫名感覺眼前的畫面有些怪異。哪裡不對勁呢?他說不上來。
雪彤進入客廳,杜棠緊跟在後。
空氣裡傳來華叔的聲音,他先畢恭畢敬喊了聲“少奶奶”,隨後,隱約聽到他對杜棠的低斥。
“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竟然陪著少奶奶這麼晚才回來!萬一發生事情,你負責得起麼?”
客廳。雪彤本以走到樓梯,聽到訓斥,忍不住幫杜棠說話:“華叔,是我約了老同學,在酒吧裡多聚了一會。阿棠沒有錯,真要發生事情,相信他會保護我。”
華叔道:“少奶奶,保護您是阿棠的職責。但是,以後還是早點回來,少爺會擔心的。”
雪彤臉色微變:“宋子遷回來了?”
華叔沒留意她話裡的稱呼變得疏遠冷漠,答道:“是的。少爺回來了好一會,應該還沒休息。”
“知道了。”雪彤看了杜棠一眼,步上樓梯。
宋子遷已回到臥房門口,擋住她:“宋家少奶奶,在外面玩到凌晨三點才回,像話麼?”
雪彤抬頭看他,笑著反擊:“為什麼只有男人可以玩到那麼晚?你平日裡滿嘴應酬的時候,我可有說過什麼?”
“你要知道,最近的媒體記者很八卦,沒事最喜歡到處挖材料。”最近他跟夏國賓計劃合作娛樂酒店,媒體焦點正聚集過來,兩家若有風吹草動,很容易被寫上頭條。若非在“棲情島”受了刺激,他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