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到之際,凡明內心是巨大的震驚!他從來沒想到那個絕色柔軟的王妃,竟然會懂武術!
她每招每式都有些生硬,但生硬之餘卻又不會讓敵人鑽空子,這種武術,沒練七八年,簡直是不可能那麼狠毒。
可是從哪裡看來,王妃都是千金之中的柔弱女子,玉手無繭,容顏雪白,怎麼看都是二步不出門的千金小姐啊。
良人難求
“不必,你們退下吧,我在這就可了!”陳千蘺搖頭,轉身走到白軒遲床邊坐下,輕輕地握起他的手,眼睛不由得有些發酸。
眾人見狀,只能輕嘆一聲,悄然退下。
帳篷內燭火微躍,風在外面呼呼地吹動著,門簾被吹得一前一後地晃動著。藥味瀰漫,和濃烈的檀香混在一起,還是組成了一陣怪異的味道。
朦朧的燈光打在白軒遲那張俊臉之上,紗帳於他的臉上留下了薄薄的陰影,他雙目緊閉,呼吸微弱,那張俊臉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痕。
看著他滿身傷痕累累的樣子,陳千蘺眼睛被一片溫熱的淚光朦朧了。
又是他,又一次將她護於前面,為了自己差點送上性命,內心的內疚感越來越沉重。
“軒,對不起……又是我將你害成這樣,真是紅顏禍水啊!”陳千蘺諷刺一笑,手臂上的傷隱隱作痛。
玉指騰伸,輕輕溫柔地撫摸著那張蒼白的臉,眼淚一滴滴噗噗掉落,如同上等的珍珠一般,落在他那一身白衣上,很快消失不見了。
情為何物?於現世之時,陳千蘺覺得愛情這東西不可靠,身邊的親人一個個的婚外情、第三者、離婚再婚的,受傷的人太多太多,滿眼是傷。
即使是自己的父親,也在外面秘密包養小秘十多年,在十三年後那女人帶著女兒找上門,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就連外表如此老實的父親,都在外面鬼混,她不知道還要相信什麼人。
王寧跟父親也是一種型別的男人,外面很老實,但陳千蘺覺得,他亦會有可能背叛自己,對於愛情都死了心,她也只好老實地聽從父母的安排,與他訂下婚約。
來到這種異時空,到處都是古董人,而且男人都三妻四妾的,愛情於這種地方更不可信不可言!但此刻,躺於床上的這個男子,卻三番四次地為她冒著極度危險來保護她。
在現世,陳千蘺覺得若有這種情況,王寧一定不會捨身救她。
而白軒遲,兩次都做到了。
西闌焰的瑤妃
千轉百回,此良人不可求,遇見,則是一種無比的幸運。陳千蘺感激一笑,眼淚染亮了那雪白傾國的容顏,睫毛微溼,指若花瓣,輕輕地撫摸著那張沉睡中的臉……
盛夏。
花國一片綠草紅花,處處是盛景。
自從西闌焰回來,整個皇宮的氣氛活躍不少,前幾天他領兵將同國的一戰打得非凡響亮,令一直陷於敗戰的滄皇喜悅不少。
雖然一直以來,都試探著西闌焰對皇后的感情,但隨著日子的逝去,不但沒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在好幾次有相遇相訴的機會,西闌焰都放棄了。
此日清晨,沉香殿,西闌焰的殿內,庭院深幽,西闌焰坐於書房內,翻著好幾本幽國的史書。
西滄宇打算進攻幽國,但是,以目前花國的兵力,實在難以拿下。西闌焰與幾大將一起上奏,請其先與幽國和好聯合,一起進攻同國,當同國被攻克之後,再各不相干地還原以前的關係。到時,幽國利用這段時間強兵壯國,要攻克幽國,那會更容易一點。
如此考慮,西闌焰是不是考慮到陳千蘺會幽國,故此再出此奏呢?
“殿下,請用早點。”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淡淡飄進來,一抹藍色的顏色於這黑白兩色的書房裡多了一點生氣。
西闌焰回頭,只看到一穿著藍色衣袍的女子捧著早點緩步而進。此女子正是皇上賞賜他的妃子之一——瑤妃。
瑤妃大約17歲芳齡,綰著華麗的髮髻,金釵斜插,脂肪如畫,眼亦如一池春水,盪漾著溫柔的淡光。
“放於這裡吧,不是有丫環麼?讓丫環做這些瑣事就可,不必勞煩瑤妃。”西闌焰淡淡地說,低下頭繼續看幽國和同國的史書。
想攻克它,必須熟悉此國的地形、人物史等等。
在被流放的幾年裡,西闌焰雖然仍然可記得史書的大概,但詳細的話早就模糊了。那些艱難的歲月,他只顧著生存,避難,後來被一群強盜所傷差點沒命,卻幸被一神醫所救。
趕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