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只不過我是統領,需要做出表率,衝在最前方;被人圍了起來,才受了點輕傷。”
林璐也沒心情跟他較勁把手抽出來了,就那麼任他攥著,嘆氣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這麼拿自己的命不當一回事兒。”
林璐就跟林琳完全相反,他怕死,怕得要死,而且也怕疼,有個擦破皮都能惦念抱怨好久,雖然說是這一刀沒有傷到臟器,但是鋒利的刀鋒劃破面板刺穿肌肉,想想就知道該有多疼。
林璐一個走神,想起來林黛玉小定禮的那天晚上,自己跟林琳脫了衣服滾床單的時候,迷迷糊糊間似乎在他身上真看到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林璐之前是沒想到,此時記起來嚇了一大跳,趕忙給他解衣服:“你之前到回疆打仗的時候,是不是也衝在最前面,也受了傷?”
這出去一次任務都能流了血掛了彩回來,之前林琳平定回部用了大半年時間,就衝他這個喜歡往前衝的勢頭,肯定也受過傷的。
林琳也沒有阻止,任由他把自己的外袍脫了,拉開裡衣露出裡面的傷疤,口中道:“沒什麼的,早就不疼了。”
林璐看清楚裡面的情況後臉色極端難看,咬咬牙道:“醜成這樣,我才不要你了呢。”其實沒有多少傷痕,零零散散分佈了兩三處,不過這都一年過去了,看疤結得不薄,顯然當時傷勢是很重的。
林琳聽他話語中有止不住的惱怒心疼,心中受用,料想如今左右無事,乾脆一把把他抱在懷裡掐了掐腰:“我們去床上?”
就開了一遭葷,還是小半年之前的事情了,林琳這段日子忙忙糟糟也一直無心於兒女情長,此時回憶起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