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不過過了幾天時間,感覺真跟過了幾輩子一樣。
回想起以前的種種,她現在萬分慶幸自己當初選擇站到了林琳那邊,事實已經證明了五阿哥是不可信的,現在小燕子也不可信了,而福爾康的人品如何她此時已經不敢付諸全部的信任,相比較起來,還是林家這棵大樹好乘涼。
☆、119
其實乾隆要處斬簫劍和小燕子的事情真不是啥秘密;三天前剛抓到簫劍的時候就張了皇榜大肆宣傳,鬧的京城人盡皆知、沸沸揚揚的,乾隆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事兒,恨不能抓到個人就說一通,這連公開的秘密都算不上,不然於皖凌也不會在閒聊中那樣坦然地說出來。
紫薇和金鎖之前毫不知情;只能怪這倆人平日裡人緣太差勁了,一個跟她們聊天的都沒有;訊息閉塞到這種地步了。
負責監斬的人還是苦逼得在心中罵個不停的六阿哥永瑢,他就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最近怎麼老是跟五阿哥扯上關係,這監視著處斬差一點成為自己嫂子的女人,這差事光得罪人了;一點油水都沒有。
永瑢只知道這倆兄妹伺機進入皇宮是想要刺殺皇上,這是他聽自己的幕僚說出來的版本,並不知道簫劍跟天地會的人有牽扯。
不過這一次他仍然打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上次去一個貴賓樓拿人都空手鎩羽而歸,丟盡了臉面,這次差事要是再辦砸,不用乾隆處罰他了,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然則事情還是辦砸了,上百個蒙面人拿著刀劍全副武裝截囚,他帶過去的一百精兵雖然訓練有素,也沒見過這樣不懼生死、以命換命的打法,一時間慌了陣腳,亂糟糟間再看,小燕子和簫劍已經都被帶走了。
林琳事先知道行刑過程中肯定會出事兒,收到訊息一看,也果然出事兒了。不過這種情況也是他跟乾隆事先早就都預料到的,一應應對措施都已經安排好了,他冷笑了一聲,沒有絲毫的耽擱,立刻從驍騎營調集人手,命令全力捉拿反賊。
其實誰都沒把抓幾個小嘍囉放在心上,這種炮灰死一個也沒有少一個,只有把首領抓到手才算是真正治本的方法。
林琳沒有管自己的手下能抓到幾個外圍人員,這種事情一向不好辦,所謂的反賊把刀劍往腰裡一插,蒙面頭巾一拉,跟普通百姓真看不出來多大的差別。
這年頭造反是一個高危險低迴報的工作,大家都知道啥叫低調做人,深入瞭解“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基本路線,不是誰都跟簫劍一樣騷包到喜歡動不動把自己的一蕭一劍拿出來顯擺的。
他自己獨自一人來到了養心殿,此時永瑢還在焦頭爛額處理爛攤子,沒來得及稟報皇帝,於是林琳就把大體事情給乾隆說了一遍,末了,看一眼皇帝陰測測的臉稍,詢問道:“需要兒臣開始行動嗎?”
乾隆點了點頭:“多帶點人馬,這群人真是膽大包天,京都乃是天子腳下,臥龍之地,竟然還敢做出劫法場的事情來,真是太不把朕放在眼裡了。”一出這樣的事情做出來,他的臉面丟到了整個大清朝,為了重塑威嚴,必須要嚴懲不貸。
皇帝本來的意思是放長線釣大魚的,只不過這種事情一出來,他也沒有了釣魚的興致,直接把魚餌和魚剁吧剁吧都砍了算完。
林琳領命而去,他早先就根據林璐的話確定了天地會一個小新據點的位置,只不過裡面只有小貓三兩隻,並不是多大的收穫,不過天地會中能被派來監視柳青柳紅的人地位並不低,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嚴刑拷打之下,自然不會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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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劍這幾天的日子並不好過,作為一個掌握著天地會最大人脈的草鞋人物,他被打得奄奄一息,幾近昏死。
他的身體已經徹底垮了,但是他的精神並沒有被摧毀,簫劍很明白乾隆在玩什麼把戲,這是十分明顯的引蛇出洞,不過天地會的統領沒有選擇,簫劍手裡掌握著最為重要的人員名單,他的嘴巴要是被撬開了或者死亡了,對天地會的損失是很大的,傷筋動骨也不過如此。
他艱難地撩起了眼皮,看了一眼對面好整以暇坐著的人,積攢起力氣問道:“你抓到多少人了?”聲音並不高,沙啞到了極點,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喝到一口水了。
“白紙扇已經落網了,我剛殺了三個紅棍。”林琳託著下巴對他勾起一個譏諷的微笑,“我聽說天地會一共有四大紅棍?也許他們的草鞋還兼職紅棍?”
簡直就是一網打盡全軍覆沒,簫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