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你捅了我,我說什麼了嗎?”
我依舊不理,沒什麼可說的。
半晌,他嘆了口氣,“司杏,你要是這麼著,那你也別怪我……君家塞給我個假正出的女兒我原也忍了,鬧起來沒意思,反正我娶她也只是為了君家的錢,可你要這麼著,那我就真的只能……。” 他的聲音有點暗,
只能什麼?我躺著不動,心裡緊張,他要幹什麼?
“來不來的,你總是要來,先來了再說——你再怎麼逞強,也就是一個小丫頭,君木頭保不了你的時候,我看你怎麼辦?還敢說,你不指望男人?”
對於荸薺,那種肆心無掛想說就說、想笑就笑、想生氣就生氣,想罵他就罵他的安穩讓我留戀。對於君聞書,那種學識上的接近、境界上的趨同,也讓我覺得尚可與之相對,但對於眼前這個楊騁風,我覺得真是無話可說。人與人之間到這個程度,一點樂趣都沒有。他不能理解我,我也不能理解他,隔膜的人,兩個世界的人,竟似一句話都無法相接,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麼還非要糾纏?
我只有躺著了。悄悄睜開眼,看他那一襲綠色在黑暗中依然能辯認出,面朝著我。綠影子向這邊過來了,我看著他往這邊走,心裡有點緊——這裡是君府,他應該不敢胡來。
他在我床邊坐下,“我知道你沒睡。”手拂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