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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置了。」

「虛言利誘,怎能讓人歸心?有些人,並不像表面那樣容易對付。你以為憑那點毒品跟床上手段,就會使那人完全聽你的?甘心當你的棋子?別忘了,和人鬥心眼,一向是我們中國人最擅長的事情。暫時的屈服,並不等於始終屈服。更何況,你的那些利益誘惑,本就是在那人現在所跟隨的那兩人手中的。是繼續冒著生命危險幫你監視他們,最後得到那一點可憐的錢財;還是選擇出賣你,盡力爭取到他們的寬恕,然後轉而幫助他們來欺騙你,引你上鉤。我想,聰明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選後一種吧!」

不等他有所回答,我接著在對話欄裡打字:「人都是有規避危險的本能的。這點你我都無法否認。那人不是職業間諜,做不到在當前這種會危急到自己生命的局面下還一如既往地為你效力。出賣你。呵呵,如果這種事還沒發生,你也不用感到慶幸,我相信,很快,它就會到來。」

「你呢?難道你就不害怕你現在身邊的人會不會把你賣了?」

殺人魔很快便回過來如此地一行問話。

看到這些,我笑了笑,隨後半眯著眼睛,慢慢地靠近電腦螢幕,好象他就在我的面前一樣,幽聲而道:「以前的那個我,早死了。如今我和你都是一樣的。你不怕,我就該怕嗎?」

一邊說,我一邊把嘴裡的話在對話欄裡打了出來。

「換個話題吧,用不用幫你幹掉剩下的那幾個曾經和你媽有過一腿的傢伙。」知道了我的態度後,他又這樣問著我。

「你又不是萬能的超人。不用了,有人會搞定的。」

回完這話,我就關掉了QQ,重新將九宮格監視畫面調了出來,默默地看著樓上的情形。

監視畫面的其中一格內,此刻正閃現出我媽與海建的身形。那是主臥室旁邊的副臥,已經從睡夢中醒來的海建在看清靜坐與床邊的我媽後,很是失態地將她一把抱住。那模樣,就如同一個剛從噩夢中霆醒,惶恐無措之下突然驚見救命稻草一般。

身穿墨綠色長袖針織衫、米色休閒褲,未施粉黛,素面朝天的我媽面對海建的擁抱,沒有任何抗拒的行為。身子相簇的同時甚至還抬起右手,輕柔地在他腦後撫動。試圖以此來安慰驚魂未定的他。

看到這兒,我懶懶地靠在了椅背上,摸出妍舞給我的,美國特種部隊專用的提神口香糖。取了一片,扔進了嘴裡,閉目嚼著。待一夜未眠,已有點沉重地大腦恢復以往的輕鬆之後,我再度靠近螢幕,單手支著隱有鬍渣的下巴,饒有興致地繼續觀看起畫面來。

這時候的海建情緒已經稍有好轉。但可能還是非常不安的關係,他脫離了我媽的身軀,倚靠在床頭,低垂著腦袋不言不語。而我媽則拿過早上我給她的早餐,遞至海建的手上。嘴裡也不住地說著什麼,想來無外乎是讓其吃點東西,別餓著之類的話。

「呵呵,你對他還真好啊!安慰不算,自己不吃早餐,都留給他。好象我這個做兒子的也沒幾次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吧?」

一邊如此輕聲自語的我一邊點了根菸。吞雲吐霧之間,眼角眉梢也開始不停地抽搐。

螢幕中的海建在我媽的勸說之下,終於接過那點早餐,木衲而又機械地吃了起來。我媽看著他一點一點把早餐吃掉,期間還時不時地為其遞紙巾,或者撣掉落在他衣服上的食物殘渣。

等到他結束進食,我媽便開始向他問話。我聽不到她的話,但從海建越來越耷拉的腦袋,以及雙腿逐漸向自己胸口靠攏的動作上判斷。她肯定是在向他問及昨晚我們到底做了什麼的事情。

「當一個人的恐懼到了臨界點的時候,大多數都會轉化成兩種情況。一個封閉起自己的內心,與外界隔絕,徹底變成精神病患者;另一個,便是衝破對恐懼的敬畏之情,堅強地走過去,戰勝它,從此沒有任何事能嚇倒。」

自說自話地我將菸頭捻滅,接著吐出含在嘴裡的最後一口煙霧。白色地霧氣撲射至螢幕前,然後四散而濺,化為虛無。

「我走過去了,你呢?已經沒爹沒孃的死胖子?」

我緊盯著畫面,對著那幾乎把頭埋進胸口的海建,一字一句道。

說這話的同時,屋外的門也開啟了。妍舞那清冷、略帶揶揄地聲音也傳到了我的耳邊:「菜鳥,欺負連可憐蟲都算不上的人不該是我們的風格。」

「呵呵!我只是有感而發,用不著這麼批評我吧?」

我轉首看向站在門邊的她。

剛回頭,「呼」的一聲,一團黑色的物事眨眼間便飛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