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影隔著薄被伸出手來,捂住自己額頭打斷他:“拜託,現在不要讓我聽見什麼道什麼道的,真反胃。”
林海如見他一副逃避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坐他身邊一把攬了過來。雖然不容分說,但也小心翼翼。梅若影雖然想要堅固防線,奈何氣虛力短,哪裡是林海如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去了薄被,衣帶也被解了開。林海如吻上他的紅唇,過了許久再分開時,梅若影水眸半閉,輕淺而急促地喘息,哪裡還有抵抗之力。
長衣鬆鬆的掛在梅若影肩上,底下再無他物遮掩。沉重而滾熱的腹部貼在林海如身上,林海如體貼地鞠起腰,唯恐壓壞了小影和孩子。
“乖一些,我哪次是傷到你的?”他說。
6
林海如將哪些累贅的衣物一點點剝去。到最後梅若影仿如失去了氣力,乖順地貼在林海如胸前。將他壓倒在軟榻上時,因為內部頂著東西,小影不耐地皺了眉。就連這麼一點變化,林海如也看得極為清楚,至近的距離裡,那雙眼睛裡泛出的水霧薄薄潤潤的,極是可愛。
“很難受麼?”林海如在他耳邊輕輕地問,一手撐著自己的體重,另一手已經沾了藥油,探下去,摸到了那個已經被煨得灼熱的硬物。
林海如不敢壓著梅若影,側臥在他身旁,手指捏著那物件在體外的部分,緩緩左右轉動。
小影在他懷裡禁不住地抖,頭顱在他胸前輕輕地蹭。到了最後,林海如還是沒將那物件取出來,反而開始慢慢地說話:“這是第八根玉栓,比你剛才取出的還要小兩分。”
梅若影迷茫地睜著一雙淚眼看他,林海如便輕輕舔去他眼角邊不自覺溢位的液體:“所以,按理說來,應該還是有一兩分空間的。”
剛說完,修長有力的食指突地挺了進去。
竹屋內,除了風聲,再無別的聲音。
直過了好一會兒,梅若影才自全力反抗的緊繃中找回了發聲能力,他雙手僅僅攀著林海如的腰背,頭抵在他胸前,無力地低聲細吟。再過了片刻,終於積聚了一些氣力。他使勁地搖頭:“不行,太緊了,你……。”他喘了兩口氣,才接著道,“真不行,你快退出去。”
林海如也在緊張地看他,的確是很緊。上第九根玉栓時,就已經十分艱難,此時雖是用了第八根,然而再插入一根手指,也已經是梅若影難以承受的程度。
玉栓要擴大的不單是血口,還有骨盤間距,現在就已經如此勉強,到了產時該如何是好,豈不是要熬上許久的陣痛?聶憐曾提及西戧族男子生產,十有三四是要出事,便是因為骨盆過窄,往往要陣痛三四日才能拓到足夠的寬度。而一些體弱的,耐力不足的,便脫力死在中途。
這種事情若是發生在小影身上……林海如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想要伏下去看看那後處如何了,可小影抱得他甚緊,一時間也只能將手指停留在裡面,不敢動彈。小影身上早就汗溼,林海如雙手皆不得空閒,又怕他著涼,只能儘量擁緊了人,用自己身上衣物吸去對方身上淋漓的虛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林海如感覺直像過了三秋,才終於感受到懷裡人不那麼緊張了。很可能是因為氣力用盡,即使身體不適也找不到抗拒的力量。
林海如總算鬆了半口氣,尚在梅若影那裡的手指,輕柔地開始了動作。
“……呀……啊……”
梅若影只能低聲地宣洩,身子在林海如臂彎的夾縫中變得如抖落的雪花,就連原先緊抱對方的手也變得虛軟無力,脆弱得不堪一擊。
“你忍著點,最後一枚比第九枚粗得太多。”林海如咬了咬牙,第二根手指又探索著去找縫隙。
一番痛苦的掙扎之後,半點喘息休息的時間也沒有,又是緊隨而來的第三根……
07(這次就什麼都不說了,反正大家接受能力都挺強的)
到了傍晚,這個過程還沒結束。途中,林海如哺了幾口安胎定神的藥物給他,而梅若影恨不得直接昏過去。
實在受不了體內擁擠著跳躍著的觸感,淚水逐漸匯聚在眼角,繼而斷續落了下來。林海如卻始終沒放過他。這不像林海如,梅若影茫然地想,林海如從來不是這樣的,林海如從來都是那麼由著他,從來也不強迫他。
林海如寧願自己死了,也不願自己讓梅若影難受。但是聶憐卻問他:“讓他難受幾個月和讓他死的風險,你願意承擔哪個?”到得夜裡,總算擴到能容最後一支的程度,林海如才終將那支放入進去,此時若影已經沒氣力動彈了,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