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對我們都很好的,相信對不悔姑娘一定更好。”清波也在一旁附和道。
“臭小子,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暗示我對你不好的樣子?”程靈素見清波一副認真點頭的模樣,忍不住就想逗一逗他,便伸手輕擰著他的耳朵,說道。
“啊?!沒有,沒有,四師孃對清波可好了,清波哪敢說什麼?”清波聞言,立刻感到心頭一驚,他連忙舉起雙手猛搖,著急地想要澄清自己的無辜。
“師父好壞!怎麼可以欺負清波哥哥呢?”殷離立刻跑過來為清波打抱不平。
張松溪輕笑著搖搖頭,伸手把程靈素的手拉回來,解救了無辜的小清波,程靈素又琢磨著左右無事,想起楊不悔此時大約還未啟蒙,拉過楊不悔詢問幾句之後,便吩咐殷離從現在開始教楊不悔認些字,等以後再教楊不悔辨認藥草和熟讀醫書。
臨近中午時分,幾人又看到殷梨亭興沖沖地跑回來,一進屋裡就拿出一塊玉佩掛在楊不悔身上,然後轉頭對張松溪夫妻倆說道:“師父說,不悔本來就是無辜的,只要咱們以後好好教養她,必然可有一番作為,如此自不必拘泥於她的出身如何,還說…若他要執著於此,豈非不如四嫂妳了,所以他只讓我將來多費心思便是,他不會反對我的決定。”
“唉~我就猜想師父肯定會這麼說的啦,結果翻來覆去還不是得叫我帶孩子?不然你能教她一個女娃娃嗎?”程靈素手杵著桌面,一臉鄙夷地說道。
“四嫂…反正妳是悔兒的師父,教導她不也是應該的嘛?至於解決那些麻煩的事有我呢,總不會叫她受半點委屈。”殷梨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一笑之後,又義正詞嚴地說道。
“我有種不好的感覺…你以前那個善良溫柔的六弟不見了!”程靈素回了一個僵硬的笑容,轉頭對身旁的張松溪說道。
“怎麼會?妳該是心裡不痛快,所以看什麼都覺得礙眼了?或者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緣故?不如咱們先回去休息吧。”張松溪有種直覺,程靈素就是不願意讓殷梨亭和楊不悔的關係太過親近,偏偏這兩人像是註定要有些牽扯似的,就這麼成了名義上的父女。
除夕夜那日,程靈素帶著殷離和楊不悔一起上山與武當眾人吃年夜飯、守歲,眾人倒也未曾對楊不悔另眼看待,讓殷梨亭更是覺得滿心歡喜,宋青書和張無忌兩人因著第一次有小姑娘陪著過年,表現的真是好極了!!好到叫程靈素很想磨刀…。
其實真要說開來,宋遠橋與俞蓮舟等人對楊不悔的身份不可能沒有半點膈應,只是看著殷梨亭對楊不悔疼愛至極的模樣,又看出他多半對於婚姻大事沒有點想望了,便只得都依了張三丰的話,想著若能好好教養楊不悔成大長人,對於將來而言,未必不是件好事,所以才暫且放下心中的那點糾結,看待楊不悔之時也有了三分好臉色。
過了年,張三丰看著張無忌已經能夠自行修煉九陽真經之後,便又一股腦兒地鑽進他的研究大業去了,還交代宋遠橋今年不必為他的壽誕煩心,因為到時他未必能夠及時出關,而一直打定主意不讓兩個毛頭小子染指她寶貝徒弟的程靈素終是敗在宋青書和張無忌的磨人功之下,應允他們每隔幾日就下山去小院子裡,不過可不是去當大少爺泡妞的,而是真正地去幫忙澆水除草,外加讀書習字。
至於程靈素為啥突然要網開一面呢…其實是因為上元節剛過不久,她就發現自己有孩子了,然後再仔細算一算,某人很羞澀地說似乎正是在漢中的那一晚中獎的,所以為了娃娃的健康著想,有些藥草是現在的她完全碰不得,可是她剛想著要把後院擴大一些呢,偏又遇上這等大事,看著兩個自己送上門的苦力,自然是不用白不用了。
不過程靈素想著那日她與張松溪自己懷孕的事時,張松溪的反應可不是一般的大…。
“四哥,我兩個訊息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呢?”程靈素一本正經地坐在床邊對剛沐浴回來的某人說道。
“什麼好訊息壞訊息?發生什麼事了嗎?”張松溪一邊應對著妻子的問話,一邊在心裡回想最近山上山下是不是又發生什麼被他忽略的事情?
“哎呀!別問那麼多嘛,快點說,好訊息?壞訊息?”程靈素拉著張松溪坐下,神秘兮兮地笑問道。
“那…先說壞訊息?”張松溪看程靈素竟還笑得出來,可見這個訊息也不是多壞,便小心地回道。
“壞訊息就是四哥又得過上好幾個月清心寡慾的日子了。”程靈素一派從容地回道。
“怎麼?妳又想出遠門了?”張松溪直覺想到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