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文不值。
一旁的瑛姑姑也冷冷的開了口,“這裡是商家,姑娘現在是商家的十四奶奶,正經的嫡系,老爺說話還是注意注意自己的措詞!”
瑛姑姑雖然是下人,可是莫長卿卻是惹不得她,而且她這話也不是哄騙自己的。一時間回悟過來,方才自己太過於著急,竟然忘記了,莫離現在的身份也是京城貴族了,與施家的那嫡女是不相上下的,只朝著四周瞧去,卻見那些站得跟松樹一樣直的丫頭們沒有什麼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對於莫離的怒氣卻是沒有消,想來這莫離現在是個身份高貴的了,可是不但沒有給莫家帶來什麼好處,反而將莫家害得不慘,如今那施家不敢找商家的麻煩,可是他們莫家人家一個腳就能踩死。如此也難怪莫長卿在聽到流言以後,第一時間來質問莫離。
莫離見莫長卿那神色,不禁問道:“莫非老爺來,是讓我去與施家小姐道歉的?”
果然,只聽莫長卿說道:“你自然是該去道歉的,難道你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完了麼?若是不道歉,那施家如何想你的為人,以後你然後在這圈子之中立足?”
莫離覺得她這父親實在是想的太多,管得太寬了,唇角冷冷一勾,冷笑聲輕輕溢位,“他施家如何想那是他施家的事情,至於這貴族圈子,我如何立足似乎也不用你擔心吧!你左右是進不去的,不怕擔心丟人。”莫離說到此,目光轉向莫長卿:“他施既然是輸不起,以後也就別讓她女兒在賭了。”
“你·······”莫長卿聽到莫離這般膽大妄為的話,一時間氣結,直覺血氣衝鬧,兩眼所見模糊,耳朵裡竟是嗡嗡聲音,幸得這一次帶了小廝一起來,那小廝見此,只趕緊將他扶著坐下來。好一會兒,那莫長卿才恢復過來,只是神色依舊不好,只見他捶胸頓足的嘶喊道:“我莫長卿究竟是做了什麼孽,才養了你這樣一個不孝女。”
莫離也表示很想問問老天爺,為何容夫人會嫁了這麼一個男人,自己又怎麼會有這樣的爹?“老爺若是沒有什麼事情,那就請回吧!”說著,沒等莫長卿的話,便示意瑛姑姑走了。
莫長卿瞧見她就這麼走了,眼中的憤怒轉化為一抹冷意,那個寧可玉碎不能瓦全的念頭頓時又浮了上來。
“老爺那裡,我應是沒有什麼把柄在吧!”莫離突然頓住腳步,朝瑛姑姑問道。
瑛姑姑她們做事情向來都是乾淨利落的,而且容夫人又是個心思慎密的,自然是沒有,只是老爺這人太過於偏激,也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倒是沒有,只不過我卻還是有些擔心,方才老爺那眼裡的殺意,姑娘可是瞧見了。”
“沒有便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姑姑你又不是不曉得,孰輕孰重,他比你我還要清楚,即便我不得他用,他不會捨得將我這頭上的名份毀了,畢竟這比五姨娘那裡的親戚分量更重了幾分。”莫離說著,沉思了一會兒,只轉頭向瑛姑姑說道:“五娘那裡,不得善終。”
瑛姑姑不曉得那紫水芙的事情,因此聽到莫離這話,難免是詫異住了,“姑娘是想?”她是不贊同莫離親自動手的,畢竟見不得五娘好的,還有五奶奶跟著她的兒女吧!
卻只聽莫離說道:“不是我想,而是已經早就成了定局!”五六個月一直在房間裡養著紫水芙,那腹中的胎兒已經變行了,也正是這樣,莫離才沒有在將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去。因見瑛姑姑眼中的好奇,見著旁側沒人,才小聲與她說道:“五奶奶下手早,我也只是隔岸觀火罷了。”
想來五奶奶也是知道自己曉得的,卻從來沒有點破,每次見面都是從容自若的,所以莫離覺得,也許這鄭覃也不似表面那樣的善良溫和罷。
莫離下午去了針線房瞧了一會兒,秀娘們也勤快的,已經做了幾個院子的衣裳,正準備打發人送去,正巧遇見二夫人也在,便與她問了二叔的身體狀況,聽著是好的,方放了些心。
其實一直以來,莫離都是覺得,若是商墨羽沒有去北海尋二叔,那麼也許此刻那個孩子就是孩在的。
“對了,十四現在身子好了不少,我一會兒我讓箜兒昨日作的幾篇文過去,讓十四與他指點指點。”二夫人笑著說道,眼中對那商墨箜的關心絕非假意。
莫離自是應了,反正也不是找自己看,一面算著日子,“院裡的桂花都出了花蕾,這中秋也快到了,我那邊是要自己做些月餅送人的,要不要替二嬸也做些。”
二夫人聞言,心下是歡喜的,“罷了,你也是忙的,何況若是十四真的有心入朝為官,以後就更是忙了,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