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星期我又‘裁汰’幾個女友。”雷豹接著道:“如此一來我的時間就從容多了,應該不至於再影響公事才對。這幾天辛苦你了,阿風,你覺得累的話就休息幾天吧!我利老鷹會接管—切。”
風允文嘆息。
“總覺得你們是本末倒置、前後錯亂, 但是又懶得費唇舌去說你們。
“什麼意思?”兩張瞼是同樣的茫然表情。
“就是悅你無法分辨事情的輕重緩急。”
“是嗎?”司徒青鷹蹙眉。
“我不覺我們有你說的這種毛病。”雷豹果決地搖搖頭。
“算了,算了!風允文無可奈何地揮揮手。”早就說過是白費唇舌。“
“對了,我們那位‘新進員工’呢?”雷豹微笑盯著他看。“少來了,別一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的表情,就是穿著你的衣服走出你家的那個小姐啊!怎麼樣?是什麼時候開始上班班?”
風允文低頭收拾起上的檔案檔案。
“再過幾天吧!也有可能不來了。”
“不來了?”司徒青鷹皺眉。“不會吧?居然有人不想進鷹集團工作,是嫌我們薪資不夠高,福利不夠好呢?還是升級制度不夠健全?”
她不來當然是因為他不想讓地來了,安排這麼一個危險人物進公司工作,他有再多的熱血也不夠用,真是玩笑。
風允文這麼想,嘴巴里自然不會笨得也這麼說,其實他根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推說還有事情要處理,抓起桌上自己的東西便要離開會議廳。
“等等,阿風——”司徒青鷹喊住他。“下午兩點半別忘了。”
“兩點半?”風允文思索著,回過頭問:“有什麼努嗎?”
“‘挽衣袖,捐熱血!’的活動啊!”司徒青鷹猶沉溺在初為人父的喜悅中,近來的表情都是——貫的愉悅的滿足。“捐血一袋,救人一命嘛!公司發起這次的捐血活動,嵐若說我們這些上級主管要是能率先響應,—定可以起帶頭作用,讓更多的員工參與捐血。——方面能表示公司回饋社會的心意,另一方面還能以實際行動救助需要的人,你也說過這想法不錯,值得推廣不是嗎?”
一陣沉思,風允文終於點點頭。
“啊——是啊!我似平說過這樣的話。”
“什麼似乎?你是最積極的一個,還說一定要做公司裡第一個挽起袖子捐出熱血的人。”雷豹提醒他。
“我真的這麼說嗎?”風允文好想哭。“這種事搶什麼第一?太無聊了。”
“是有點無聊,不過心意可佩啊!”司徒育鷹對他堅起大拇指。“下午兩點半,在另一個會議廳,別忘了,你是第一個!”
“知道了。”允風文喊著,轉身走出了會議廳,在走廊上喊住經過的助理小姐:“李小姐麻煩到福利社替我買兩瓶鮮奶和——和一些營養的東西,對,只要有營養的都行,快一點,我急著要。”
見助理小姐跑著離開,風允文悶悶地長嘆一聲。什麼捐血一袋,救人一命?他才是那個極需血漿救命的人,誰好心來救救他吧!拜託。
風允文買了幾碗泡麵回到家裡,赫然發現桌上擺著兩碗豬腳麵線,表情不自覺便扭曲起來。他聽見聲響,往廚房走去,嚇著了從廚房出來的方沁白,筷子、湯匙因此掉了一地。
“你怎麼還在這裡?”他不理會方沁白驚惶的表情徑自指著她吼。“我不是留下字條,要你醒來馬上走嗎?你究竟看見我留的字條沒有?”
方沁白怯怯地點點頭。
“那麼你還在這裡做什麼?這面線又是什麼意思?替我去黴運嗎?”
方沁白連連搖頭。
“豬腳和麵線是我帶過來的,一直擱在袋子裡怕會壞掉,所以我就想煮了請你一塊兒吃,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她垂著臉不敢看他。
她那副委曲求全的模樣讓風允文心軟,但他隨即警告自己不得讓步,再怎麼樣一定要在·今天將她趕出他的房子。
“你以為我還有興致跟你一起慶祝什麼生日嗎?”他毫不留情地說。“今天早上你是怎麼說的?進來稍微休息一下,說出你一定得留下來的理由,結果呢?居然倒頭就睡,怎麼樣都叫不醒”
面對他突來的怒氣,方沁白很害怕,只能喃喃道:
“我不知道你叫過我。”
“我當然叫過你!風允文吼著,真想告訴她是用什麼方式”叫“過她,而她又是以什麼方式”回答“他的。
“對不起,我沒聽見。”方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