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犁身後的百多個軍卒亦跳下馬,跪在了車庫犁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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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跪,勒茲研墨是勒茲的罪人,你們誰敢跪!”個同樣揮著烏金巨劍的內宮侍衛用劍指著那些跪下的軍卒,“聽到沒有,勒茲研墨是罪人,你們都站起來!”
“勒茲研墨才是我們真正的王!”有十幾個軍卒想站起來,卻被車庫犁的暴吼震攝住了。
“車庫犁,你要謀反嗎?”烏金巨劍揮動,道劍罡轟向車庫犁。
“赤彌格,你該醒醒了,你不知道嗎,我們的勒茲國已經被紇斯扎布這個最陰鄙的人謀奪了,坐在王臺上的是他的傀儡。”車庫犁用背上的烏金盾擋住了赤彌格的暴攻。
“勒茲女王才是你們真正的王!”雪闕姑娘揮著明月夫人淬鍊出的柄青玉劍,身傲嬌地青色戰甲,奔到了車庫犁的身前。
本風從金蚌神木乘裡飛出,直接揮起龍形蛇影劍,道閃著金茫的龍影生生地將赤彌格的烏金巨劍劈到了地上。接著,又是十幾劍,把赤彌格身後站著的那些死士的巨劍劈斷了。
勒茲女王從巨石上跳下,手中擎著勒茲國的青玉國印,“你們睜開眼睛看看,只有掌握此印的人才是勒茲國的王。”
“你這話說得早了些,哼,你膽子不小,竟然偷盜了勒茲國的國印。”車隊的後邊,個身披玄黑斗篷的人,身形動,飄飛到了勒茲女王的身前。
“將國印交給我,你只要發誓永不再回勒茲國,我可以保證你有命活著,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下手無情!”
“就憑你,你也配,紇斯扎布手下的走狗,你有什麼資格站著跟我說話!”勒茲女王恨恨地說完,兩手突然拋起,將勒茲國的國印拋到了空中。
“給我拿下這個謀奪國印的女人!”玄黑的斗篷猛然暴起,似要捲起空際的勒茲國印。
“紇斯絡扎,你這個謀我國印的賊子!你去死!”勒茲女王的巨劍脫手飛出,直直斬向了紇斯絡扎。
紇斯絡扎不屑地揮起長袖,放出道陰元,掃中了勒茲女王的青茫巨劍。
“啊,你!”紇斯絡扎的長袖被勒茲女王的青茫巨劍穿出了個破洞,巨劍閃著道炫目的青茫擊向紇斯絡扎的後背。
紇斯絡扎大驚,巨劍中隱含了極其恐怖的法陣。大驚之下,紇斯絡扎撤回卷向勒茲國印的玄黑斗篷,霎然展開,道道濃烈的青黑之氣立時將自己掩隱其中,只聽轟的聲,紇斯絡扎悶哼聲,身體飛彈出來,雙臂做了個難看之極的抱勢,兩手死死地抵住勒茲女王的青茫巨劍。
青茫巨劍不住地剿動,逼得紇斯絡扎連翻帶滾地跌落到了溝谷中。
“去死!去死!去死!卑鄙的走狗!”勒茲女王飛身彈起,接住了空際落下的勒茲國印,放到背囊裡,又從背上抽出柄長達四尺的巨劍,疾奔到溝谷中,劍劈中了已是狼狽不堪的紇斯絡扎的後背,又握住那柄青茫巨劍,狠狠地將紇斯絡扎攪成了堆肉泥。
拂捏神王的聲音輕出:“留下活口多好,咱們可以押著他去土神山,可以讓他當嚮導的。”
勒茲女王有此神威,能將紇斯扎布王精心培養的弟子剿成堆肉泥,是拂捏姑娘的元神附在了劍身中,就算是兩個紇斯絡扎也會死得不能再死。
明月夫人逼出了隱於溝谷中的柴卡土司。柴卡土司張臉成了紫黑色,腰間被道索影琉璃燒灼得連裡面的內臟物事都露了出來。柴卡土司還未能臻至舍掉肉身附體奪舍的境界,逃了兩次,都被明月夫人的索影琉璃追躡而至。眼見著逃不掉了,柴卡土司只好束手就擒。
場中還有個人在拼命相抗,內宮金劍侍衛赤彌格持著烏金劍跟雪闕姑娘劍劍地硬拼。
赤彌格絕然想不到,個看起來無比的女人,竟然以原生之力跟自己劍劍地對攻。
只有勒茲研墨女王才有這樣的實力跟自己對拼。
力拼之下,赤彌格無心再戰了。勒茲女王只要國印在手,就是名正言順的女王,兩位親王肯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手腳。
“不打了,我認了。”赤彌格暴退幾步,扔掉了手中的烏金劍。
“綁起來。”勒茲女王恨恨地走到赤彌格跟前,將巨劍對準了赤彌格的胸口,“你想死還是想活?”
“聽憑女王處置!”赤彌格很硬氣地說了句。
本風從溝谷中扯了根青藤,交給雪闕姑娘,“赤彌格將軍聽信奸人奸計,認錯了王,其實該是殺頭誅九族的,不過,咱們的研墨女王宅心仁厚,不計前嫌,肯定還要重用赤彌格將軍地,你就先用這根青藤讓赤彌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