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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掌控日月集團的運作,所以他不能採取任何行動。他只能期盼二十五歲快點來臨,到時所有的謎團都將解開。

“驥叔,除了照例分配給所有員工和股東的紅利以外,另外再提撥百分之二十的基金交給柳叔,我要麻煩他成立一個救助專戶,專門幫助那些有需要的人或單位。”

“好的!”花費大把心思賺回來的錢要分送出去,歐陽驥著實滿心的不甘,卻又不能違抗;未到時機成熟的那一刻,朱承曦就有存在的價值,他不想功虧一簣。

“公司的事想必都沒有問題了吧?”朱承曦詢問著。

“沒問題。”

“那就換我請教驥叔了。”他從紙袋裡拿出一些照片及資料。“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據我所知,古天涯可是你的親信。”

歐陽驥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旋即又恢復了正常。“這全怪我用人不當!”為了瞞住當時人正在國外的朱承曦和柳應之,他可是用盡了方法阻止這訊息流入他們的耳裡。

他自認為做得很成功,甚至連被他分派在邊睡地帶、直屬柳應之所管束的紅色火焰們也不知道這檔子事,怎麼會在兩個月後又被朱承曦挖出來了呢?他是否犯了輕敵的大忌而不自知?

“古天涯這傢伙利用自己的職權,瞞著我暗地裡幹出那些駭人聽聞的勾當來,我也是在他畏罪自殺後才知道事實真相的。哎!這都怪我識人不清。古天涯會得到這種下場也算是老天有眼,他是罪有應得!是報應,報應啊!”歐陽驥表現出對古天涯的行為十分痛心疾首的樣子。

古天涯呀,古天涯!要是他地下有知,聽到他所忠心效命之人居然如此咒他,不知道他會不會從棺材裡爬出來追他索命?

“驥叔,他可是你最親信的得力手下?”朱承曦始終抱著懷疑的態度聽他的解釋;縱使他的話聽來是如此的無懈可擊。

“正因為他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所以我才更感到愧疚和不安;而為了撫平因我一時失察所造成的傷害,我已經傾盡我所能地去彌補了。至於沒有通知你和應之,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們操這個心;何況都已事過境遷,追悔也無益。”

如果歐陽驥所說的全是一派謊言,那他粉飾太平的本領實在是高得驚人。而自己呢?

卻只能別無選擇地陪他玩這個齷齪的遊戲。他當真這輩子都註定得生活在勾心鬥角中而逃脫不掉嗎?朱承曦虛弱地閉了閉眼。

柳應之輕輕地拍一拍他的肩頭,朝他微微一笑,那張笑臉上全是支援與鼓勵。雖然柳應之在日月教裡的勢力已大不如前,但身旁有個可親之人陪伴著他,總比孤軍奮鬥要好多了。

“承曦,半年一次的會議已結束,下一次的會議也就是你正式接掌日月集團的日子。

那這段空檔,你還是按照往例要回英國去是吧?“歐陽驥的意思很明顯、他恨不得朱承曦儘速離開臺灣,有了時間及空間上的阻隔,他更能好好鞏固一下他的勢力範圍;如此一來,往後他便可以為所欲為,就算到時候朱承曦接掌日月教,又能奈他何?

“不了,我決定不回英國,我要留在臺灣。”

“留在臺灣?”歐陽驥努力控制住自己別在他們面前露出心底的驚愕。

“是的!除了可以開始去了解日月集團的運作外,我也想去一個地方。”每當憶起那段最無憂無慮的日子,他就一直期盼著能再重新回味一次。

“你想去什麼地方?”

“校園。”

月光隱沒在層層烏雲中,連帶著星兒也消失無蹤;身處在沒有路燈的長巷裡,感覺上整個人彷彿是飄浮在無垠的黑暗中。

打火機上所燃起的小火點,為這無止境的黑暗帶來了微弱的光明。一箇中等身材、年約三十歲左右、名喚霍克的男子倚在牆邊,正貪婪地抽著夾在兩指間的香菸。他削瘦的臉頰正微微地顫抖著,似乎在努力平抑胸口那一股波濤起伏的不安情緒;毫無光彩的兩眼也小心翼翼地四處看著,像似深怕會有什麼意外狀況發生。因為他怕如果一個不小心,自個的性命就將自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一記輕微的聲響嚇得霍克彈跳起來,他用高度戒備的姿態緊緊注視著發出聲響的地方。

“別緊張,是我……”淡淡的女聲劃破死寂的夜空。

霍克先吁了口氣,但不安的情緒並未隨之消除,他似乎一直在顧忌著些什麼。他扯開僵硬的笑容,吶吶地問:“你這次找——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霍克,你怎麼了?”嶽寧擰起眉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