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主公,不可迎戰吶!”田豐苦笑道:“朝廷如今先敗陳登,再敗袁術,威勢滔天,銳氣正盛,我軍正當避敵鋒芒才是。”
“有何不同?最終一樣要打。”袁紹看向田豐,皺眉道。
“是要打,但不該是現在!”田豐道:“當先固守,朝廷銳氣雖盛,但盈不可久,日久必然衰弱,而且據臣所知,如今朝廷糧草,皆由水道運輸,如今已漸至深秋,只需再等三月,待河道兵鋒,朝廷無法以水運運糧,我軍屆時主動出擊,牽引其主力,再以遊騎襲擾敵後,何愁朝廷不敗,主公何必急於一時!?”
袁紹聞言又有些意動,不過想想顏良等人已經出征,此刻收兵未免損傷士氣,當即搖頭笑道:“元皓未免太過憂慮,我軍有雄兵二十萬之眾,又無糧草之憂,此等時候,何須懼怕天子?”
“主公!”田豐皺眉,還想再勸。
“我意已決,而且大軍已經出征,軍令如山,豈能亂改。”袁紹擺了擺手道:“元皓只管看我如何大破朝廷兵馬。”
“唉~”田豐還想再說,袁紹已經直接走人了,只能苦嘆一聲,懊惱離去。
第五十七章 搞笑武將
天氣,在進入九月以後就變得越來越涼,萬物開始凋零,秋風卷積著落葉在空中打著旋兒,搖搖曳曳,飄來蕩去,帶著一股難言的寂寥感。
在這樣的日子裡,身為大將卻被派來巡邏,淳于瓊內心是拒絕的,只是軍令如山,縱然他再不滿,也不敢公然去違抗顏良的軍令。
“那顏良,太過可惡!”坐在馬背上,帶著幾分宿醉的淳于瓊搖了搖腦袋,昨夜忍不住偷喝了一點酒,沒想到卻被剛剛趕來的顏良抓了個正著,更沒想到的是,那顏良竟然一絲情面都不顧,直接將他貶來巡邏。
不過是一個敗軍之將而已,淳于瓊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他好歹也是大將,而且自中平年間就跟隨在袁紹身邊,這麼多年下來,在袁紹身邊,算是為數不多的老臣了,如今卻被顏良這麼一個後輩用軍令來壓制,心中自然十分不爽。
涼風一吹,淳于瓊覺得腦袋清醒了不少,但宿醉帶來的感覺也更清晰了,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斥候隊伍,淳于瓊索性找了處樹林邊下馬,靠在一棵樹邊坐下來休息。
“將軍,若被顏良將軍發現,怕是少不得又是一場責罰。”一名將士擔憂的看著淳于瓊,小心的看向四周。
“我會怕他!?”淳于瓊冷哼一聲,帶出來的都是他的親衛,也不怕有人去告狀,聞言狠狠地道:“我隨主公多年,他顏良若敢鬧得太過,主公也不會饒了他!”
眾人面面相覷,對於淳于瓊此話卻不怎麼相信,顏良如今可是袁紹麾下第一大將,深受袁紹信任,在軍中威望也絕非淳于瓊可比,要收拾他,對顏良來說,恐怕不費什麼事,只是這話,作為淳于瓊的親衛也不敢當這淳于瓊的面說出來,免得惹得淳于瓊惱羞成怒。
作為袁紹的老部下,淳于瓊的地位有些尷尬河/北有四庭一柱一正樑,一柱韓猛早年被秘密派往關中,死在了長安,四庭之中,文丑死在青州,但剩下的四人,依舊牢牢佔據著冀州武將的巔峰位置。
而朱靈、呂曠、呂翔、韓瓊、韓莒子、蔣濟、慕容平、馬延、牽召這些將領不斷湧現,本事都不比他差,而且作戰勇猛,也使得淳于瓊這種倚老賣老的老將地位更顯尷尬,眼看著一個個新人不斷爬到他頭上,雖然淳于瓊也承認這些人本事比他大,但並不代表他願意讓這些人爬到自己頭上去,只是面對現實,淳于瓊也只能借酒澆愁,而結果就是被袁紹漸漸疏遠。
“將軍,此處已經接近平陽地界,那關羽隨時可能過來,我等還是莫要久留的好。”一名親衛低聲勸道。
“關羽?”淳于瓊臉上毫不掩飾厭惡之色,又是一個在他之後崛起的無名之輩,他現在十分討厭這種人。
從馬背上摘下酒囊,不顧眾人的勸告,一樣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好幾口,冷笑道:“顏良怕他,我可不怕,當年本將軍在洛陽出任西園八校之時,那關羽還不知道在那個旮旯裡玩兒土呢!”
西園八校的身份,恐怕也是淳于瓊如今唯一能夠炫耀的東西了,畢竟在當時,論品級的話,他的地位可不比袁紹低多少。
又灌了一口酒,淳于瓊豪氣沖天道:“莫看那顏良小兒敗在他手中,那是沒遇到本將軍,否則,那關羽可未必是本將軍一合之敵。”
幾名親衛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淳于瓊一喝酒就狂的沒邊兒,要真有這本事,憑他當初跟袁紹的交情,也不至